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郡主
作者:桃妆      更新:2019-10-11 03:20      字数:2095

来禀报的下人咽了一口吐沫,抬头正好撞上了平壤公主那冰冷的眼眸,吓得跪着哆嗦:“大理寺来人,说……说老爷的女儿状告老爷抛妻弃女。公主强抢儿子,更有的是……是状告老爷残害妻女不说,更是毒打亲儿。”

“什么?谁告的?大理寺可真接了?”一连三个问题问的跪在门口的下人不知该如何回答,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柳青山站起身,目光阴翳的盯着地上跪着的下人。

在床上的柳积羽听到这话,呆了一会。接着大笑不止,脸上的笑容在平壤公主眼中显得碍眼至极:“哈哈……姐姐没死,你们说的都是假的。姐姐没死……”

“不可能,谁不要命了。居然敢告堂堂的公主和驸马”刚刚才得意起来的惠郡主听到这消息,也坐不住了。

跪在地上听到这个消息的莫氏,起初呆了一会。接着仰头狂笑不止,脸上更是怨毒瞪着柳积羽。而朱大官人却吓得尿了一地。

“是……是……是一个叫桃花的自称老爷的嫡女。状告老爷和公主……”跪在门口的下人浑身发麻,四肢无力。说到最后没了声音。

平壤公主紧抓着桌边,手上的青筋冒起。瞪着地上的管家,管家吓得将脸恨不得埋进地里面。柳青山再也坐不住了,来回在屋里走了几遍。才停下脚步,盯着地上的管家颤抖的指着道:“你带回来的消息不是说那孽障已经死了吗?”

“老爷,千真万确啊!”管家硬着头皮练练磕头,原本头上有伤不说。这下额头也磕出血来了。

柳青山一边听着柳积羽的笑声,一边盯着地上不停的磕头的管家。一时心乱如麻,坐在一边的平壤公主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管家在公主府多年,自然不会隐瞒。我看定是有人故意捣乱,老爷为今之计。是找到那个人,然后尽快解决掉。”

“你在这磕什么头,还不快去找人”柳青山烦躁的挥了挥手,一脚踢在管家身上。管家连滚带爬的带着莫氏两人离去。

柳青山走到门口,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在榻上的柳积羽便灰头土脸的走了。平壤公主怨毒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手紧握着拳头。身后的惠郡主更是将柳积羽恨个彻底,跟着平壤公主出去。

柳积羽停止大笑,目光深沉的盯着离去的人。挣扎着起身,想要跟着去出去。却被守在门外的下人锁上了房门。

自从桃花状告公主府的消息一传出,京城再一次的轰动了。当人人的目光都好奇的转向大理寺的时候,可桃花却迟迟没有出现。审案的时候却是旁人代替,这让更多的人都纷纷猜测是不是有人故意给公主府小鞋穿。

而被锁在自己屋里的柳积羽,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被放了出来。一双腿的伤势虽然好了七七八八,被人抬着进入墨家书院。说是不让他荒废了功课为由,可知情人都知道这是为了引桃花出现。

文浩征得知桃花状告公主府的事情,立即派人暗中查询桃花的下落。一边又是跟柳积羽走在一起打探消息。

桃花还日复一日的陪着司徒明允出入墨家书院,每天继续睡着过去。几番好几次,这里的夫子都拿桃花没了法子。可因为司徒明允进入墨家书院,接二连三的不少皇家子弟也跟着进入墨家书院。

其中并不少于秦王和晋王世子,就连着那远在蜀地的燕王府的世子也进入墨家书院。这么一来墨家书院无意成了天下第一家。

上次桃花打了那晋王世子和秦王世子,还有如今太子妃的儿子司徒明礼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恨。可又被逼着不得不到这墨家书院,这心里对桃花和司徒明允就更加恨了。

几次有意挑事,可都被桃花拒绝了。气的这几人实在是没处撒气,一连几天找上了司徒命运的麻烦。这日桃花和司徒明允收拾了东西正准备要回侯府,三人又是堵在了门口。吓得其余人纷纷跑的远远的。

“缩头乌龟终于知道出来了,本世子还以为你打算呆在乌龟壳里一辈子呢!哈哈!”秦王世子肥胖的身体正好挡住了桃花两人的视线,双手插着腰更是仰头哈哈大笑。

桃花皱起了眉头,对这个小胖子一点都不感冒。再转过头看向那晋王世子身材偏瘦不说,脸色带着蜡黄,一看就像似营养不良,让人怀疑晋王府是不是穷的吃不上饭。

再瞧一眼站在两人身后的司徒明礼,虽然衣服彬彬有礼的模样。可眼睛怨毒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的盯着司徒明允。

桃花依旧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司徒明允更是迁就着桃花。跟在桃花身后,也不看这三人一眼。可堵了他们好几次的秦王世子和晋王世子却不干了,立即叫了群人堵在门口。

“本世子今天要和你们单挑,不然本世子可没脸回去给我那老爷子答案”秦王世子跺了跺脚,上前就一手推了一把桃花。

“二弟你这干什么?”司徒明允脸色不愉,挡在桃花面前。脸色难看的瞪着来势汹汹的一群人。

“哟,你还维护他来了!难不成你们两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晋王世子阴笑一声,声音故意放大的叫道。

司徒明允俊脸微红,可又僵持着不知该怎么办:“你胡说什么!你们若是再如此口无遮拦,别怪我不客气。”

桃花暗暗的摇了摇头,不吭声的看着司徒明允。怪不得忠勇候要自己守着他,见到这一群人若是她早就一鞭子抽了过去。这些人分明是来挑事的,他这样简直就是往他们挖好的坑跳下去。

“对我们不客气,本世子倒要看看你如何对爷们不客气”晋王世子阴翳的眼睛一亮,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张扬:“谁人不知皇太孙整天粘着人家侯府的杂种,现在不让人说了。你们说这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难道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