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诗雅满脸的绝望。
白承瀚心疼的将他紧紧搂住。
“笨蛋,你就只会想这些吗?”
“那你又要我怎么想呢?你说爱我,却转眼就要娶别的女人,居然还有跟我抢康康,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太霸道了吗?”
诗雅控诉。
“我承认我霸道,但我绝不过分。”
白承瀚辩驳。
这还不算过分吗?
诗雅瞪大了杏眼。
“听我说,诗雅,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我发誓,我这场婚礼绝对不是我想要的。”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恩……”
朱唇被堵。
吞下所有的疑问。
片刻后,有些气喘吁吁的男人彼此凝望。
“我知道你的疑问,相信我,我这么做不为别人只为你。”
“为我?”
诗雅满脸困惑,一头雾水。
怎么都无法想象,事情转眼怎么就她成了这场婚姻的罪魁祸首了呢?
“怎么可能?”
诗雅本能的脱口道。
虽然她一直不敢抱有非分的之想,但也从来都没有多管闲事的要他去娶罗紫珊进门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就是为了你。”
白承瀚斩钉截铁道。
“能解释一下吗?”
“因为,唯有达成了她的目标,她才会放松戒备,我才能有机会抓住她的狐狸尾巴,届时她再也无从抵赖,我要她付出代价,为我们的女儿讨回公道,而且,也唯有这样,我的爸妈才能真正的认清所谓名门闺秀也不过如此,哪里比得上我的解语花如你柳诗雅呢?”
说吧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在刷过她的朱唇。
诗雅心头震撼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此刻的心情。
“一定要这么做吗?”
不管怎么说,一想到他将牵起别的女人的手走进教堂许下终身的诺言,她的心里是说不上的滋味。
“你能谅解吗?”
“我……”
她能说不吗?
诗雅语结。
最后泄气般的悠悠的低头,脑袋轻轻的靠向他。
白承瀚知道,这个女人是妥协了。
不由的庆幸她的明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诗雅。”
“谢我什么呢?”
“谢你的谅解以及信任。”
诗雅苦笑。
她除了去接受,去谅解,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是他将一切安排好,决定好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我只想知道,你们的婚姻要维持多久。”
“我只能告诉你,不会太久。”
“不会太久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
“诗雅,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你才是我这辈子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才是我真正想牵手生生世世的女人,我白承瀚的妻子非你柳诗雅莫属。”
“你……”
诗雅的心澎湃不已。
这是他对她的誓言吗?
“你说的都是真心的吗?”
“绝无虚言。”
白承瀚的眼神变得无比的认真而严肃。
“好,我相信你,我也愿意等你。”
“诗雅……”
白承瀚激动不已。
“我很高兴能听到你这么说,诗雅,我的诗雅,天知道,我多么担心你的不谅解,真怕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你。幸好……你……总之谢谢你。”
“白大总裁也会说怕吗?”
诗雅不遗余力的调侃。
白承瀚收敛了霸气,微微带笑。
“我当然会怕,诗雅,有件事情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情?”
从他严肃的态度中,诗雅隐隐约约有些明了,他要说的是什么?
但她仅是看着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猜测,只是将可能放在心中。
“关于罗紫珊腹中的孩子。”
诗雅微微一酸。
“你打算如何?”
“孩子证实是我白家骨肉,我断不能置之不理,虽然,我对罗紫珊恨透了,也厌恶极了,但孩子总是无辜的,诗雅,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个孩子。”
她能说不接受吗?
真不明白,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跟她做那种事情呢?
性爱对男人而言于爱情无关吧。
“白承瀚……”
白承瀚蹙眉,抗议。
“你非要这么连名带姓的叫我吗?你以为是军队验兵吗?”
“承瀚。”
懒得跟他做无谓的争执,诗雅聪明的从善如流。
“这才还差不多。”
白承瀚嘀咕着,看来是稍显满意姿态。
“说吧,你还有什么疑问。”
那是什么态度呀?
诗雅不禁翻翻白眼,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据说,你是出了名的冷酷浪子。”
白承瀚心中一凛。
那太上老爷的姿态瞬间被打的灰飞烟灭,再也挂不住了。
转而是一脸不符合他平时作风的焦躁跟一丝丝他几乎不想去承认的紧张。
对,是紧张。
tmd见鬼,白承瀚紧张的情绪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回居然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而稍显紧张,这简直就是狗屎。
该死,这女人要跟他翻旧账吗?
“这个嘛……嘿嘿……”
白承瀚打哈哈的想企图蒙混过关。
女人一定要这么小气吗?
就算是,那也是以前呀!
自从跟她在一起后,他几乎就不曾有个别的女人吧,从来酩酊大醉的那晚例外,他真的是洁身自爱,做到了守身如玉了,她还想如何?
“这个什么呀?我也不想跟你计较你过去的那些破事。”
闻言,暗暗松了口气,那么说来不是要翻旧账的呢?
那她没事提什么冷酷浪子呀!
也不知道是那个多事的家伙给了他这么个,“光荣。”的绰号,要是让他揪出来是谁干的,他发誓一定会好好的,“感激。”他一番。
暗暗思付间。
“嘿嘿……”
白承瀚识相的打哈哈。
诗雅见他一脸心虚的样子,脸色不由的下沉。
这女人居然又摆脸色给他看?
白承瀚心中那个窝囊呀!
哪里知道昔日的春风得意会成为今朝的胆战心惊呢!
“没事你还提那档子事情做什么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嘿嘿……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真过去了吗?”
不是她怀疑,而是那个异国美女的事件印象还相当的深刻。
这死男人到处招花惹草的,几乎是遍布全国了吧,不是没听说过,他玩女人的绝活绝对不下于做生意的本事。
“当然过去了。”
猪都知道这种问题绝对不能有思考的时间。
否则一定会被认为是蓄意的谎言。
“最好是。”
诗雅愤愤然的道。
“当然,当然。”
白承瀚连连附和。
“当然,当然……”
诗雅重复,这话怎么听来不大顺耳,这家伙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吗?
俏脸一绷。
“又怎么了?”
白承瀚暗恼。
都说了女人是不能宠,不能宠的嘛?瞧,才表明了心意,这女人就已经爬上了他的头顶了。
居然动不动的就给他个脸色瞧瞧。
这是什么意思呀!
心里那个窝囊呀!
他白承瀚何时看过女人的脸色。
过去的那些个女人,都嘛,各个真想讨好都来不及了,哪个跟这个柳诗雅这般,“不懂事。”呀!
可,他都不爱,唯独对这个,“不懂事。”的柳诗雅情有独钟,你说吧,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当然,当然,你的当然所谓何事,是当然过去了,还是当然过不去,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这,这,这算什么?
白承瀚嘴角抽搐。
难道,真的是他的报应临头了吗?他就知道,女人不能爱,不能爱吧,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以往多好,高兴就宠宠,腻了就换换……
可是……
不可否定过往的一切是那么的空虚。
看来,他白承瀚是大势已去也!
“诗雅,我发誓,不管我曾经多么荒唐,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从今往后,我的身边都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我跟你保证,就算是跟罗紫珊结婚了,我也不会拿她当妻子看待,我绝对不会再背叛你,过去,我们来不及参与彼此,你也就行行好,别跟我做那些无谓的计较了,我保证,今后,我只属于你一人的,可以吗?”
诗雅心头一阵暖流,甜滋滋的。
“原来我们的白大总裁,说起情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我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诗雅的眼底满是捉狭。
“明白什么事情呀!”
白承瀚有些心弛神荡,大手肆意的游走身边的娇躯,不慎在意的问。
“明白什么事情了。”
诗雅拍开那不安分的大手。
“还能明白什么?不就是,你还真是个爱情的大骗子,女人真悲哀,就是这么莫名的掉进了这甜蜜的糖衣陷阱里去了。”
白承瀚终于发现了,这个女人欠教训。
“看来你是皮痒痒了吧,来吧,我帮你梳理梳理。”
“不,不,哈哈哈,不要了,别挠我了,别挠了,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
诗雅上气不接下气飞求饶。
但她没发现的是,白承瀚的眼底逐渐的火热。
待她发觉时,大火以及蔓延了。
“你休息够了吗?”
声音低沉,似压抑着某种渴望。
诗雅羞涩不已,低垂的脑袋,依偎上前。
白承瀚邪魅一笑。
软玉温香抱满怀。
诗雅被抱离大床。
不由的一惊。
“你要带我去哪里?”
“鸳鸯戏水。”
话落,人已经出现在偌大的浴室里了。
诗雅满脸羞涩,浑身布满粉晕。
见含羞带怯的诗雅,白承瀚更加的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