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男人最悲催的事情是什么?会不着形形色色不同的答案。对于尚进东的回答便是在自己蓄事待发的时候,被损友打断。这会让他很想杀人。
寂静的夜里,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尚进东低吼一句“shit”后,火大的拿起枕边的电话,略微平息了一下,才接起电话,用着男人在情事中,特有的暗哑声音问:“胜子,有事吗?”
“东子,我要死了。”毕启胜那烦恼纠结的声音立时传来。这让尚进东感到意外,不过那声音听起来确实不是很好,可是进哥此时却已无瑕分心。
低头看了一眼身下如妖孽般的小女人,此时,正睁开迷离的眼睛,找寻着他,紧锁的眉毛似对他的怠慢感到不满。
进哥对着电话有些无奈的说:“说,什么事?”同时身体也迅速向前。让女人与自己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一起。
毕启胜耳尖的听到一声貌似女人的呻吟,随即便反应过来,自己打扰到了朋友的好事了。有点汗颜的说:“东子,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大事,你在继续革命,看来挺有心情的。我还以为你是个gay。”
“滚!”尚进东有丝被撞破的难堪,没好气的从牙齿缝隙中挤出了一个字。
身下的小女人,有点气他在这种时候还可以分心。于是偏过头,张开嘴发泄般的狠狠咬上了进哥的手臂。而且死死的咬住就是不松口。
虽然这点小痛对进哥来说当然不算做什么,他也只当她是撒娇。但却对她白天黑夜的表现犹自生着气,于是不再控制的狠狠的动作着。眼红的他,仿佛想要干死她一样。
女人被弄得支离破碎,宛如一个破布妹妹,看着她那样痛苦不堪的模样,进哥心里便是一阵的快意,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隐性的虐待狂?他在等待着女人求饶,可是这小女人倔得如牛一般。却是不开口。进这可便不再收敛自己的力道。两个小时后,床上的女人实在禁不住他的折磨,最终哭出了声音。一边哭边恳求着,“求你了……”
“不行了?要死了?那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宝贝儿,我这是疼爱你呢,你感觉不到吗?告诉我,你还违抗我的命令吗?”进哥邪恶的色起唇角,声音却是森冷无比。
“不,不敢了……”看着女人服了软,进哥也没有再为难她,尽兴了以后。便从她的身体上离开,毫无留恋的起身下床,走进了浴室。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女人一眼。
女人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双瞳空洞的望身棚顶,身子便是被撕裂开一样酸楚疼痛。心房更是被扎得,冒着汩汩的鲜血。
毕启胜无语的躺在沙发上。不禁懊恼的想;为毛唱个歌就被踢出来,再说,这不是她让唱的吗?要不老子能唱吗?唱了后又来嫌弃。这女人咋那么龟毛,难伺候呢?还有这脾气真是越惯越大,还把自己给踹出了房。毕启胜越想越气的翻身起来,快步回他的卧室门前。抬起脚,蓄足全身力气,踹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房门的锁被他一脚给踹继了。何心心吓得坐了起来,惊慌失措的转过头去,看见自家的男人,正面带怒容的破门而入。此时浑身尽散危险的气息的毕启胜,正缓缓解的走向她。何心心遂然感到了一股恐惧,在她准备起身逃离的时候,却无意外的被男人抓获。
失声大叫出来,下一秒便被男人用他那大手捂住,耳边传来他没好气的低吼:“叫什么?我不是歹徒。”
何心主委屈至极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努力的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控制。可是却怎么也挣不开。
只见毕启胜抬手把她扔在了床上,随即迅猛的身体也同时覆在她的身上,用手擒住她的脸,一本正经的说:“心儿,你听我说,我们现在是夫妻。是准备过一辈子的夫妻。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接触过什么女生,所以,我对女人并不了解。我们的婚姻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感情基础的闪婚,对彼此,还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们这前也说过的,不可以对彼此说谎,要坦诚以待,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不高兴的地方,你可不可以说出来,别总让我猜,我真的猜不出来,不是装傻。你懂吗?”
何心心其实刚刚就已经后悔了,只不过没有拉下脸子而已。此时听到男人这通话后,也就坡下了驴。一下子,伸手握住了毕启胜的大手。放在嘴边,大力的亲了一下:“首长,我其实没有生气,就是有一点懊恼。我不应该把你关在门外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会这么任性。我错了,别生气好吗?”
本来毕启胜是害怕老婆生自己的气。因为这么长时间的分离,这才算是开了斋,他可不想接下来就没有了福利。这下听到老婆跟他承认错误,倒是真心的有点不习惯呀。
一下子呆住了。脑子里面也一片混沌,只看到眼前的那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猛的一下子噙住,把她欲说出口的话,吞入自己的嘴里。贪恋不已的吻着何心心,不明白,自己是怎么都爱不够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揉碎,与他合而一体。
何心心也被他的热情所感染着,双手圈上男人的颈项,小小的舌头顽皮的描绘着男人的唇线。这挑逗的举动相当于在平地投下一颗炸雷般的疯狂。毕启胜澎湃的激情瞬间爆裂开来。双手更是不甘寂寞的上下飞舞。不一会何心心的衣服,像胆长了腿般跑离了她的身体。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床上两人的缠绵。更让这对男女女无法起身僵在了床上无法起身。
本来已经很晚了,楼上传来的巨响,吓坏了房间内的周姨。她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想着毕启胜这身上有伤。所以慌张的找到了跑出去,找到小何他们。
由于某刚刚毕启胜是用尽全力去踹开的门,此时门也是没有关上,完全大开的。这更上小何他们感受到大惊,怕参谋长发生的意外,想都没想的冲进了屋子里。可是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们刹那惊呆了。只见自家的参谋长趴在夫人的身上,貌似还衣衫不整,这些个人集体红了脸,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床上的毕启胜,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害怕何心心的暴露在人前,所以他不敢起身。只得从牙齿的缝隙挤出了一个字:“滚!”一票人飞快的转身,逃命似的全部跑了出去。周姨更是体贴的为他们轻掩上房门。
片刻室内才恢复了之前的寂静。不平静的却是床上的两个人,由于之前的闹腾,所以床上的被子就被毕启胜踹离了,拿不到东西来遮掩何心心,红着脸,气得猛打着他的肩膀。可是这种力道对男人来说,只能算做是挠痒痒一般。
毕启胜自知自己犯了大知,嬉皮笑脸的安慰着身下的女人。“老婆,别气了哈,他们没看见,真的什么时候都没看见。”
“都怪你,你走开,毕启胜,你真烦人,我恨死你了。你滚开!”何心心此时是真心的冏到要死。被一大群人看到那种现面,让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再见人。
毕启胜积道何心心这次真的气得不轻,所以不停的诱哄着她:“好,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好不好。别气了,老婆。我也不愿意这样呀。不过,幸亏你的身材娇小,不然还让那些个小子占了便宜去。”此时他的心里也无比庆幸自己的身材魁梧,而老婆身材娇小,所以让他得以劳劳的把她埋压在自己的身下。没有外露一丝皮肤。
两个人的打闹终止于毕启胜的厚脸皮,强行的逼迫何心心与之共同演绎着快乐人生的“性”福译事。
云雨过后,毕启胜搂着老婆半靠在床头。何心心累得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任由着毕启胜一下下摩擦着自己的背。
“老婆,这两天,我们得准备一下去北京了。爷爷已经来电话催了好几次了。”毕启胜突然想到了之前两人还因为这事,冷战了数日。可昨天大院又来电话催了。酒席都已经定好了。怕是再也不能拖了。所以他即使不愿意提,可也不得不通知她。本来还想找个时间试探一下,可是现在却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浪费了。
“恩……”何心心没有意识的从鼻子哼出了一声。
毕启胜惊讶的低头看着女人,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待看到女人仍是不清醒的闭着眼睛的时候,他却勾起了一抹的坏笑。大声的说:“既然同意,我明天就订机票了?”
“恩,行。”还是没有抬眼。轻轻点着头,像猫似的哼了哼。
毕启胜看着老婆真的是累得不行,也没有再为难她,轻轻把她放下,盖好了被,温柔的从后面拥住她。
毕家,王美珍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干涸得快要没了生命。毕贺鹏回来的时候,就看她篷头垢面的坐厅里发呆。
这景象倒是让他不由自主的一愣。这么多年了王美珍可是一直都很注意自己外在形象的。虽然不会浓装艳抹,却也是总是外表光鲜。
如今天这般狼狈,还是三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内心是不想要理睬她,可是怎么说他们在名义上也是夫妻。既然分不开,就算是出于义务,他也得问一下。“美珍,你干什么呢?”
王美珍没有动,也没有出声。仿如没有听到一般。只呆呆的,眼睛都不转动一下。
毕贺鹏的怒气一下子升了起来,走近了一些,两手执于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美珍,别给我摆出这个样子。你听到没有?你这是在搞无声的抗议?”
王美珍还是不动也不说。像个木偶一般。毕贺鹏眯着眼睛看着她,明白这是她故意所为,想着既然她想要这个样子,那么自己也不好再强迫她,不在意的扔出了一句话:“后天我们全家回大院。你通知一下娉婷,至于你,想好要不要去后,告诉我一下就好。”然后便没再多看她一眼,径自的越过她,进入自己的书房。
刚刚还如木偶一般的王美珍,此时那双美目里却闪过一线不易觉察的恨意。没想到,三下几年的夫妻,他竟然真的如此之狠。毕贺鹏,你好样的。王美珍死死的握紧拳头。面部扭曲着。
书房中的毕贺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于他来说,王美珍就是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但是他知道,到了那一天受伤的不仅是她,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