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公园里的某处,一偏僻的小树林里,一对情侣正在浑然忘我的打着野战,那姿势让人喷鼻血。
正在激情的两个人没有发现,就在他们借用的大树上,一个没有影子的少女,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人的表演。
男人身体一阵收紧,舒服的吼了一声,发泄了出来。
树上看的正带劲的少女,显然惊讶了下,然后满面失望的飘走了。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目,肯定会吓的尖叫,“鬼呀!”
没错,少女已经不是人了,是个鬼。少女钟于梦,要问怎么死的,那少女就有话说了,这还不是阎王,一天不小心,喝多了,钩错了名字,把阳寿未尽的钟于梦带到了地府,当发现人名不对的时候,被钩错魂的钟于梦,死活都不愿意在还阳,做错事,深知理亏的阎王,也就随了她,阎王怎么也没有想到,没有把人送回去,他有多么的后悔。
钟于梦边走边四处寻找着目标,看看那里还有可看的好戏。边观察,心里边非排,“男人看上去,挺顶用的,怎么没几下就鳖了尼,真是,看来看男人不能光看外表呀!看上去强壮的男人,也不一定有好身体,会待机时间长,刚刚那个女人,明明没有满足,竟然还露出一幅我很满足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
飘了很长一段路,也没有发现可疑的目标,时间也渐渐的过去。看着渐亮的天,钟于梦只好悻悻的往地府方向飘去。
钟于梦刚想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就看到判官走了过来,寻到一块不错的大石头,往上面一趟,闭上了眼,当没有看到判官往她这个方向来。
话说,不用看,她也知道判官来干嘛!无非是给她上教育课来了。
判官看着无视自己的钟于梦,怒火中烧,却无能无力。这个死丫头,说了多少回了,就是不听,昨天又跑出去,看那些让人羞射的事情。越想越生气的判官,怒声吼道:“钟于梦,你是不是女人,竟干些不知羞的事情,昨天又去看人家两情侣恩爱,你就不怕长针眼么?”
钟于梦懒懒的睁开眼,看了看恼羞成怒的判官,凉凉的说道:“我说判官大人,我说了多少回了,我不是女人,我是女魂,。在说,他们又看不到我,生活太枯燥,总要找点乐趣吧。多学点经验以后好生活。没有投胎之前,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吧!他们敢在公共场合做爱,俺就敢看,在说,俺一个鬼,长什么针眼呀!”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哼,不和你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阎王让我通知你,以后不准在偷溜到阳间看那些事情,否则,让你去投胎,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要老是赖在阴间不肯走。”说完,一脸菜色的判官怒气冲冲的走了。
他要找阎王说道说道去,这些年,这个丫头不知道干了多少这样的事,时间这么长了,死活不肯去投胎,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呀!
看着判官走远,钟于梦坐了起来,“想让我投胎,缝都没有,别说门了,到那找阴间这么好的地方去,不用工作,没有烦恼,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喜欢到哪里就去那里,不用走路,飘飘就行啦,就是一样不好,不能见太阳,不过没关系啦,白天没有晚上的夜色好。”
呵呵,是什么,大家都懂滴,人家压根不在乎什么太阳不太阳的。晚上有晚上的夜色。真人版的春宫秀可不是那么好看的,三级片始终都是人拍的,怎么会有真实感觉来的刺激尼。
在钟于梦这个二货的意识里,阴间就是个好地方,无忧无虑,还可以看免费的小电影。不管判官说多少次,总之,她一定要看滴。
这天,由于还不是晚上,不能出去的钟于梦,无所事事的溜达着,飘着飘着,就来到了奈何桥,看到奈何桥旁的三生石,愣了一下,看到旁边忙碌的孟婆,快速的飘了过去。
看着一个一个走过去的鬼魂,钟于梦迷茫的问道:“孟姐姐,人生在世到底是为什么?生活酸甜苦辣,真的那么有味道嘛?这么多人急着去投胎。”
孟婆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是不是在阴间待太久了,又不是没有在人间生活过,还来问我,我看你呀!还是早点投胎吧!找个人来试试不一样的感觉,不要在游来荡去的了,你总是这样也不行呀,那天把阎王逼急了,他就把你关到地狱里去。”
这话听的钟于梦傻了,呆呆的问道:“不会吧,我可是阎王他不小心弄错的人,他可是答应我,我想什么时候投胎她都不会管的,在说,我也没有给他舔什么麻烦呀!”很是没有底气的加了句,“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孟婆看着过往的行魂,一碗一碗的发着孟婆汤,叹声说道:“随你吧!反正你这样是不符合规矩的,我看啊,你也待不多久了。”
另一边,判官到了阎王殿,向着阎王好一通抱怨。“我都和那丫头说了很多次了。她还是经常去看人家的房事,还喜欢看多人的,怎么能真么色那,也不怕长针眼,你还是想个办法吧,万一这事传出去上面的知道可就不好啦!”
提到钟于梦,阎王一脸被打败了的说道:“唉!没想到,那丫头喜欢这里,我以为她呆一段时间就会起投胎啦!谁知道她这么能呆,哎,是要想个办法把她送走才行,她现在在那里?”
“听小鬼说,去了孟婆那边了,还别说这丫头还真的有能耐,居然还能和猛婆聊上,谁不知道她冷面,她还叫人家姐姐,真是佩服。”提到孟婆,不要说判官,就是阎王都对钟于梦可谓是另眼相看的,因为,一般的小鬼,不要说叫孟婆姐姐了,就是搭讪也不敢呀!
阎王想了下,奸诈的笑道:“那好,你现在去,”不小心“把她送走吧!”
判官先是一愣,看着阎王,“嗯……”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好,我这就去。”边走边想,阎王越来越黑啦!一点表情都没有,就把那丫头给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