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刻让从来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波动他情绪的花漠害怕了,他知道她不是打不过上官银川,可是他知道她没有下手的原因。伸手狠狠搂住花妖冶,在她耳边认真的说道:“我不要再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只要有谁对你和孩子造成威胁都给我杀了,我不管他是人是妖或是神,一个不放过!”
“漠,冶儿知道了,下次我会小心的。”花妖冶知道错了,她看到刚才他眼底浓烈的恐惧,特别是自己在他怀里半晕眩的时候,他眼底的悲伤气息震动了她的心脉,她毫不怀疑如果她死了,花漠会疯狂到毁灭一切来给自己陪葬,今生有他在身边自己还怕什么呢。
等一切结束自己还真想和他去跳一回轮回道,“漠,等一切结束,我们去跳轮回道,只有我们。”花妖冶抱着花漠的腰同样认真的说道,花漠邪魅的嘴角微微勾起,突然抱住花妖冶的脑袋狠狠亲了下去,狠狠允吸着她嘴里的甘甜。
她的话让他欣喜若狂,她的意思无非告诉自己下辈子她只属于他,虽然只是在人界,可是自己依旧很开心,以为他终于知道他在她心里的重要。花妖冶只是愣了一下,随后抱着他的脖颈把唇迎了上去,暧昧的气息在升温,两人越抱越紧,花漠的手指在花妖冶身上游走。
沿着衣领抚摸上她滑嫩的肌肤,唇瓣游走至她脖间,一股属于她的香甜直扑鼻,让他下腹一紧,他的冶儿真是该死的诱人,修长的手指不规矩的在她小腹间游走,指尖的滑腻肌肤让他深呼一口气,花妖冶轻轻颤栗,花漠的指尖像带电一般让她宛如站在云端飘飘欲仙。
“嗯~”花妖冶樱唇微张发出销魂的呻(和谐)吟,双手无力的放在花漠的肩头,优美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雪白如雪的肌肤,胸前的衣襟已经在不经意中解开,薄薄的抹胸遮不住高耸入云的双峰,仿佛下一刻就能从薄薄的衣料里蹦出来。
花漠温柔的把她放在若软的座椅上,倾身而上,低下头用妖孽的脸庞微噌花妖冶微红的脸庞,“漠……”花妖冶眼神迷离的轻叫一声,“冶儿,我想要你……”花漠趴在她的脖间,喘着气说道,花妖冶缩了一下,护住了肚子。
她这个动作让花漠笑起来,“放心,我会轻一点的,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的。”花漠轻抚花妖冶的小腹,眼底尽是温柔,他怎么舍得伤到他们爱的结晶呢。“再说,孕期做些适当的运动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花漠醇厚的声音在花妖冶耳边响起。
花妖冶俏脸一红,她的男人怎么都是色鬼,肩头一凉,宽松的外衣已经被某只色爪脱掉了,花漠隔着淡红色的抹胸轻轻含住她的玉峰,“啊~”销魂的呻(和谐)吟从花妖冶的樱唇间溢了出来,花漠瞳孔瞬间变回棕红色,额角的火形标记呈现出来,棕红色的长发直泻而下。
温热的唇瓣轻轻咬开淡红色的抹胸,蹦发而出的玉峰轻轻晃动,花漠的眼眸又沉了几分,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他的火热紧紧贴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花妖冶伸手抵住花漠的小腹,不让他压到自己,花漠薄唇微微一勾,轻轻抱起她一个翻身,花妖冶立刻跨坐在花漠的腰间。
花妖冶立刻用手撑着他的胸口,“漠,你吓我一跳。”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立刻羞红了脸,脸皮再厚也不能厚到人神共愤那种地步吧,花漠搂住身上的人儿的纤腰轻轻抱起她的腰,“唔~”突如其来的熟悉感觉让花妖冶一阵眩晕。
下身的紧致感让花漠舒服的叹了口气,长久的思念得到释放,宽阔的车里正在上演着羞人的画面,缠绵悱恻的画面让四周的空气都带着一丝情欲的香甜,两人的体香在空中弥漫开。在两人得到释放以后花妖冶趴在了花漠的胸口,桃红色的脸庞滚动的汗珠像沾了水的水蜜桃一般。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鬼凿这个家伙?”花妖冶慢喘气说道,“应该找到了,不过如果那几个醋坛子知道我们两个没有找人反而在这里造人,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花漠的语气微带调侃的意味,“你少来!”花妖冶伸手拿衣服。
花漠抿唇淡笑,帮她穿好衣服然后把她抱坐在一边的位置上,伸了个懒腰,“运动过之后果然舒服多了。”健壮的胸口看的花妖冶直流口水,不过他的话让花妖冶不爽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死色鬼还好意思说!
这边倒是甜蜜温馨,那边可就闹翻了天了。
菊他们按照四周地形兵分四路,开着车在找鬼凿的影子,终于,菊最先在一个路边摊发现某人的身影,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正坐在那里吃的很香,菊想也没想直接从车上走下来,走到鬼凿身边对着他的耳朵狂吼:“你小子在这里干什么!?不知道我们找找急死了!”
“噗——咳咳……”某兽被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了一跳,立刻被吃了一半的烤鸡腿呛住了,扶着桌子拼命的咳嗽,菊吓了一跳,观察了半天发现他不是装的,才连忙帮他拍背,可算缓过神来的鬼凿把吃剩的鸡骨头狠狠的摔在某人的俊脸上。
菊顿时黑了一张脸,“鬼凿……”声音里带着一丝杀气,机械的伸手擦了擦被砸到的地方,看着指尖的油腻,眼角抽了抽,“你想死!”菊伸手狠狠掐住鬼凿的脖子,随着菊强烈的摇晃,鬼凿的墨镜和帽子都被晃掉了,本来一直在四周寻找鬼凿身影的记者立刻围了上来。
当看到菊的时候,这不是花鴹颜吗?那个曾经红遍整个娱乐圈的妖孽美男,后来突然在娱乐圈销声匿迹,现在居然和鬼凿在一起,没想到他们认识。他们立刻拿着摄像机狂拍,菊一张俊脸立刻拉了下来,“都是你!”鬼凿讨厌摄像头的光芒,真刺眼!
“怎么能怪我,要不是乱跑,谁tm这么闲跑出来找你,还不走。”菊用眼神暗示了鬼凿一下,轻轻按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那边的梅兰竹立刻收到他所在的地址,看来他是找到了,三人立刻驱车往那里赶。
菊先是对镜头绽放了一个微笑,妖魅的容颜加上邪魅的威胁让在场的记者都呆住了,两人趁此机会同时找准出路狂奔,记者反映过来,第一件事就就是追。当然,一群人怎么能追的上两个兽,“都是你个混蛋!害的老子被记者追!”菊在一边的巷子里靠在墙上喘气。
“去你的!不是你一个人,本大爷也被追了,好吧,真后悔答应那个银毛怪做什么艺人,好东西没吃多少,累死本大爷了!亏死了!”鬼凿一拳打在一边的墙上,以表发泄。结实的墙上,立刻出现一个洞,当然某兽没有任何感觉。(某湮:皮厚嘛……)
菊从巷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看外面走来走去的记者,皱起眉头:“现在怎么办?他们真是阴魂不散!”鬼凿躲在菊背后欲哭无泪,“该死的人类!我们不会要在这里呆到黑吧?我恨人!!!”菊立刻用手捂住某兽鬼叫的嘴,“要死!你想把他们都引过来!”
这些记者都好比吸血鬼,鼻子很敏锐的,只要被他们盯上简直比死还难受,菊在娱乐圈混过当然深知记者可怕,他可不想为了鬼凿这小子,把自己也拖下水。“喂!你们在哪呢?快来我现在的所在地,我们被记者围攻啊,暂时出不去。”菊小声的拿着手机说道。
手机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扶额,大哥,你tm不是人,你怕什么。“你没有妖力了?还是鬼凿的神力消失?”竹冷冰冰的的对着手机说道,“额……”手机那边的菊愣住了,tnd!还真把自己当人了,挂掉手机菊狠狠瞥了鬼凿一眼,和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呆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变得没有脑子了。
“你那什么表情!”鬼凿被菊那眼神看的非常不爽,“我们走。”菊收回视线,看见他就烦,为什么是自己找到他,为什么不是他们三个。“怎么出去?就这样出去?!”鬼凿一副你疯了的表情,菊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鬼凿。
“外面的是什么?”“记者。”“记者是什么?”“人类。”“那不就完了。”菊的话鬼凿还是没听懂,“什么意思啊?”“蠢货,给老子滚远点!”菊完全败给这个笨蛋,一个转身消失在巷子里,什么状况?就这样把自己丢下,等等……他刚才用的是妖力吧。
不是说早人界不能用妖力吗?鬼凿还站在原地发呆,早就站在屋顶的菊看着下面那个sb彻底无语了,真想抛下这个小子自己走,可是估计会去冶儿还是会让他出来找他,为了不要再跑一趟,菊甩出鞭子狠狠圈起鬼凿。
“我的妈!怎么回事?”鬼凿在空中夸张的大叫,刚才他正在犹豫要不要用神力,突然就被拎起来了,能不吓一跳吗。抬头看着上方的人,他有一种被当成货物提来提去的感觉,“死蛇,放本大爷下去!”“……”菊完全没有搭理他,骂就骂吧,就让被杂种咬了,再说他本来就是杂种。
想到这里,他心里舒服多了,悠闲的空中飞翔着,还不忘时不时抖动着鞭子,吓得鬼凿脸都青了,虽说是他让那小子放自己下去的,可是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丢下去,虽然他不可能死,可是他也怕痛,好吧。
“你小子敢耍我,等我下去有你好看!”鬼凿死死抓住鞭子,势有他敢把自己丢下去,他就拉他当垫背的气势,菊鄙视的扫视底下的和自己一样发色的男子,这家伙真的是神,真是没水准啊,难道神都和他一样,惹人厌。
两人一路争吵终于到了家,菊在半空中就把鞭子从鬼凿的腰上甩开,鬼凿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在了地上,“灸舞!!!”鬼凿的狮子吼在别墅上空盘旋,屋里的五个人感觉屋顶都震了震,“看来要找人来修修了,以免日后我们不在它突然塌了。”花妖冶感觉到一些抖动的灰尘落在脸上。
“这小子……”花漠无奈的靠在沙发上,这家伙自己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以他那脾气绝对要和菊打起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外面传来鞭子甩动和‘轰隆’的爆炸声,花妖冶‘噌’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他们不会打起来毁了她的院子吧,想到这里她眼底闪过戾气。
瞬间,她飘到了门口,看着遍地的狼藉,花妖冶不淡定了,这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她花钱一个个买回来的,虽然说现在她压根不缺钱,可是以她抠门的性子,也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她的财物,这两个家伙她一定要立刻把他们带回妖界。
对另外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带他们回妖界,现在。”说完一阵红光之后,她最先消失,妖界还有事情等着她,她绝对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浪费掉。鬼凿和菊是被绑着带回妖界的,一路上两人当然挣扎过,不过捆绑的时候用了技巧,越挣脱越紧。
憋得两人脸色异常难看,最后两个粽子被带回彩鸟族,被梅兰竹他们三个关进一个屋子里,“都是你!”看着黑乎乎的屋子菊厌恶的皱了皱鼻子,他讨厌脏,“怎么怪我?要不是你整我,我会打你?”鬼凿不服气,虽然还是有气,但是被绑了这么久,气早就撒在了那个该死的绳子上了。
这该死的绳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连他都挣不开,菊懒得搭理他,干脆靠在墙上小憩起来,如果所料不错一会儿他们就会放自己出去。
几分钟后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并不是意料中的人,而是一个白衣和一个棕色长袍的男子,“噗——”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白舞昶没惹住笑出来,“笑你大爷!来看老子笑话?!谁让你们进来的!”菊猜大概是梅或者兰干的好事。
“我们可是好心的来救你们,你那什么态度。”白舞昶不说话,擎苍先不淡定了,虽然看到他们很狼狈心里很舒坦,可是没想到他还是这么硬骨头,于是两人就在那大眼瞪小眼。
花妖冶那边就没有这么悠闲了,拿着那本在密室找到的日记翻看着,眉头紧锁,少掉的两张,里面到底写的什么?花漠也看了这本日记,不过里面少掉的内容他也不清楚,完全不懂前任妖王炙烈到底是怎么想的。
花妖月那本边——
花妖月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两张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体,她紧锁眉头,这两张纸她看了千万遍,到现在她也不敢相信花妖冶不是父王的女儿,而且她心中高洁而不可攀的母亲居然是这种人,居然和别的男人生下花妖冶,总的来说花妖冶就是一个杂种。
为什么!?为什么父王要让这个杂种坐上妖王的位置,为什么不让她这个真正的女儿代替他的位置,手里的纸被她揉的不成样子,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浓。花妖冶,我一定要让你这个杂种知道你自己身份,不知道你知道自己是个杂种会是什么表情,想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
“王。”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花妖月连忙把两张纸塞进抽屉里,“进来。”在冰媚推开门的一刹那他明显看到花妖月眼底瞬间闪过的惊慌,她刚才在干什么?冰媚收起思绪,媚笑的靠近花妖月,“王,这段时间我看你比较忙,所以特地为你做了一点吃的,你吃点消消火。”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没有一点想让她消火的意思,“嗯,还是媚儿贴心。”花妖月接过冰媚手里的玉杯,轻凑杯沿,锐利的眼神把杯子上下扫视了个便,没有毒,这才放心的喝下去,冰媚看到她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虽然她已经尽量做得不明显,可是他怎么看不出来,他会这么蠢在吃的东西里下毒?
“媚,你最近怎么不常来?”喝完东西花妖月语气淡了下来,伸手拉过冰媚,手不规矩的在他身手游走,冰媚眉头微蹙,不过瞬间舒展开来,什么也没说,任由她上下其手。花妖月搂着冰媚,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轻吻他的脖颈,冰媚一顿。
“怎么?怪我把你送给那个彩琼?”花妖月淡笑,“冰媚不敢。”冰媚倒是希望她把他送给妖儿,可是他不表现出来,“放心好了,我怎么可能我的媚儿送给一个男人,你智能是我的。”花妖月霸道的宣言,狠狠把他按在床上,片刻之后屋里传出靡靡之音。
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直到冰媚的衣服被全部脱去,他才清醒过来,他还记得妖儿和他说过,“我不希望你和花妖月经常那啥。”冰媚厌恶的看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伸手推开她,“怎么了?”花妖月的性趣被打断,有些不高兴。
“王,媚今天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不侍寝。”冰媚垂下头眼底寒光闪现,瘦弱的锁骨和肩头露在外面,显得越发可怜,“真是扫兴!给我滚!”花妖月烦躁的一把吧冰媚从床上踢了下去,粗鲁的动作放冰媚微皱眉,不过很快爬了起来,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看着冰媚消失的身影,花妖月眼眸微闪,“媚儿,别以为你和花妖冶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任何人都可以背叛她,她都无所谓,可是冰媚在她心里有着不一样的地位,灸舞也好阊煌也罢,他们不过是自己垂涎的男人罢了。
可是她贪图的并不是冰媚的身体,早在他在花妖冶身边的时候她就对他动心了,可是她知道他喜欢花妖冶,所以她才更恨花妖冶,直到她杀了花妖冶那一天,他才突然对自己温柔似水,婉转承欢,可是一切来得太快,在她身边一万年,她一点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只是觉得他越来越冷,虽然对自己还是邪魅入骨,可是她清楚知道他的变化,除了她意外他对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她是该庆幸还是该提防,如果他对自己一直是假情假意,那么她真的是伤透了心,今天的事情,或许他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她捏碎了他送来的玉杯。
“冰媚,你只能是我的,我不许你再回到花妖冶身边。”一挥手捏碎的玉杯化成灰烬,眼底瞬间闪过的痛意没有任何人看到,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冰媚早已动情的事实,日后也会因为这个弱点,陷入万劫不复。
彩鸟族——
“喂,你们说为什么我和花妖月那个女人都是妖和神的结合,为什么我不像她那么变态?”鬼凿撑着下巴,自恋中……刚才让自己说了句软话,擎苍就放了自己,不过灸舞那小子还在里面呆着呢,活该!“你不变态吗?”花妖冶不可思议的声音让鬼凿黑了脸。
“我哪里变态了!?”“你哪里不变态?”花妖冶坐在一边掏了掏耳朵,吼什么吼,花漠走了过来,抱起花妖冶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地上凉。”“嗯,漠对我最好了。”花妖冶在花漠脸上亲了一下,“真肉麻。”鬼凿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夫妻两个没看见这里还有一个活人吗。
“你倒是想肉麻呢,和谁啊?和他?”花妖冶抬起下巴,用鼻孔对着鬼凿,鬼凿一转头差点被背过气去,擎苍这小子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不错,攻对攻,你俩谁压谁?”花妖冶的话让鬼凿气得从地上跳起来,“你个死三八,小心我揍你”
“你敢!?”说话的是花漠,看花漠的样子,鬼凿更生气了,“小子,你上次在神界是谁安慰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鬼凿没差点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重色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