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童装店后,念锦云和苏荩第一时间去寻了周秀。
奈何郝恩可再厉害,也敌不过君北望的毒药。
念锦云一脸愤恨,咬牙切齿道,“为何他是这样的。”
薛红钰却伸手阻止了她,摇头道,“王爷终究是王爷,不可胡言。”
周秀也拉了拉念锦云的手,让她不要在意。
薛红钰摸了摸周秀的脑袋,“我娘亲会手语,若不然,将周秀带到我娘亲那边去带吧。”
念锦云朝着薛红钰看了看,“这样妥当么?”
“没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若是要不到解药,咱们总不至于将王爷给处置了吧。
云娘,很多事情都要学会妥协,至少这颗毒药没有要了周秀的性命,你也知道,她爹爹得罪了王爷的店铺。”
薛红钰说的道理她也懂,“等郝恩可归来再说吧。”
说郝恩可,郝恩可便到。
但是郝恩可神情有些古怪,见到念锦云便道,“念姑娘请跟我来一趟。”
念锦云心中打怵,看郝恩可的面色不善啊。
转而朝着苏荩看了眼,跟着未放下走了出去。
苏荩不放心,也立即紧跟而上。
郝恩可和念锦云来到后院,便开腔道,“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
念锦云在脑海里赶紧思考自己说的话语,最后无辜的摇摇头。
郝恩可叹息一声,“我今日本想帮周秀要解药的,结果你猜王爷问我什么?”
“问什么?”苏荩和念锦云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问我,他是不是有隐疾,我是王爷的郎中,他有没有隐疾我竟然不知道?”
郝恩可问这话的时候一直朝着念锦云看。
念锦云被她看的不习惯了,赶紧小鸡啄米一样低垂下头。
“这种事情和你说不清楚,反正你也不用这般兴师问罪的模样来问我了。”念锦云说着,转身离开。
她当时不过是气愤,就是想气气君北望,谁知道这人还真相信了?真不知道是示意还是愚蠢。
小日子平坦舒服的过了三天,念锦云也已经将述味斋收拾得妥妥当当,将店铺门打开,让里面的霉味放出去,新鲜空气钻进来。
只是述味斋的正门还不能开放,毕竟被那赵飞贴上了封条。
这封条在念锦云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锦云今日打扮得这般好看,打算去哪里?”苏荩最近闲来无事,便在童装店帮薛红钰看店,而薛红钰负责起了童装店人员的吃食。
念锦云刚进厨房,就在薛红钰走了出来,正要把一盆脏水泼出去。
念锦云笑了笑,“打算去县太爷那边看看,这店铺是我的,总不能就这么亏损下去。”
“也是,可要叫苏荩陪着你?”苏荩最近也嚷嚷着无聊呢。
念锦云摇摇头,“我先去府衙看一看。”
每一座府衙都有一个衙役,念锦云先在周围看了眼,见衙役在打瞌睡,就有点不好意思,怕上前打扰了她。
但她的事情也要做,于是念锦云就在温暖的太阳下站了一会,想着这衙役总会有清醒的时候。
谁知道衙役越睡越舒坦,清醒倒是没等来,却等来了君北望的马车。
念锦云心中凉了一大半,上次在府城遇见了君北望,这次又在武昌遇见了君北望,这不是冤家路窄是什么?
念锦云朝着墙壁后面躲了躲,就见白耳牵着君北望下了马车,念锦云在心中嘀咕,这人是来做什么?
还没等念锦云想好,君北望那如狼的眸子朝着她看了过来。
这一眼,看得念锦云浑身不舒服,小身子更是缩了缩,还要假装君北望没有看到自己。
等白耳朝着自己走来,念锦云才明白,这君北望就是来找她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君北望的声音没有任何表情。
虽然受伤了,但他的脊背依旧笔直,除了脸色不算好看,其他都与常人无异。
念锦云朝着府衙看眼,“自然是有案子没有了结,来问一问案子的了。”
念锦云刚说完,怕君北望又和自己说话,赶紧道,“若是王爷有事情,还是先请吧?”
“本王是来找你的,走吧。”
念锦云在心中惆怅,说真的,君北望自从忘记她是谁后,就霸道了许多,那眼神更如野兽一般,再不温润了。
“王爷,我真的是有事的,不能每日陪你玩,也请王爷放过我。”
“本王想召见一个平民百姓难道还有求么?如今本王亲自来请,已经是对你的客气了。”
念锦云叹息一声,“既然王爷是来找我的,那等我将事情处理完了,再去寻王爷可好?”
君北望怀疑的眼神在念锦云的身上扫了许多圈,最后说了一句好,转身上马车离去。
“傍晚用膳之前本王未见你到王府来见我,你便等着为自己收尸吧。”
君北望的话说得念锦云心颤,她摇了摇头,朝着早就被吓醒的衙役看了眼,赶紧赔笑道,“赵大人可在府内?”
衙役点头如捣蒜。
每个官员都有自己的风格,武昌的县衙原本是张申的,如今张申已走,赵飞便成了这里的主人。
虽然念锦云曾经来过这府衙,现在因为一些格局的变化,还是觉得有点陌生。
“赵大人不能去大堂见么?为何要将我带到后院?”
念锦云朝着周围看了看,这明显就是后院的路。
“赵大人已经许久没有去大堂了,姑娘随我来就是。”衙役尴尬的朝着念锦云看看。
没有多言,念锦云心中有了困惑,亦步亦趋的跟在衙役的身后。
来到一个清雅的小院子里,衙役让念锦云先在外面等候。
他站在门口和守门的小厮说了几句,就见小厮推门进了房间。
而衙役则退了出来,走到念锦云面前,拱手告辞。
念锦云带着好奇,朝屋内看了又看,最后竟然见到屋内先是出了一张躺椅,然后赵飞就这样被人扛了出来。
赵飞和初见时候大不相同,眼睛凹陷,周围一片淤青,而整个人更是瘦了许多。
那干巴巴的手落在躺椅上,就像个包了一层皮的窟窿一样。
念锦云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过个年,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怎的变成这个样子了?
小厮将赵飞安排好,又进屋不知道拿了什么。
最后等小厮将东西贴在躺椅上念锦云才发现,原来是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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