“唔……”宁寒雪声音痛苦,眼神逐渐的迷离。
林涛连忙将宁寒雪大横抱起,手指源源不断的将灵力渡入宁寒雪的体内,带着宁寒雪迅速离开烂尾小区,这里太不安全了,要为宁寒雪祛毒必须要找一个安静并且安全的地方。
本以为这里闻一片荒芜人烟罕至,很难找到车,没想到来的时候打的出租车竟然就停在路口,出租车司机大哥哆哆嗦嗦打开引擎盖子在修车。
司机大哥一边修车一边气呼呼的咒骂道:“什么破地方,也不知道那个神经病来这里干什么,害的老子熄火,这大晚上的可怎么办。”
林涛知道出租车司机是在骂自己,他用阴森森的语气说道:“你是在骂我吗?”
荒郊野岭,一片漆黑,除了虫鸣没有其他的声音,在这个阴森森的地方,冷不丁的听见阴冷的声音,出租车司机吓的蹦了起来的,啤酒肚颤了有颤。
“大哥大哥别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岁幼儿,全家就指望我挣钱吃饭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
一看林涛怀中抱着浑身是血的女人,出租车司机差点吓尿裤子,月黑风高荒郊野岭,正是杀人的好时候,抛尸也容易的很,这要是杀了他,都没有地方报仇。
见出租车司机吓的常颤抖不停,林涛好笑道:“人没死,她受伤了,你送我去最近的酒店。”时间不多了,他需要尽快给宁寒雪祛毒。
出租车司机一点都不信,哭丧着脸,“大哥,不是我不送您,车坏了!”
林涛瞅了一眼,做出凶狠的表情,“修啊!”
出租车司机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埋头在引擎盖下面开始手忙脚乱的修了起来,要不是身板子太大,他真想将自己塞进引擎里面。
“好了……”出租车司机欲哭无泪,明明刚才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这个破车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现在胡乱捅咕了两下竟然就好了。
“那还不快送我们去酒店!”
出租车司机颤颤巍巍的快速开车,就近找到一家宾馆,林涛急匆匆的扔下证件开来一间房,前台小姐看着林涛的表情是目瞪口呆。
林涛没有时间多做解释,他打横抱着宁寒雪急冲冲的上了楼。
前台小姐不由自主的砸了咂嘴,作为宾馆前台,来开房间的男女她见得多了,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的打扮的像是一个学生,女的一身黑色劲装跟演电影是的,更惊悚的事,女的还一身是血,该不会是玩角色扮演吧,太刺激了……
林涛匆匆将宁寒雪放在床上,再次为她号了一下脉,顿时眉头拧紧。
那倭国忍者所用的毒极其诡异,毒性十分的霸道,如果不是宁寒雪从小修炼,已经达到以武入道的境界,恐怕已经当场毙命。
林涛掀开宁寒雪的衣服,只见她的心口处出现拳头大的淤青,已经发黑发紫,若不是他源源不断的渡入灵力困住毒素房子扩散,情况会更加的麻烦。
“唔……这是哪里?”宁寒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多年的警惕性让她强忍着痛苦打量四周的,发现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顿时心头大惊,莫非自己被掳走了不成?
林涛赶忙按住挣扎着起身的宁寒雪,解释道:“你和那两名倭国忍者交手的时候中了毒,我找了一个宾馆为你解毒。”
宁寒雪听到林涛的声音,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痛苦的口申口今出声。
林涛见她安静下来,不在浪费时间,将玄黄神针取出来,食指中指捻住金针,运转气灵力,将金针刺入宁寒雪的心口的,率先护住宁寒雪的心脉,才开始逼毒。
“我要在你手心割开一个伤口逼出毒素,你忍着一点。”林涛温柔的提醒道,然而话音未落,就已经在宁寒雪的左手手心划开一道。
宁寒雪尖叫出声,双眼的迷茫神色竟然褪去了大半,带着三分的委屈,不可思议的吼道:“为什么这么疼?”
见一向板着脸神情冷傲的宁寒雪露出委屈的神情,林涛忍不住勾起笑意,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中的毒非常诡异,会将你的感官放大,痛苦加重百倍。”
宁寒雪有些不好意思,她还以为林涛是公报私仇,毕竟当日在黑市的时候她可是狠揍了林涛,没想到是自己误会了。
林涛不在多言,他在指尖运转灵力,按照奇经八脉的走向,并起食指中指,在宁寒雪的皮肤上游走,将宁寒雪体内的毒素引导到一处,然后从手心伤口处排出。
然而,毒素十分的狡猾,一些毒素潜伏在宁寒雪的心口,若是林涛强行逼毒,会对宁寒雪心脏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林涛沉声问道。
宁寒雪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哭,她声音微颤,“疼……”
“我现在施针为你清除余毒,不过这个毒性及其霸道,余毒深入五脏六腑,可能会非常的痛苦,你忍着一点,千万别动。”林涛自信叮嘱,宁寒雪武力不俗,要是挣扎起来,自己在全心施针的情况下没有余力控制。
“我好痛……皮肤刺痛的厉害。”宁寒雪声音颤抖,显然是在忍受剧烈的痛苦,特质的作战服材料特殊,防御力强的同时,材质粗糙,她现在皮肤十分的敏感,皮肤和作战服摩擦异常的痛苦。
宁寒雪体内毒素清除了大半,恢复了不少的体力,她开始用手撕扯衣服,作战服虽然体质特殊,但是也架不住宁寒雪的撕扯,转眼之间衣服就被撕扯掉大半。
“哎哎哎……你别撕衣服啊!”林涛急忙的制止,宁寒雪本来就看他不爽,每次对他都是冷着脸,这要是等宁寒雪清醒过来,还不得误会他占便宜啊!
然而,宁寒雪因为毒素的缘故有些神智不清楚,只凭借着本能行事,她觉得穿着衣服十分的痛苦,撕衣服撕的十分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