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天纵应该告诉你了,你的父亲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搅动凤城风雨的龙一,原名龙鸿云,是京都龙家的第二个儿子,他向上面主动请缨来到凤城,试图打破凤城和特调局之间的僵局……”
胡瞎子老泪纵横,十分的悲恸。
林涛问道:“我母亲是谁?”
“公羊碧君,公羊家的大小姐,她和龙鸿云一见钟情,不惜和家族决裂也要和龙鸿云在一起,也死在了那场大火当中。”
胡瞎子长叹一口气,“我和公羊家族是世交,等我赶到的时候,只剩下被死死碧君死死护住的你们兄妹二人,为了避免你们兄妹二人被追杀,所以除了我和龙鸿云之外,没有人知道你们兄妹二人还活着。”
林涛坐在椅子上面陷入了沉思,没想到原主的身份竟然如此的离奇。
“我加入特调局,来凤城,这其中是否有你的手笔?”林涛虽然震惊,但是却也十分的冷静,他直奔重点,胡瞎子看到他的真容并没有多震惊,可见是知道些什么的。
胡瞎子挠了挠后脑勺,点头过后有摇头否定,“是,也不是,你加入特调局我也很惊奇,如果我认出你,一定不会让你涉险,实在是你的能力被特调局看中,后来我才认出你……”
林涛深深的看着胡瞎子,知道这个老头虽然看起来没有正事,但是却不屑于撒谎,说的是实情,他所做的一切不是被人在背后策划好的就行,若是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可能是踏入别人计划好的路线,他可能会杀几个人解恨。
“我不喜欢被欺骗,如果你有欺骗我的地方,我不确定像我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会做出什么。”林涛淡淡的说道。
胡瞎子嘿嘿一笑,“混小子,我所言句句属实,当日你见到嘉惠肯定心存怀疑吧,能忍住这么长时间才来问我,真是够沉得住气的。”
林涛笑道:“如果当日我直接问你嘉惠的身份,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或许会直接灭口,永绝后患。”胡瞎子实话实说,嘉惠是碧君最后的血脉,他不会让嘉惠出一点意外,存在任何危险他都会消灭。
“这不就得了,没凭没证我怎么会问。”林涛嗤笑一声,然后去调剂药品,自己突然变帅可不是一件好解决的事情,毕竟他一直都用一张假脸和人打交道的。
胡瞎子挠挠头,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我问你,你会说吗?”林涛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胡瞎子问的什么屁话。
“嘿嘿。”胡瞎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移话题,好奇的问道:“混小子,你是怎么把这张脸变成那样的,而且还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林涛比划了一下手中的药材,“我可以用这些药材炼制成易容丹,吃下去就换成一张脸,不过现在草药的效果都大不如前,只能保持三个月的时间。”
“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胡瞎子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林涛冷哼一声,“中华医术博大精深,现如今中医流传下来的知识一些皮毛,而且易容丹涉及到一些玄术,所以你没听说过很正常。”
“啧啧。”胡瞎子咂咂嘴,他自负所学知识渊博,各方面都有涉猎,但是竟然在林涛这个毛头小子面前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这真是太打击他了。
“混小子,看来你失踪这些年有奇遇啊,让我来算算,精通医术玄术,武功至少是超一流高手的水平,这么小的岁数就能达到这样的成就,很厉害!”
林涛笑道:“奇遇也算是有一些,不过我不是什么超一流的高手,准确来讲应该算得上练气士。”
“特调局那边的叫法,他们在一个古迹当中得到了些好东西,练的是正统的锻体之术,但是只有后半段,而没有前半段,凤城古武世家恰好知道如何入门,所谓的超一流高手对应练气士来说就是入门,特调局没有入门的功法,很容易练出岔子,只能找那些身怀异能的天才,半步踏入超一流,才能承受住功法的炼体。”
胡瞎子叹口气,继续说道:“所以特调局那边才心心念念的想要拉凤城入局,身怀异能的天才太少了,万里都挑不出来一个,而凤城古武世家都有各自的锻体之法,而且距离踏入超一流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林涛点点头,“猜出来了,功法缺失是一件很迫切的事情。”他参观过特调局总部,他去的时候不是为了去观光的,而是特意留意了特调局总部中成员的武功,以普通人居多,身强力壮的普通人,训练方式以多以军队训练为主,他就怀疑过特调局并没有入门的锻体功法。
“哎!现如今特效局面对的局面很紧迫,也不怪他们会让你涉险,不过你要小心为上,凤城势力错综复杂,其中未必没有其他国家的手笔。”胡瞎子非常认真的提醒。
林涛感谢了一番,其实他心里有数,唐门能够在凤城搅风搅雨,但是根据特调局调查出的资料,唐门在华国本土之内的势力并不大,生意多在国外,其中以泡菜国和日落国为主,但是,那些凤城的世家名门,竟然能允许唐门称为五大世家之一,他不相信这其中没点儿说道。
胡瞎子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看到林涛伸出手制止他,示意他不要出声,胡瞎子一愣,下意识的闭上了嘴,等了一分钟,他听到上楼的脚步声,顿时心中大惊,林涛的耳力竟然如此厉害,竟然先他一步听到靠近的人。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
林涛挑眉看向胡瞎子,朗声说道:‘请进。”
进来的竟然是林涛的熟人,高挑的身材,穿着一身特制的作战服,冷傲的表情在看到林涛的下一刻化为春风拂面。
“宁寒雪?你怎么来了?”林涛诧异的出声。
闻言,宁寒雪面色陡然转冷,浑身上下散发的冷气仿佛如同实质,冷冰冷的问道:“难道我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