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只手害死谭姐的?”林涛的角踩在唐鸿畴的脖子上,冷冷的看着唐鸿畴。
唐鸿畴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谭姐是谁?我们唐门上下数百人,我身为少主怎么可能记得所有人,你凭什么认定认识我杀的。”
“万尸虫毒!虽然看起来谭姐像是死于内力搅碎五脏六腑,但是我在谭姐的身上找到了万尸虫毒,这个毒你不陌生吧!”
唐鸿畴满头冷汗,他的双手动不了,脖子又被林涛踩在脚下,这是他这辈子最屈辱的时候,眼神怨毒的盯着林涛,“我虽然擅长用毒,但是并不知道万尸虫毒是什么!”
“呵呵,真是死鸭子嘴硬,既然你不说,那我也没有办法。”
林涛后退两步,然后不好意思的摊摊手,“既然唐大少爷咬死不承认,那我也没有办法,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林涛给孙宁宁塞了一粒药,见孙宁宁幽幽醒过来,林涛笑咪咪的说道:“和唐家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决了,你带着秋雅楠先走,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
“不……”
孙宁宁刚说了一个不字,就被林涛的冷眼瞪了回去,她有些委屈,但是更多是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愤恨,她强硬的跟着林涛过来,没有帮上任何的忙,差一点还成了林涛的拖累。
“想走?谁也走不了!林涛和孙宁宁二人杀害武林同道人证物证俱全,特调局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谁也走不了!动手!把林涛给我拿下!”
唐门门主突然下令,面色冰冷的盯着林涛。
“这件事情等一会再说,我来唐门是为同伴报仇的,没想到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日前我在南陵山上见到了唐门门主夫人和这位唐大少爷在共赴巫山云雨,我出来凤城人生地不熟,之所以会去南陵山,是因为有人引我去的,这件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林涛捏着下巴,笑眯眯的问道:“唐门主,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看你带着一个绿帽子实在是有些不忍,千辛万苦娶到的真爱,竟然和自己儿子有一腿,你这也太委屈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子母蛊可是你们唐门传家之宝吧,只有历代门主才有资格,你一边当着老王八,一边被儿子架空,这个爹当的也太失败了。”
唐律的脸色气的铁青,眼神狠厉的看向唐鸿畴。
而唐鸿畴也在看着自己的亲爹,林涛的话他相信大半,当日有人误闯进南陵山他就派人查过了,确实是被引过来的,莫非是唐律做的?
“唐家主,你也别太生气,你儿子活不长了,毕竟子母蛊反噬可是很严重的,也就十天八天的样子吧,我都放弃报仇了,你也别跟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计较!”
唐鸿畴眼神瞪大,生生呕出一口血来,他隐藏起来的秘密竟然被林涛当众戳破了,唐门实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从子母蛊被破的那一天,唐鸿畴就惴惴不安,唐家传承了几百年的子母蛊,竟然折在了他的手上,他倒是不担心下去之后无颜面对祖宗,担心的是自己的命,他年纪轻轻的,还没有活够。
唐鸿畴根本不知道,他的生死只在林涛的一念之间,子母蛊又名为生死蛊,是生是死全都凭借着母蛊的想法,只要勾勾手指就能弄死一个人,子母蛊的威力可谓是十分骇人。
林涛觉得没有意思,他之所以打上唐门,报仇只是其一,在一个他是想要威慑武林,凤城这些人太嚣张了,你必须要更嚣张才能压制住这些人。
“你们两个别大眼瞪小眼的了,父子之间要和和睦睦的,有什么东西比血缘亲情更重要的啊!”林涛笑眯眯的说道。
唐鸿畴冷笑,血缘亲情?从他继承唐门的那一天起,他和唐律只见就没有任何的父子亲情了!他们是竞争者,是敌人!
本以为唐律纵情声色,是一个好掌控的,看来是他看错了!
而比起唐鸿畴的百转千回,唐律想的更多,他身为亲爹却是一个傀儡,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反抗,而是被子母蛊控制着,让他根本无力反抗!
林涛不管两父子怎么猜疑,笑呵呵的对着轩辕正说道:“轩辕家主,石台山上的事情我不服,比武大笔开始那天唐柳就意图勾引我,当时大家可都是亲眼所见的,她求爱不成心生恼恨,所以才想要陷害我,在孝广村的时候她可就带人害我,现在她指认我杀人,我不服!除非能够找到到证据。”
轩辕正一改老好人的表情,他面色严肃的说道:“人证物证俱全,我们在死者的脑部发现了你的毫针,刚才你用毫针对敌我们可是亲眼所见,你还要狡辩什么!”
说着,轩辕正从口袋中取出一根银针。
唐律知道正事要紧,命令人从唐鸿畴的手腕处取下一个银针,两根针做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材质和打造的工艺没有一点的差别。
“轩辕家主,我能够作证,林涛绝对没有滥杀无辜,那些村民擅自利用玄术,以活人饲养邪物,被我们识破之后还要杀人灭口,我们也只是斩杀邪物,不曾对村民动手,至于武林同道,我们不曾伤害一人,发现地震之后我们就迅速逃上船了!”卿幻竹一字一顿的说道。
一个中年男子突然站出来,大声吼道:“闭嘴!身为女儿家不知道矜持,和一个男人厮混,现在还为了他编造谎言,卿幻竹你这么多年的学问都白做了吗!”
吼完之后,中年男子对轩辕正说道:“轩辕家主,我这女儿识人不清,被林涛蒙骗才做了假证,看在我的面子上,还请你放过我女儿一次,我一定将她带回家好好的教育。”
中年男子正是卿幻竹的亲生父亲,卿家在凤城地位不低,毕竟卿家上下都是做学问的,名流学者无数,卿幻竹的父亲更是有名的大学者,他一出面,原本还在琢磨卿幻竹证言的人纷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