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青阳真典第三部在哪里吗?”雍天纵皱眉说道。
林涛有些意外,随后心里生出疑惑,问道:“用前辈为什么说这个?”
雍天纵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窗外目光悠远,“凤城又五大名门望族,当年五大世家之一的公羊家地位非常高,公羊家的家主天资不俗,整合了所有古医门派,传承上千年的药王谷也信服公羊家,那个时候古医备受尊敬。”
“有所耳闻。”林涛想到了死在石台山上的铁大爷和公羊家的十三爷,两个人的关系肯定非常好,生死之交可以托付性命那种,不然绝对不会结伴去石台山。
雍天纵,长叹一口气,看上去有些悲伤,“公羊家死于非命,凤城上流都传是因为公羊家得到了密令引来邪道的觊觎,实际上公羊家得到了青阳真典的第三部。”
“什么?青阳真典竟然被公羊家得到?”林涛有些意外,青阳真典记载复杂,但是第三部记载的确实玄学,对于医学世家的公羊家了拉说没有什么用。
“没错,而且青阳真典锻体篇也在公羊家手中,突然有一天就出现一个谣言,谣传公羊家集齐三本青阳真典。”雍天纵满是褶皱的脸上都是悲伤。
林涛皱眉,有些疑惑的说道:“谣传来的太巧了,轩辕家又是怎么得到青阳真典的?”
“轩辕正对外说是公羊家的家主亲自奉上。”雍天纵若有所思,凤城关系操纵复杂,当年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林涛微微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公羊家的覆灭早已经成为历史,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自己的身份特殊,走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当年的真相究竟如何,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离开凤城很多年,就是因为不想掺和凤城这些杂乱的事情,如今回到凤城,是因为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公羊家的覆灭和四大世家脱离不了干系,如今林宣德出事,是因为四大世家已经坐不住了,凤城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安全。”雍天纵满眼忧愁的说道。
林涛微微一笑说道:“雍前辈不用担心,既然您选择了和特调局合作,那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雍天纵连忙摆手,“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活到这把年纪,全靠着苟且偷生,当年的事情干系重大,和特调局关系密切,所以我才会说给你听。”
知道自己误会了雍天纵,林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然后好奇的问道:“和特调局有什么关系?”
雍天纵看着林涛的眼神陷入了回忆,然后开口说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当年也有像你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斗志昂扬的来到凤城,他搅乱了凤城这潭死水,让凤城重新焕发生机,但是也动了那些老牌子世家的蛋糕,成功了众矢之的。”
林涛是个聪明人,当即就听出雍天纵额言外之意,好奇的说道:“当年那个人的盟友是公羊世家?”
雍天纵欣慰的点头,“没错,凤城不是所有人都古板的固守当年的荣耀不知进步,公羊世家世代从医,他们家的根基虽然在凤城,但是族人遍布全国各地,他们行医治病救人,永远都是冲在最前线,看过了华国翻天覆地的改变,所以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特调局的人,在凤城和特调局中间斡旋。”
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盛况,雍天纵因为年迈而浑浊的眼睛一片亮光,“当年的凤城真的是美好,有才能没门了的年轻人都能一展抱负,公羊家拿出了收藏几百年的典籍,那些天资不俗的年轻人因此得到了进步,可惜……”
说着,雍天纵越发的哀伤,可惜公羊家愿意拿出来家族几百年上千年的底蕴,可是其他家族不愿意,凤城就像一个金字塔,世家们只想要当统治其他人的金字塔塔尖,而公羊家的行为,无异乎是‘离经叛道’的。
“公羊家家主百年诞辰,家中成员齐聚,却被一把大火给烧的什么都不剩,那把大火不只是毁了公羊家,还会了整个凤城,迂腐固守当年荣耀的四大世家眼光何等的狭隘,他们就像贪财的巨龙,牢牢的守着那些财宝。”
“若只是守着家族传承那倒不会引起如此大的后果,他们掠夺所有优秀的功法传承,用来堆砌他们的地位!”
雍天纵满脸怒容,这些世家大族想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利益,虽然任性都是自私的,他能够理解,但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而不考虑大局,这样的世家没有存在的必要。
“因为公羊家的覆灭,凤城和特调局的合作彻底崩裂,而这些世家联合外人,竟然血洗了特调局在凤城的分局。”雍天纵愤恨的说道。
林涛眉头微皱,这些事情他有所猜测,凤城这些世家同气连枝,虽然各个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谋划,但是有的时候又能够联合成一个铁通,从外部根本就无法攻克,所以他才选择从内部打破规则。
但是林涛好奇一点,“当年搅动凤城风雨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雍天纵笑了,林涛果然是少年心性,好奇的竟然是这个,他想了想说道:“那个人叫龙一,应该只是代号,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
林涛心里却是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龙一莫非就是特调局最高负责人,他见过的那个老头?想想那人长相平平无奇,身上也没有超乎常人的气势,莫非是隐藏了势力。
“后来我曾在京都见过他,只是没多久就听闻了他的死讯,若是他没有死,想必凤城和特调局绝非今天这个局面。”雍天纵长长的叹一口气。
林涛惊讶了,龙一不是还活着?
“您确定那个人死了?”林涛皱眉问道。
雍天纵点头,有些诧异的说道:“我很确定,当年遇到他的时候,他抱着一个孩子,小女孩一岁多的样子,身怀绝症无力回天,他找到我希望我能够为那个孩子治疗,只是我医术有限,只能为那孩子续命,至今想起来都十分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