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有婚姻的人啊?这样的情况下我能答应你的要求吗?”
白承瀚闻言,面无表情的对着诗雅,“你这是在跟我要名分?”
他的眼底很是深沉,叫人无法一探到底。
“不!”诗雅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的出,我就能办的到。”
白承瀚夸下海口。
诗雅只是再一次的轻轻摇头。
他怎么会知道她要的是他的心,他的爱,他的情!
这些他能给予吗?
除非奇迹的发生,否则……
我要的,也许你永远都无法给的起,诗雅心中暗叹。
白承瀚眉头越锁越紧。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空口白话,好,现在只要你开口,白太太的位置也可以是范围内。”
他倒是要看看,这天大机会就在眼前是,这个女人是不是还能再摇头个给他看。
诗雅苦笑。
纵然,真有奇迹,那又如何?
白太太的位置触手可得又当合用?
她是否能要的起,他的给予。
道德的包袱太过沉重。
他们之间的一切,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一程错误的轨道,一段意外的插曲罢了。
“白太太的位置确实是无限的诱惑,可惜,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去碰触。”
“你是在拒绝!”
白承瀚眼底涌上里恐怖的戾色,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这个女人居然敢拒绝,拒绝做他的妻子,拒绝多少女人争相觊觎的尊容头衔,究竟是她太过清高,还是他将自己看的过重。
她对他还真是不屑一顾啊!
“哈哈哈……”
白承瀚狂肆的大笑。
“柳诗雅,你好样的,我佩服你的勇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承瀚利眸瞪着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介意她的拒绝,他说包括白太太的位置,也不过是随口的试探罢了,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这么认真过,难道他真的想要娶这个女人吗?
他因为自己在出乎意料的想法而不由的心惊。
“说,女人,告诉你,你的选择,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知道,你拒绝的将是什么?”
“我只知道,不属于我的就算此刻我真的拥有了,谁知道将来哪天会狠狠的失去,与其那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曾拥有。”
这是变相的拒绝!
她拒绝!
这个女人再一次的拒绝了他……
很好,好极了!
别以为他觉得她特别,她就能任意的损害他的尊严!
冷峻眉宇间甚至隐现一股残酷狠戾。
咬牙切齿的道。
“你依然不要。”
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仿佛好几只猫儿在抓那般的难受。
“不是不要,而是要不起。”
诗雅哀叹。
“只要我给,你就要的起。”
他的眼底燃气了一抹希望的火焰。
“不……”诗雅再一次摇头,也粉碎了承瀚的希望之光。
“你不稀罕?”他脸上黑的不能再黑,“放心,既然你不稀罕,我白承瀚绝也不会多做为难。”
多少女人抢破头的名分,这个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真算什么?
白承瀚的心头郁卒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他迷惘了,当初以为她觊觎白太太的宝座时,他气愤,现在,她说不要,口口声声的拒绝了,他还是该死的气愤!
他这算什么?
他愣住了!
他见鬼的在闹什么别扭。
他黑着脸,不发一言的起身走向浴室。
诗雅暗叹,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欢而散,心里苦涩。
既然无法给予,你又何必试探呢!
诗雅不是笨蛋,她有一颗玲珑的心,有些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敏锐,但她通常都不会说什么?但,那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只不过是不想去计较。
她穿上衣服后,见他依旧还在浴室没有出来。
也许……
就这样吧。
她轻手轻脚的将那封辞职信以及那笔衣服的钱一并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出了办公室,她有些羞涩的走向李秘书。
哎,不知道李秘书会怎么想她,她在白宇呆几天,但每天都窝在总裁办公室大半天的时间,怎么能不让人想入非非。
“李秘书。”诗雅对着李秘书微微一笑。
“柳助理?”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我已经将交辞职信,再见了。”
说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向了电梯。
交辞职信了?
真的?假的?
李秘书微楞,侧耳倾听,办公室内的动静。
恩!这么平静?。
还是隔音设备太好。
又或者是……
刚才,她是怎么说来着?
她只说是交辞职信,可没说交到总裁手上吧?
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该死!
她马上在走廊上收索,哪里还有诗雅的影子。
她是不是真的该申请假期了啊?
这年头当个秘书也越来越难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承瀚终于稍微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
何必跟一个女人过于计较呢?
只要那个女人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目前而已,他已满足,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该腻了吧。
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为数不少,一开始他图的也不过是她们的身体,新鲜的刺激感,待那种感觉没有了,那么那个女人也就没有在留住身边的价值了,通常他都腻的很快,想必这回也用不了多久吧。
虽然,那个柳诗雅是特别,那也就目前而言吧,别的什么事情或许不好夸海口,但换女人,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饶是柳诗雅再独特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又何必这么在意呢?
最好,她当真如她所说的那样,真的不觊觎,真的不稀罕!
男人对着镜子有些咬牙切齿的暗付,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白承瀚什么时候招一个女人拒绝的这般彻底。
最好这个女人,别到时候来抱他的大腿,求他别抛开他,或许,他还会心软的收下她,此时,镜子的男子这次浮现满意的神情,笑的一脸的风骚,活像,诗雅此刻就在眼前苦苦哀求让她留下的模样。
惊觉自己的思想幼稚,笑容恶心过头的白承瀚立马收敛,抓过毛巾随意的抹抹脸,擦擦身子,围着浴巾走出浴室。
咦?那女人呢?
他皱眉。
天杀的女人,不必这么急着表示,她真的该死的一点都不稀罕他的样子吧。
白承瀚愤愤难平的换上清爽干净的衣服,准备去找那个令他脸面扫地的女人。
本来打算要今天找李秘书谈谈,别给那女人太重的工作量,怕那女人吃不消,现在他决定要改变主意了。
想要在“白宇”呆下去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如果不想被撵走就拿出本事让他看看。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她如何逞强,届时……
哼哼……
就不相信,你不来求我!
原来自大的男人自大的心态真的很可笑,他忽略了他办公桌上在一堆文件中的两封信封。
如果,他有看到,想必就不会有那么多幼稚又可笑的思想了吧。
真还真让人啼笑皆非!
男人耍气脾气有时候还真是幼稚的叫人哭笑不得。
狂傲的白承瀚走出办公室直奔秘书台,已经习惯了抬头就往那个位置看。
咦?那女人呢?
去哪里了?
“李秘书。”
白承瀚开口唤了一声,看似工作到忘我境界的李秘书。
一直努力看文件,努力让自己不知道总裁就在她的眼前的李秘书很无奈的抬头,随即波浪不兴的明知故问。
总裁为何会出现秘书台,她用屁眼想都知道是为何因。
装装样子的问,“总裁,有什么吩咐吗?”
“柳诗雅呢?”
白承瀚一脸的冷峻。
望着那空挡的位置,他心里有着莫名的不详预感。
李秘书嘴角微微抽搐:总裁为何这么问她,难道,诗雅的辞职信,总裁还没有看到?
她该怎么说,老板的火气会稍微弱一点呢?
见李秘书一反常态的沉重,反而是一脸为难的苦恼。
白承瀚又严峻的说道:“柳诗雅是否又无故旷班,你直说无妨,上班时间又到处乱跑,她当真是不将白宇放在眼底了吗?她回来后,马上叫她到办公室里找我。”
说着,白承瀚打算回他的办公室,那空荡的位置,让他看着浑身不对劲。
“总……总裁……我想……”
李秘书皱眉苦思说辞。
白承瀚驻留脚步,这李秘书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女人给他捅出了什么篓子不曾。
“李秘书,什么时候,你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这个……”李秘书咽咽口水,硬着头皮开口,算了,死就死吧,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早死早超生,也比在那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办的紧绷着情绪要来的好吧。
“那你女人又怎么了,该不会弄出什么乱子了吧。”白承瀚明显不悦,“她到底做了什么?你就直说吧,别以为她可以在我的眼皮子下为所欲为,别以为,我不会将她开除。”
“总裁要开除诗雅?”
这太好了,如果总裁也有这么意思,那就代表他们双方意见一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了一场血淋淋的灾难。
“我只是随口说说。”
白承瀚没好气的白了自己的秘书一眼。
今天,她是怎么了,完全不像平日里的精明,居然问了个这么没建设性的愚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