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慢悠悠的喝茶,悠闲的就像一个退了休的老大爷一样,在工作繁忙的医院中,简直是羡煞旁人,让冯文瑞极度的不满,硬是顺走了两包药茶才解气。
他配置的药茶是养生圣品,一般人轻易不给,冯文瑞身为准国手,当然是一眼就看出药茶的不同寻常,她现在经常在林涛这里蹭吃蹭喝身体十分的健康,可她还有不少的老朋友。
一个老朋友自从上次在她家喝到了药茶,经常是赖在她家里面不走,林涛所制的药茶包一袋能够泡上七天,正好是一个疗程,温润滋补十分适合老年人。
又一次她竟然发现自己放在柜子上面的药茶包减少的速度奇快,后来才发现竟然是老朋友趁她不注意,每次泡一杯,然后端回家慢慢喝。
气的她当场就绝交了!
后来她发现,林涛并不是很喜欢用药茶包泡水喝,她虽然是一个直性子,但是也不傻,略微一思考就明白,林涛配置的要茶包就是专门给他们这些老家伙准备的。
一开始冯文瑞还觉得自己医术还不如林涛一个小年轻人,十分的不好意思,经过药茶包事情之后,冯文瑞倒是彻底的服了,林涛不知是医术高明,情商也远胜于她,更重要的是,对他们这些老家伙是真的好,而且还是润物细无声的尊敬优待。
刚送走的抢吃抢喝的冯文瑞,林涛的办公室门就被打开了,他今天的病号已经全部接待完了,突然有一个人进来,他十分好奇的看过去。
竟然是宁寒雪!
今天的宁寒雪没有在穿她标志性的全黑风衣,而是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连衣裙,白皙细腻修长的大腿上面搭着艳红色的裙子,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美艳中带着神秘的气质,打扮的极其诱惑人。
林涛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吓了一大跳,“我说宁大组长你几年抽什么风?怎么突然变成一个女人了?”
宁寒雪本来就漂亮,气质冷艳高傲,就像翱翔在九天之上的凤凰,只是平常一直喜欢穿着黑色的衣服,头发更是一丝不苟的竖起来,没有一点的女人味,的现在这么一打扮,祸国殃民的气质顿时就出来了!
林涛忍不住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这么漂亮的美人,竟然明珠蒙尘,真是太可惜了。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听到林涛的话,宁寒雪气的面色通红,这个钢铁直男真是太讨厌了!不过在发现林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突然就高兴了起来,忍不住挺了挺胸脯。
“那个……宁大组长这是要参加宴会?还是要去约会啊?”林涛勉强自己的目光从宁寒雪那双完美的长腿上移开,着双腿实在是太美了,修长笔直,白皙细腻,又不是那种苍白无力的纤细,而是带着力量的美感,也不是那种肌肉腿,每一寸肌肉都十分的完美。
“喂!看够了没有,眼睛都快要冒出来了!”
宁寒雪办了一张椅子放在林涛面前,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面,修长的双腿交叠,距离林涛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不远不近。
正好能让林涛看到着双美腿,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香气。
“卧槽……”林涛下意识的仰头,着他娘的谁能受得了啊!他最近是走了桃花运吗?女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在他面前晃悠,虽然勉强自己不看,但是林涛还是忍不住偷瞄。
最后光明正大的盯着,送上门来的,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
“咳咳,我今天顺路过来,是因为听说你弄倒了孟家?我是来找你算账的。”宁寒雪满意的挑了挑眉毛,纤细的手指放在大腿上,缓缓的敲击,慢慢的划着圈。
林涛恨不得变成宁寒雪的手指,自己摸有什么意思!这样的辛苦事,让他来!他可以!
“算账好啊,不如我躺平了任你算账?嘿嘿嘿……”林涛坏笑到了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调戏的人是谁,连忙闭嘴。
宁寒雪虽然是一个美人,但却是一个暴力美人,还是一个有身份背景的火爆美人,他就算是特调局的人,也惹不起宁寒雪。
于是林涛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的说道:“这件事情不能怪我,建设制药厂的事情我向上面汇报过,孟家非要阻拦,孟成浩那个家伙不知死活,不只是砸了我的店,还想伪造事故弄死我!”
林涛之所以动了杀意,就是因为经过调查,孙善才收了孟成浩的钱,孟成浩授意他,在案发现场可以弄出他拒捕被击毙的假象。
原本孙绍光提醒他孟成浩想要整他的时候,林涛还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平解决的心思,但是孟成浩欺人太甚了!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告诫你一件事情。”宁寒雪认真的说道。
闻言,林涛眉头一皱,他不过是动用了特调局的一点力量,威慑孙善才等人而已,特调局上层就不乐意了?这是来警告他了?
看出林涛所想,宁寒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来是想要告诉你,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特调局重要保护对象,你遭遇危险将是特调局重大损失,所以,以后你的身份该拿出来用就不要多想,特调局上下都是你的背景!”
美人娇嗔,别有一番风情,一番话更是让林涛感动,但是他却有些不解,“我也没有为特调局做过什么贡献,为什么这么优待我?”
他对于特调局并没有归属感,之所以愿意出手维护特调局,完全是因为爱国,对特调局这个神秘,充满了故事的部门,他本能的抵触。
“天啊!你竟然没意识到自己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打败长崎史步是什么概念?而你制成的外伤药,是连靳立军医师都做不到的!”宁寒雪震惊了。
林涛一脸的无辜,“我不知道啊,没人告诉我啊!”
“好吧……这真不怪你,总部那些人都神秘兮兮的,说什么话总是留一半,特别是金处长,我怀疑他以前是天桥下面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