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薇薇脑袋里面的银针不是普通的针,上面有脏东西,冯薇薇虽然阴差阳错的活下来,但是却伤及根本,就算小心养着也会有损寿命。”
听到这话,冯大胜砸了桌子上的杯子,哆嗦这拿起手机打给他年迈的老母亲,愤怒的质问道:“妈!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和淑芬害了薇薇?”
一开始那边还死不承认,最后见事情败露,才终于吐露真相。
原来冯大胜的妻子魏淑芬一直想要儿子,奈何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冯大胜对于要儿子没有执念,有两个女儿就满足了,不想继续生下去。
冯大胜对待两个女儿宠爱有加,可是魏淑芬怎么看冯薇薇怎么不甘心,魏淑芬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偏方,说是只要将被狗舔过的缝衣针扎进小孩的脑袋里面,下一胎肯定是儿子。
魏淑芬为了要儿子已经魔怔了,根本就没细想缝衣针扎进小孩子的脑袋里面会有什么后果,没想到冯薇薇命大没有死,只是从此以后缠绵病榻,而魏淑芬为了要儿子难产而死,可笑的是胎死腹中的依旧是个女儿。
这一切都被魏淑芬的婆婆看在眼里,老太太怕儿子知道实情就躲回了老家,因为冯薇薇这么多年都还活着,就把这件事遗忘了。
听完这些,冯大胜跪在地上嘶声裂肺的哭嚎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祈求冯薇薇的原谅。
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林涛就不知道了,他已经收拾好了回家,而韩东见识了林涛的医术,彻底的放下心来,决定跟着林涛一起走。
回去的时候不着急,四人买了软卧的车票准备一路看看风景。
“你好,请问可以换一下位置吗?我们四个人是一起的。”韩东发现四人的车票没有在一起,客气的想要换座位。
学生打扮的小姑娘也是刚上车,看了看韩东的车票没有拒绝,拎着行礼就去了隔壁的车厢。
林涛去卫生间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一眼隔壁的车厢,微微皱眉头,软卧的车厢都是单独的空间,每个车厢里面是四个位置,独立的空间一来是私密性比较强,第二则是环境好,想要舒服一些的多会选择软卧,不过一个小姑娘出门在外,软卧并不是好选择。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韩东三个人在斗地主,林涛躺在卧铺上闭目养神,火车声音嘈杂,再加行驶在铁轨上的声音,睡眠浅的人难以入眠。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林涛猛然起身。
“肖哥,你怎么了?”韩东举着扑克牌诧异的问道。
林涛眉头紧皱,“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喊叫?”
韩东瞪着眼珠子侧耳倾听,然后摇摇头表示并没有,就连耳聪目明的钱大陈也表示没有听到动静。
但是林涛对自己的耳力非常有信心,他从卧铺跳了下来,直接拉门出去走到旁边的车厢敲门,“麻烦开一下门,我找人。”
里面没有人回应,但是林涛听到了里面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显然里面有人,林涛试着拉门,但是里面已经锁上了。
“开门,我找人,再不开门我叫乘警了。”林涛提高声音。
里面的人似乎手忙脚乱的在收拾什么,足足两分钟才有人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白衬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到林涛立刻瞪大了眼睛,“肖辰?你怎么在这里?”
林涛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认识原身,他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开口道:“我找车厢里面的女乘客,麻烦你叫她出来一下。”
男人皱眉,“你找她什么事?”
“我找她什么事为什么要告诉你?”林涛感觉好笑,不过是同坐一个车厢,这人怎么一副要当家做主的样子。
男人警惕道:“我们都是同学,这大晚上的你找她什么事?”
林涛后退一步,看着男人说道:“我找任晓彤有事,要么你叫她出来,要么我进去找她。”刚才韩东和那个小姑娘换座位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无意中记住了名字。
林涛态度强硬,他刚才清晰的听到车厢总有女人尖叫的声音,不过异常的短促,似乎被人给捂住了是,所以他才不放心的过来看看。
“肖辰,你什么时候和任晓彤认识了?她已经休息了,我不好叫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男人干脆的拒绝。
林涛眼中闪现讥讽,“你是不好意思叫她,还是不敢啊?”
男人惊愕的后退一步,立刻掩饰表情,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肖辰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不敢!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
“你们是不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和我没有关系,闲杂我找她有事,你如果不叫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林涛就准备往里面闯,这个人的态度实在是有问题,一开始他只是想过来看看,但是现在不确定一下根本就不放心。
男人坚决不让开,还嚷嚷着骂道:“肖辰你是不是有毛病,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找人家一个小姑娘,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韩东和钱大陈听到车厢外的动静都走了过来,钱大陈问道:“肖哥,怎么回事?”
林涛皱眉说道:“我刚才听到这个车厢里面有人在喊叫,听声音是和韩东换座位的女孩,我担心有问题。”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是林涛从任晓彤的脸上能够看出来,她的身体不是很健康,似乎心脏有问题,林涛此时担心任晓彤是不是心脏病发作。
听到林涛这么说,钱大陈把住门框,浑身带着凶悍之气,“我说小子,你拦着门干什么?我们就看一眼,你赶紧让开,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完钱大陈掰了掰脖子,一副要动手的模样,吓得眼镜男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声音道:“你想要干什么……”
林涛不愿意继续纠缠下去,直接握住门框一用力,眼镜男根本就拦不住林涛,门被林涛轻松打开。
车厢里面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他们围着一个卧铺背对着门口,手忙脚乱的在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