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女孩儿名叫刁欣兰,是一名中学老师,模样长得十分漂亮明艳动人,丰胸细腰大长腿,说她是做模特工作的也有人信。
“当时我太害怕了,以为流血就是流产了,到医院才发现孩子保住了。”刁欣岚怯生生的说道,手指攥着衣角,看起来有些害怕。
虽然不喜欢刁新兰,但是潘太太更看不惯自己儿子对一个女孩儿大吼大叫,于是呵斥道:“好啊,潘凯南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什么事儿都敢做,就算你再不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你竟然能下的去手!”
潘老爷子更是怒不可遏,他一生光明磊落,严于律己,更是严厉的约束潘家人,当年他儿子桀骜不驯,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重来不会做出和人未婚先孕,还逼着女孩堕胎的丑事。
“请家法!”潘老爷子狠狠地潘凯南一眼,伸手对着儿子说道。
潘凯南的父亲虽然心疼儿子,但是也知道潘凯南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根本就不准备求情。而是迅速的去求去了家法。
“三十家法,老子亲自动手!”潘老爷子口中的家法竟然是一杆红缨长枪,枪杆是特殊制造的,弹力十足,打在人身上不死也要半残。
潘凯南吓得跳脚,躲到林涛身后,大吼道:“爷爷你别打我,我不敢了!”
越是这样,潘老爷子怒气更胜,“我这么多年就是太惯着你了,拿出点儿潘家男人的气概,我们潘家的老爷们儿,流血流汗不流泪,没有你这样的怂包。”
别看潘老爷子已经七十多岁,伸手十分的矫健,猛虎下山一般,从沙发上跳了过来,一只手抓向潘凯南,手爪夹杂着冷风,力道十足。
冷风贴着林涛耳边擦过,如此速度如此力道,不是潘凯南这个弱鸡能躲过的。
林涛叹一口气,潘凯南已经认他做大哥,他这个大哥总不能在小弟生死关头视而不见,于是迅速出手,接住了潘老爷子的手。
潘老爷子大感震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见看向林涛,“小伙子功夫不错呀,和谁学的?”
“多谢夸奖,自学成才。”
林涛也颇为意外,潘老爷子这个力道,就是壮年汉子也未必有这样大的力气。
“年轻人,不错!”说完,潘老爷子猛地窜起,手中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潘凯南。
见状,林涛十分震撼,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跟红英长枪是开了刃的,这一枪刺下去,以潘老爷子的力道,潘凯南就要被串成糖葫芦了。
怪不得潘凯楠吓得不敢回家,一口一个性命不保,原来不是夸张啊!潘老爷子真的能做清理门户的事情出来。
“林哥!救命啊!”
林涛不敢猜测潘老爷子的攻击是真是假?看这老爷子的爆裂,十有八九是真的,就算剩下一两成是假的,恐怕也抱着试探他的意图,万一自己没有接,潘老爷子却刺下去了,那可就是血溅当场。
“砰!”
林涛从来不做赌博的事情,直接一腿踢了出去,小腿正面迎上了红缨长枪,将红缨长枪踢飞了出去,扎进了地板当中。
潘老爷子连连后退数步,眼中虽然是震惊不已,但大部分却是欣赏,“好!潘凯南这个二世祖竟然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是踩了狗屎运。”
闻言,脑门上不存在的冷汗,潘老爷子可真是亲爷爷,损起孙子来毫不留情。
“潘老爷子,听我一言。”林涛连忙说道,可不敢让潘老爷子继续说下去,不然潘凯南非恼羞成怒不可。
军旅出身的潘老爷子最是认同实力,他常年练功,对自己的实力十分清楚,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撂倒三四个壮汉还是不成问题的,林涛竟然能一脚踢飞他手中的红缨枪,足以证明实力不俗,所以他愿意听林涛说话。
“你说。”
林涛看了一眼挺着肚子的刁新兰,沉声说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凯南的。”
潘老爷子拉下了脸,“小伙子,虽然我很欣赏你的武功,但是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昨天我亲自派人。来给刁欣兰肚子里孩子检查的dna,绝对不可能出错。”
好好笑的摇摇头,“老爷子,你可真不了解你的孙子,虽然凯南整日游戏人间蹦迪泡妞,但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为,他还是个处男……”
“卧槽……”潘凯南都惊讶了,压低声音对林涛说道:“林哥,孩子应该真是我的……”林涛虽然跟他说能够保住他的双腿,没说是编一个这么一戳就破的谎言。
林涛看着潘老爷子和潘家夫妻俩不善的目光,于是问道:“凯南,这么说吧,你除了半年前和刁欣兰醉酒上床以外,有过和别人的经历吗?”
潘凯南摸了摸鼻尖,呐呐道:“没有……你们也知道,夜店那个地方太乱了,我可是我爹我妈的独生子,当然不能乱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对了,如果如你所说的那般,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有二十六周大,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只有二十周大小。”林涛肯定的说道。
顿了顿,林涛气定神闲的说道:“我有个法子能够分辨出是否是处男。”
潘老爷子眉头紧皱,然后说道:“那你就试一试吧。”
只见林涛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瓷瓶,要了一碗清水,说道:“此物是我特质的中药,未行房的男子阳气凝实,不溶于药物。”
林涛将药丸用水化开,“血液抵在里面,未曾行过房的男子血液会沉入碗底,而行过房的则是溶于药水。
潘凯南刺破手指,率先滴入血液,只见血液果然沉入水底凝儿不散,他大惊,随即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中了仙人跳,半年前喝醉了根本就没出什么事。
“你说的都是一面之词,都是江湖把戏而已。”刁欣兰冷笑道,她根本不信什么滴血辨认法。
林涛微微一笑,“别急啊,还请潘伯父将血液滴入其中。”
只见潘凯南父亲的血液滴入其中顿时和药水融为一体,一开始药水被染成了淡红色,转眼间就十分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