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暧昧,让两个姑娘家都羞红了脸蛋。
君北望却是笑出了声,“本王中了蛊毒,也未必能控制住自己,反而是你,当时差点将本王生吞活剥了,如今却要来问本王的不是。”
……
苏荩和赵思巧对视一眼,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灼灼目光看向闭嘴不言语的念锦云。
此时的念锦云,那双颊红如涂抹胭脂过度,耳朵和颈脖更是充血到绯红绯红。
赵思巧和苏荩再次对视一眼,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过程,才能让伶牙俐齿的念锦云如此沉默?
念锦云不说话后,君北望也没有吭声,靠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睡了过去。
这车上睡了一大尊大神,就算苏荩和赵思巧想要询问,也是有贼心没有贼胆的。
三个姑娘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让念锦云觉得十分感动,就好像是伙伴默默给她的支持一般。
终于来到了县城,念锦云更是焦躁不安起来。
“直接去念家吧,我三叔三婶肯定已经回家了。”
念锦云开口说道。
两个好伙伴同时点头,只是没有看到君北望对她们三人的鄙夷。
念锦云见君北望没有动静,便起身去同车夫点明了去路。
马车来到村口,君北望的声音才悠悠响起,“既然是述味斋被人砸了,作为掌柜的定要守候在店铺里的,怎会回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念锦云咬牙切齿,觉得君北望说得十分有道理,但他这行为又十分欠揍。
便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道,“那你当时怎的不告诉我?”
“当时本王在歇息。”
马车重新调转,最终来到了述味斋。
与其说是述味斋,不如说是破烂之地,街道上总有人路过,驻足,看上两眼。
兴起之时还品头论足一番,道,“这家味道一直不错,人气也高,怎的在这般风头正盛的时候被砸了?”
“我经常去他家吃早餐,店里的东西都很好吃。”
“定是有人羡慕嫉妒了,不然怎会如此?”一群人吃饱撑在,在那边观望一阵子。
念锦云从马车上下来,寒着脸,就好像是别人亏欠了她千八百万一般。
赵思巧紧跟气候,见到店铺的模样更是倒吸了口凉气,赶紧道,“怎会砸成这个模样?”
苏荩也是摇了摇头,只有君北望眼中平淡风清,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也不愿意下去。
白耳见君北望迟迟不下来,忍不住掀开了车帘,“王爷,您怎的还不下来?”
“本王下去做甚?”君北望抬头看向白耳,一脸不耐烦。
“王爷,您不欢喜念姑娘?”白耳挑了挑眉,赶紧坐到了车内。
“本王不知。”君北望无奈一笑。
“王爷不是说晚上睡觉闭眼便是她,做梦也是她,总喜欢去她的屋内坐一坐,又总抑制不住自己询问我她的事儿?”
白耳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结果被君北望一句“啰嗦”给打了回去。
白耳顿时无语,笑着说道,“我不是想来揭短的,我是想告诉王爷,您虽然不知欢喜不欢喜他,但我却知您欢喜她,忍不住就想与她在一起!”
君北望听到白耳这般说,又丢给他一记冷眼。
白耳实在觉得无辜,最后支支吾吾道,“缠着念姑娘的是您,拿乔的也是您,真真是王爷的心思海底针。”
其实白耳说那么多,就是怕君北望虐了赵思巧。
那日在院子里,君北望看着念锦云住过的房间看了许久,最后问道,“若是抓了赵思巧,念锦云会不会担心?”
所以,最近白耳惶恐不安,生怕君北望做出不是人的举动。
念锦云和苏荩走进屋子,里面的桌椅早就狼藉一片。
地上还有大片的血渍,念锦云顿时紧张起来,二话不说,便朝着后院跑去。
后院算是一片净土,井水旁边架着一个药炉,而药炉旁边有个小丫头正在煽火。
听到脚步声,小丫头回头看了眼,见到念锦云后瞬间站了起来,眼泪就这样簌簌地落了下来。
念锦云朝着若娘看了眼,“你爹娘呢?”
若娘梗咽着声音道,“娘在照顾爹爹,爹爹被人打了,打得好严重。”
念锦云赶紧跑上前,摸了摸若娘的脑袋。
小丫头哭得更是撕心裂肺。
“哭有什么用?”君北望的声音瞬间响起,他最讨厌人哭了,哭得心烦意乱。
若娘的声音戛然而止,含水眸子看向不耐烦的君北望。
见他满眼的不耐烦,若娘赶紧憋住了哭腔,安静地靠在念锦云的身上。
念锦云其实也是觉得哭是没用的事情,她接过赵思巧递过来的绢帕。
将若娘的小脸擦干净,“你不要哭,先熬药,我去看看你爹娘。”
若娘点头,眼神时不时地看一眼念锦云身后的君北望。
君北望正负手而立,朝着四周看了一圈,并没有再啰嗦。
他觉得一句话就能让呱噪的声音停止,就绝对不会用第二句话。
念锦云进了屋子,君北望看后赶紧也想跟上。
却听见若娘奶声奶气的声音,“王爷,屋内全是药味和血腥味道,您还是在这里坐坐吧。”
君北望没有理会她,直接进了屋子。
霎时,这院子里只有若娘一人。
若娘双手托腮,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屋子里,不知道在神思什么。
念锦云进屋后就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这样有感觉么?”
然后一阵沉默,沉默过后又是一声叹息。
念锦云朝着屋子里看了看,“三婶,是我,锦云。”
胡明珠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她朝着念云栋看了眼,起身去将门打开。
“你哥知道这事儿么?”胡明珠特地没有将信寄给武昌,若是知道,估计会影响念归樵的学业吧。
念锦云摇摇头,“我正好在府城,收到信便来了,三叔如何了?”
“和人打架,把腿给打折了,店铺也没有保住。”
胡明珠说完,朝着念锦云身后的两个姑娘看了眼。
又朝着站在后面却鹤立鸡群的君北望看了眼。
他神色深邃又凝重,好像充满神秘一般。
“你们进来吧。”
念锦云点点头,这店铺的后院以前本来就是纺织厂,后来纺织厂全部搬迁去了武昌,便给念云栋他们住下了。
起初念云栋和胡明珠两人害羞,不想住,慢慢的觉得在这里习惯,便也在这里定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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