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站在门口,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了,举手投足之间看起来也算是很干练了,见到门开了之后说道:“伯母您好,请问这里是肖辰先生的家吗?”
王秀琴一见到这人的穿着,再想了想房子里面的贺成,就知道她来的目的了,于是兴高采烈地说道:“没错,这里就是。”然后就热情的将那名女子拉进了房子。
“何叔叔,您好,我上午专门给您打过电话的,我叫南霖。”那名女子很有礼貌的和何震平打了一个招呼。
在得知林涛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后,连忙微笑的对林涛说:“肖先生,我想何伯父应该已经和您说了具体的情况,我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荣昌集团的人事总监,我们公司是本市最大的首饰批发公司,是这样的,我们想要聘请您当我们公司的产品顾问,不用坐班,一年一千五百万,到时候业绩达标了还会有年终奖励两千万。”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陈平夏和他的父母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在听完这些话之后,已经变得语无伦次,这才短短的几年时间,原本窝囊的肖辰,怎么变得如此的抢手,这家伙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连站在一旁的何琳也是十分的惊讶,心中不由得升起了疑惑,肖辰房间的那些破书真的能有这么厉害吗?这怎么随随便便的都是千万的年薪。
还没等房间里面的人反应过来,门口的门铃声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肖先生您好,我是瑞丽珠宝的总监……”
“肖先生您好,我是贺婷集团的人事……”
“肖先生……”
……
这才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何震平的家里面已经挤满了各种公司集团的各种总监。
陈平夏一家子被迫只能站在门外面,而此时陈平夏的脸色难看极了,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咦嘻,这肖辰这下子算是有本事了。”陈平夏一脸冷笑的说道,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没有没有,这也就普普通通了,没有那么优秀,其实我这女婿一直都很有实力,只不过是不屑于展露罢了,人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何震平这个时候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双手背在身后,下巴抬得老高了。
费了好长时间,林涛才把房间里面的各种总监送走了,所有人的应凭要求他都答应了下来,只不过就是要求工资降到三分之一,而且公司的效益他也不保证。
林涛是拿何琳的银行卡当作了工资卡,何琳还很纳闷的问道:“你拿我的银行卡当工资卡干什么,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钱。”
“老婆管钱,天经地义,我就喜欢你养我。”林涛坏笑的看着何琳,弄得何琳倒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轻骂了一声就没有再理会林涛。
林涛担心会再有人上门来,于是连忙出门对着张阿姨说道:“阿姨,你不是要去找南老问诊吗,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如果南老现在还在本市的话,一般都会再同辉堂的三楼,所以只要直接过去就行了,没有必要提前打电话。
陈平夏一听到林涛这话之后,就更加的窝火了,嘴里面没有好气的说道:“肖辰,你是不是觉得刚才那些人过来找你去上班,你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直接就可以找南老了?找南老看病那可不是有钱就可以做到的。”
南启明对待所有病人都是一视同仁,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只要你愿意排队的,他都会给对方看病,而且门诊费也很合理。
但是凡事都是有例外的,但是就凭陈平夏的实力还是不能够撼动南老的规矩准则,本来陈平夏是想找人砸钱,想着这世上没有人不爱钱,但是谁承想把南老惹生气了,并且就再也没有理会过陈平夏。
见到事情没有办成陈平夏也是很窝火的,但是奈何南老的社会地位远远的高于他,他也没有办法。
现在这个窝囊废,居然要跳出来说自己能够请动南老,这让她怎么能够不生气,虽然论工资比不过。但是好歹自己也是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论人脉论关系难道还比不过这个窝囊废吗?
“平夏!”陈叔叔听到陈平夏说了那句话,立刻大声喝斥道。现在他对林涛的态度已经大大改观了,尤其是看见刚才那一大批求职者恭敬的态度,就知道林涛早已经不是原来的窝囊废了。
“肖辰,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就算是你要带我们去见南老,他也不一定在,可是今天是周末,南神医周末是不会问诊的。”陈叔叔笑着说道。
“那正好呀,今天周末病人少,他也不忙。”林涛若有所思的说道。
听闻林涛这一句话,陈叔叔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凝固了。刚才他也算是见到林涛的本事了,只不过这句话倒让他觉得林涛有些吹牛了,难道是刚才那些求职者过于恭敬的态度,让他找不着方向了?
这整个市的人,谁不知道南神医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周末绝对不接待任何病人,除了上一次同辉堂开业破例了。
这几十年的老规矩雷打不动的,而且南神医最讨厌别人在周末打扰他了,所以凡是周末去问诊的一律不给看,所以从来没有人敢周末去问诊。
如果林涛认识南神医的话,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
“陈叔叔,这是不相信我吗?”林涛有些纳闷的挠着头。
“对!我们就是不相信你,这周末从来没有人敢去打搅南神医,就凭你也想让南神医打破自己的规矩。”陈平夏没好气的挖苦道。
“老陈,要我说咱们还是跟着小辰过去看看吧,说不定人家南神医真的给看病嘞!”何震平在一旁劝说着陈叔叔,他现在对林涛可是十分的满意,就算是林涛在这里吹牛,他也是坚信的。
陈叔叔经过何震平这么一劝说啊,一家子就跟着林涛朝着同辉堂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