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时胜进家的第一眼,看到林安然呆愣的坐在他的位置上,手时拿着一张纸。心念一动,走上前去,轻轻的问:“安然,你呆坐在这干什么?”
林安然木木抬起眼,此刻她的脑海里只有,毕时胜要离开的画面。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走,而且去那个极其危险的地方,这一去好几年,那个地方的是什么状况没有人比安然更清楚了,将要面对是什么。她怕极了,真真的怕极了。不敢去想,会有那么一天,军区的领导给他送来一个大红的本本,而上面竟然是烈士光荣证。那样她一定会疯掉,安然说不出来现在心情,她出不想理会自己想法,任着自己的心带领着她,猛然间投入到他的怀里,现在她只想要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就在这一刻,就在此时。
毕时胜惊呆了,抬起的手臂,慢慢的,迟疑着放在她的身后,没有感觉倒她的抗拒后才渐渐的收拢。
一时间,怀中女人的幽香冲入鼻中,毕时胜的身子也跟着紧绷起来。呼吸也渐渐不稳了。在不理解安然的意图之前,不要敢和妄自行动。只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做乱。嘴角轻触他的额头,小心翼翼的问:“安然,你怎么了?”对于他此时的谨慎,安然不满极了。用嘴使劲的唱咬了他两口。让毕时胜成功的发出了“斯……”的一声。加大了环抱他的力度,更把自己的身躯使劲的蹭上他们胸膛,毕时胜两年没有吃到好料,没出息起了反应,喉结滑动的声音在此刻是那么清晰。
这样的软玉温香搂在怀里,如果此刻他还不动情的话,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吞咽了一下口水,怕自己猜错她的想法。大手摩擦的滑过她的背,引来的她一串串的颤动。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安然感到一股暖流冲刷全身,抑制不住的从嘴时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就是这道声音给了毕时胜信心,给了他鼓励。仿佛是前进的号角在耳边奏响,毕时胜是军人,那么这声冲峰的号角就是指引他前进的命令。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安然,就算这一刻你后悔了,我也不能放过你了。但是你要记住,从今天起,你就已经正式做回我的老婆了。所以你要记住哈。老婆!我爱你!爱得我心都痛死了。安然,我想死你了。想得他都已经及不可待了。”毕进胜竟然邪恶的紧紧的靠在安然身上。那坚硬的触感让安然羞红了脸,更像是一朵等人采撷的花儿一般诱人。
羞愤交加的林安然,气得一张大了嘴想要咬住她的嘴,谁知在她刚要抬起头的时候,被毕时胜使劲一扯,卒不及防她的唇印上了,他的男性第二特征——喉结上。
呃——这是男人最最敏感的地方,安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捅了马峰窝,张嘴咬了一口。就是这一嘴,让她足足后悔了三天三夜。
毕时胜倒抽一口冷气,报复似的把她扔在床上,随即高大的身躯覆盖上来。薄唇贴上了她的小嘴,久违的触感浸没了他,渐渐的男人的为兽性激了出来。温柔也转变成狂野,星星之火瞬间变成的了熊熊烈焰。燃烧着她,也燃烧着他,更燃烧着这寂静的夜。
林安然最终忘记的自己的目的,任由他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他略带薄茧的手,无论滑行到那里都会带来一阵酥麻,林安然不舒服的全身扭动着,活像一只准备要蜕皮的美人蛇。
就在毕时胜已经被他折磨得快要丢盔解甲了,可是他不想事隔两年的第一次温存,留给妻子不好的印象,所以他还是咬着牙强挺着询问:“安然,可以吗?你准备好了吗?”林安然眯着眼睛,迷糊的点了点头,那可爱的样子,彻底萌到毕时胜。灼热的唇吻上了她的眉心。在她恍然的时候,不期然的沉下的身子。一阵闷痛也随即传出。
巴掌大的小脸扭曲成一团,昭显着主人此刻的不适,毕时胜咬牙强挺着停住身形,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同时轻吻着她,一点点安抚着。他不想他们的夫妻生活每每都是这么不快。
记忆中,他们结婚的当晚,由于毕时胜第一次接触女人,不懂得怜惜妻子,结果两个人在安然的痛哭声中结束的。而后的一个月,安然更是打死都不让他碰一下。毕时胜当进,正值年轻,又是新婚,当然这方面的热情是高涨的。所以有时也会不管不顾的吃了她。可是就算再好的兴致,也让安然那痛苦万分的模样给消磨光了。曾经他也试着与她谈这个问题。谁知道却被她扔出来的一句话。给气得差点昏了过去。“我觉得我们的号码不配。每次都像是43的脚愣要穿在39的鞋里。”久而久之,两个人的夫妻生活也渐渐的少了。再随着多次的误会,两人也就没有心情了。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能重倒复辙了。
两年了,安然已经两年未经人事,所以现在的情况竟然与新婚之夜无差毫几。撕裂的痛差点让她嚎叫出声。好在毕时胜体谅自己及时停止。才得以让她喘息。
可让她这么紧张的紧缩着,毕时胜的冷汗爆满全脸。无法自由的进出,被卡在一个极至地段,就算是再不高兴,他也得强忍着。这一次他想要给安然一个与以前全然不同的感受,让她也同样体会着这性/爱的美好。就像是两个今后的生活一样,也会如此甜蜜。
毕启胜飞快的转动着脑袋,努力的想着当年在度娘身上所吸收的知识,并且认真的按照每一步去操作。果然,在他的有停轻吻,和双手不停的轻抚下,林安然绷紧的身子出现的放松的苗头,他贴近她轻声问:“老婆,安然,这样可以吗?我喜欢吗?不喜欢的话告诉老公,老公换别的方法。哈。”
安然又羞又气的拍打着他,从不知道毕启胜会这样的坏。其实,她是真的误解他了。毕启胜此时说的话真的是一点调笑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实在实的问着她。终于在两个人共同探索下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完美结合。那绝对是力与美的一次灵魂汇流。
清晨,当太阳公公把第一缕的阳光,尽情的挥洒在床上时,两个相拥而眠的人犹自沉睡在香甜的梦中,男子裸露在外的胳膊搭在女人娇小的身上,睡梦中的男人嘴角也是轻轻的勾起,显示着自己的好心情。洒落一地的衣服昭显室内的迷乱。
被阳光照得很是不爽的女人轻蹭着身子。不满的轻哼出一个单音。男人立刻被吵醒,看到此时的情景,只得轻轻把女人转个方向。让她进首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继续合目补眼。
医院的病房时在,一个二十四孝的老公,正轻轻吹着手中的热粥,准备别喂食自家的女人,那温柔得要溺出水的脸上,更是弥漫着幸福的宠溺。
“首长,昨在爷爷和爸爸说,要给我们办婚礼。你知道吗?”小小的声音如一缕清泉一样甘甜。
“恩,怎么你不愿意。还是有什么顾虑?”毕启胜轻声和询问着老婆。
“没有,只是不想太张扬,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并不适合公开在人众场合,如果一旦有人用我的过去做噱头,我想爷爷和你都会很麻烦的。”何心心担心着自己的身份,毕竟他可是真真的高官之后呀。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报出又是另一回事。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让这一家子的人都到牵连。所以昨天晚上自己基本一夜没睡,想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他知道自家的男人堪比黄牛一样,倔得要死。所以他想着找到一个别的方式,阻止这场婚礼,凭他对于寓年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会放掉这样大好的机会呢。
可是具休要怎么办呢?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体,是出不去的。不过即使能出去,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看来说服老爷是最好的方法了。他那么大的官,面子对于他来说比生命还得重要,难道就真的不怕自己丢了毕家的脸吗。
“爷爷在哪里呢?”何心心轻声的问出了口。
“回去了。别想着打爷爷的主意,你的事情爷爷都知道。”毕启胜对她的小心思是了然于心。
“首长,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我告诉你不要婚礼,不要跟你公开,你懂不懂?那么不堪的过去,就不能让它埋葬吗?偏要曝露出来才算满意吗?”何心心无理取闹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只知道心情很是烦。
“不会的,心儿,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毕启胜耐心的保证着。
“算了吧。不说别人,单说你的那个宝贝妈,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连自己的孙子都能狠心弄死。何况只是毁了我?”何心心冲口而出的话再也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