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花漠先是一愣,随后邪恶的勾起嘴角,瞬间飘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肢,纤长的手指挑起她尖尖的下颚。“既然冶儿说我没用,那就来试试不就知道了。”邪魅的嘴角轻轻凑到花妖冶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花妖冶顿时觉得自己手脚都软了。
“一边去,少不正经了!”花妖冶脸一红小手轻推他壮硕的胸膛,“不正经?我可是很正经的,既然说我没有用,那就要证实一下,万一我真没用,可是对以后咱们造子造成很大威胁的,来来来,试试。”花漠没打算放过花妖冶。
被自己的老婆说成没有用是个男人都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花漠也不例外,“滚!你再乱来我阉了你!”花妖冶被他说得臊得慌,肚子里已经有一个了,还在谈造子的事情,“冶儿舍得吗?”花漠一反常态,不再是之前邪恶的样子,而是无辜的靠着花妖冶的肩头,双眼水汪汪的,好像快哭出来了。
妖孽啊妖孽……花妖冶真想大吼一声:法海你在哪?!快来收了这个妖精吧,我要疯了!如果说梅是温柔似水、温润如玉的,兰是娇小可人、萌气十足的,菊是妖娆万千、步步生花的,竹是冷冽清新、冷魅十足的,那么花漠则是聚集了这四人所有的优点。
梅的温柔他有,兰的萌他适当时候也会拿出来骗骗某个傻瓜,至于菊的魅惑他更是有了,竹的冷冽在他面对外人的时候自然是有的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以前在神界才会混的如鱼得水,不但王母平时对他呵护备至,就连众仙臣和天帝都对他平时闯的货表示无视。
(但是除了花妖冶这件事情以外,因为不知道花妖冶的真实身份是神与神之子,所以天帝不允许自己的一员大将和妖界之王结合,到时候他岂不是成了妖界的人,当然神界的神自然是自私的,特别是天帝。)
“我当然舍得!”花妖冶对花漠现在的样子甚感无语,眼角一凛,花妖冶唰的伸出手,呈现鹰爪状对准某人的下跨伸去,准备来个正宗的‘猴子偷桃’,“冶儿真狠,人家伤心了。”花漠对花妖冶的动作只是淡笑了一下,随后一个华丽的转身,藏红色的长袍轻轻扬起。
一股好闻的淡淡的桂花香味掠过花妖冶的鼻梢,“嗯?你身上哪来的桂花香味?”花妖冶记得花漠不喜欢自己身上沾上一些其他的味道,特别是香味,是他最讨厌的。“可能是刚才和冰媚在桂花树林里的时候,一些桂花掉在身上的味道。”花漠嗅了嗅鼻子,皱起眉头,他想洗澡。
“你想去洗掉味道?”花妖冶挑了挑眉,你赶紧走吧,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她还有正事要办呢。“嗯,的确要洗,这里不是现成有个浴池吗?”花漠刚说完就在花妖冶惊诧的目光中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胸膛和令人无限遐想的锁骨。
“你……这是浴池吗?”花妖冶眼角抽筋的看着只穿着一条裹裤在天池里游来游去的花漠,“算是吧,哎?我才发现这池子里的水是温的,像温泉一样,你要不要也下来试试?”花漠站在天池里,池子并不深,只遮住了他的下半身。
“试什么试?你托住舞,我先把这个小东西逮到再说。”花妖冶指着那枚金色的小东西咬牙,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还是我来吧,你行不行啊。”“得得得,你别上来,我怕长针眼。”花漠刚想从池子里踏上来,花妖冶立刻捂着眼睛说道。
看到她害羞的样子花漠笑了,“冶儿,你真是的,人家全身上下你哪里没看过?!”说完还对刚把手放下来的花妖冶抛了个媚眼,眼底的电击比菊更甚一筹,电的花妖冶全身酥麻,“死人妖!乱抛什么媚眼!?”花妖冶低声咒骂,“冶儿放心好了,我只对你抛媚眼,不会对别人抛媚眼的。”花漠说完还对花妖冶眨了眨眼睛。
“死去!我管你对谁抛媚眼!?”花妖冶口是心非,其实心里不知道多开心,“我死了你就要守寡了。”花漠斜靠在天池边缘,雾气弥漫中他仍旧那么耀眼,不但没有遮住他的光华,反而给他增添一丝仙气。“守寡?哼!老娘可是有五个男人呢,你死了不是还有他们。”花妖冶指着池子里的菊说道。
“噢?他们?也就是说死一个少一个,既然这样我把他杀了怎么样?”说实话其实以前花漠想过杀了他们,独占花妖冶的,可是他知道这样抢来的爱不能让他们幸福,所以放弃了。“你杀给看看。”因为相信花漠花妖冶对他的话只是撇了撇嘴。
“好啊,这是你说的。”花漠一手托住菊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放在了纤细白皙的前脖颈上,手开始微微用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手底的腻滑花漠有一种想拧断他脖子的冲动,想着想着他的手开始用力,然而从花妖冶的那个角度,只看到花漠抱着菊正在摸他的脖子。
“哈哈哈……受不了了,我的天啊。”花妖冶抱着肚子在那里笑的前仰后合,清灵的笑声让花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异样,眼底闪过一丝懊悔,自己在做什么?!收起自己的异样,他很奇怪花妖冶为什么笑,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大笑不止的花妖冶。
“冶儿,笑什么?”“我笑……哈哈哈……肚子好痛,你让我笑完再说,哈哈哈……”花妖冶指着池子里的两个人笑的眼泪都出来。花漠看了看自己光洁的身体和穿的甚少的菊,头上竖下几条黑线,感情这丫头又胡乱yy了是不是。
不过他很庆幸花妖冶的笑声让自己清醒过来,要不然刚才他一定会杀了菊,到时候恐怕后悔都来不及了。“攻和受,哈哈哈……”花妖冶看着池子里的两个男人大笑,而且还是自己的男人,刚才那个场面真是太……这么说呢,噢,对了!太让人忍不住喷鼻血了。
首先是花漠光着上身,因为下半身被水池挡住,再加上迷雾缭绕,不知道还以为他光着身子,而他怀里的菊妖娆万千的金发居然还有几丝缠在了花漠的手腕上,在加上在花妖冶那个角度看到的只是他们之前的暧昧无限,当然她刚才如果就在花漠身边,绝对不会这么想了。
“冶儿~~”花漠不满的放下手里的菊,“我和他谁攻谁受啊?”“当然你攻了,你看看你壮硕的体型,不过不知道你们在床上,谁压谁呢?随话说中看不中用啊,我都是被舞压的,不知道你被他压是什么场面。”花妖冶把手指放在下巴,进入无限yy中。
“咳咳,丫头,你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居然把谁压谁这种事情说的这么淡然,在我面前就算了,在外面不许乱说。”花漠假装生气的板起脸,“安啦安啦,我知道,说实话还是你上来吧,那家伙太滑头我抓不到它。”花妖冶指了指在自己头顶像幽灵一样飘来飘去的金色。
“这还不简单!”花漠盯着那抹邪恶一下,玩够了吧。刹那间花漠出手了,宛如闪电一般,花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在花妖冶头顶飘来飘去金色,花妖冶定睛一看花漠整个拳头都绽放着金光,金光似乎在晃动、挣扎,想摆脱花漠的束缚。
花妖冶正想抬手拍拍花漠以表鼓励,刚一抬手就触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疑惑的捏了捏,头顶传来沉重的呼吸声,而且手中的东西开始慢慢变大、变硬,“什么东西?”花妖冶头上冒出几个问号,结果一抬头她经受不了这种打击,直接晕过去了,晕过去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骂的半死,叫你手痒!看着因为羞愧晕过去的花妖冶,花漠抱着她发出愉快的笑声。
相比这里的欢乐花妖月那里就显得异常阴沉,“你说什么?媚儿死了?!这么死的?”花妖月在房间里听到鬼影的禀报,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属下不知道,只是感觉到他的元神消失所以前来禀报。”其实鬼影心里比谁都难过,不过为了完成已经死去冰媚的心愿,他把伤心掩盖的很好。
“不可能!花妖冶的血可以救活任何在死亡边缘的妖,除了严重内伤的,难道媚受了内伤?谁动的手!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花妖月眼眸通红,眼珠闪烁着暗红色光芒,加上暗红的朱唇和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仿佛鬼魅一般可怕。
“属下并不知道!”“不知道?!那要你何用!”花妖月愤怒之下狠狠一挥手,鬼影的身体立刻飞了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鬼影忍着痛捂住胸口,重新退下。花妖月慢慢的闭上眼睛,平息心里的怒火,“你给我去查,是谁!?”重新张开眼睛花妖月仍是难掩眼底的痛。
“是!”鬼影一点头瞬间消失在屋子里,‘哗啦’花妖月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推落,“你为什么要和他们走,如果你不和他们走或许就不会死了,你真是活该!”花妖月颓废的趴在书桌前,眼角流下一滴眼泪,谁说她残忍冷血无情,看来她也只是凡人一个。
不远处的黑色身影不屑的勾了勾好看的唇形,“就你也配爱他,他也是爱得起的吗,你给他造成的痛苦,几辈子都还不了,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以慰他逝去的灵魂。”说着握了握手里的剑柄,他们只知道他是冰媚的守护者,可是谁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谁呢,就连死去的冰媚都不知道他是谁。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端的白色标记,“父王,这就是给我的历练吗?”他是谁?他是千宫魅的儿子,也就是狐王之子千宫涅,可是谁又知道呢?在出生之后他就被狐王送到冰媚那里,那时候冰媚都很大了,自己一直是叫他哥哥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狐王千宫魅只是告诉他,他是他以后的守护者。
一直以为父王偏心,现在才知道或许他早就知道妖界会有灾难降临的那一天,所以这样他可以躲过一劫,加上他自毁容貌才躲过花妖月的魔掌,可是还是被她收在身边办事,不管她叫他干什么他都照做,虽然只有冰媚知道他不是真的想那么做,可是想想自己手里沾过同族的血,每每深夜他时常会在梦中惊醒,这种日子并不好过。
他一定会为同族报仇,还有自己的父王和雪王,他们都是死在花妖月的手里,这件事情他虽然知道,可是他并没有告诉冰媚,他够苦的,每每看他侍寝回来的样子他就无比心酸,和他比起来自己那些痛真是不值一提,他一直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看待。
因为花妖月的缘故,他在大众面前时常无视他,可是谁又知道他经常会偷偷来看他,他们是唯一的亲人,所以他不但要为他报仇,而且还不能死,他要留下来壮大狐族,现在的狐族是他的堂兄弟千灵尘在打理,当然表面上依旧是臣服花妖月的。
不过经过这一次,花妖月大概要对他们这些表面臣服的族群下手了,看来自己要尽快联系上花妖冶出谋对策。正好,这一次花妖月派他去查表面的死因,正好可以去彩鸟族接近花妖冶,不但花妖月不会怀疑,还能提醒她花妖月会对那些族群动手,让她当心。
想着,他一个转身消失在黑暗中,花妖月则是依旧在房间里摔东西发泄,不管什么名贵或者稀有,她最不心疼的就是钱,而恰恰相反的是花妖冶最心疼的就是钱,钱就是她的命根子,这从她在二十一世纪曾经为了十块钱和人打起来就能看出来,她有多小气。
现在这个无比贪钱的铁公鸡正被花漠抱到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花漠无奈的叹口气,“好好休息,是累了吧,估计在神界也没怎么休息,看来你很在乎他呢,不过下辈子你可不能再如此花心了,你只能是我的。”花漠用指尖描绘着花妖冶的唇形,轻轻的落下一个吻他起身走出去。
魅那小子还在天池里躺着呢,自己先把他弄醒吧,等冶儿醒来也好高兴一下。重新推开天池的门,看了看乖乖的待在原地的金光,满意的点了点头,“算你老实。”因为刚才花妖冶昏倒花漠不能捏着这个小东西再抱着花妖冶回房,所以只能威胁它,如果它再乱跑就烧烤了它,它果然胆小,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过来。”下来天池花漠对金光招了招手。金光憋屈的慢慢悠悠的向花漠飘去,那速度好比蜗牛,其实它心里老不愿意了。花漠看到它慢慢悠悠的动作眼眸一沉,“你想被我烧烤?”阴沉的声音虽然好听可是带着一丝阴森的味道,吓得金光像被电了一下,哆哆嗦嗦的连忙向花漠那里飞过去。
看到花漠阴沉的眼神,金光很聪明,乖巧的在花漠的指尖蹭了蹭,它知道错了不要烧烤它了。看它狗腿的样子,花漠差点破表这个笨光还真以为他会烧烤它啊,笨死了!和他的主人一样笨,当然,如果它的主人现在醒着一定气的抓狂,想他花鴹颜在二十一世纪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笨,只有人说他是天才。
花漠抓住金光然后对着菊的天灵盖打了进去,一阵金光在菊身体里游走,冲透全身经脉,金光在经脉间游走、贯通,菊修长的睫毛开始轻轻颤动,修长的指尖也微微动了动,躺在天池里半个多月他的身体都僵了,所以就算他现在醒来,也动不了。
睁开眼睛,眼底金光闪现,不过在睁开的一刹那他眼底闪过一丝冰色,被花漠尽收眼底,看来是冰媚功力的效果。这小子命不是一般的好啊,冰媚那样的高手把功力都传给了他,加上他原本的功力现在他的功力可在自己之上,一丝羡慕瞬间闪过眼底,不过迅速被他掩去。
“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到自己全身僵硬,菊脸色僵了僵,艹!不是瘫了吧……想到这里他就想撞墙,坑爹啊,他不活了!看到他眼底的抓狂,花漠决定先逗逗他,谁让这小子这么幸运来着,他也是一小心眼的凡人,他也嫉妒。
当然,也算是命中注定吧,冰媚修炼的神功是至寒的,而菊是冷血动物——蛇,所以功力就算传给他也造不成什么影响。当然后遗症是,以后他看着花妖冶的时候,那神经大条的女人总觉得冰媚也在看着她一样,当然为这事菊丫也懊恼了好久,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别人占了一样。(不过这也是后话)
“魅,你……”花漠装作伤心的垂下头,菊只当他是不忍心开口,谁知道他现在眼底充满着邪恶的笑意呢,“你说吧,我挺得住。”菊一咬牙,不就是瘫了吗,二十一世纪科技那么发达,还治不好?!“你不是瘫了……”花漠抬起头眼底闪烁着‘不忍’。
“还好。”菊吁了一口气,不过看花漠的表情这么这么怪,难道自己半身不遂?头上留下几根黑线,“你也不是半身不遂。”“你是手脚都被鬼凿拍分家了。”看着菊先是从放松到紧张再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变成不可置信,眼睛睁的比铃铛还大。
“你说什么?”因为昏睡太久的缘故,虽然冰媚经常帮他疏松筋骨,可是他因为泡在水里,效果并不明显,所以菊现在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虽然刚才手动了,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
“我……”花漠转过头去,一手托着菊的后脖颈,看着花漠‘不忍心’的样子,菊肯定了自己的‘病情’,眼睛一翻晕过去了,久久没听到动静,花漠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被吓晕过去的菊撇了撇嘴,这么不禁吓,笨小子!如果他真的手脚分家还能活吗?蠢死了!
扛着他花漠踏出天池,刚出门就看到迎面走来的鸿煊,“他这是……”“活了。”花漠淡淡的说道,“那怎么没醒过来?”鸿煊差异的扫视着菊,全身湿透的衣服还黏在他的身上,优美的体型透露着魅惑的气息。
看到他直咽口水,够丢人的,居然看着同性咽口水,肯定自己不是断袖,那就是那小子太男生女相了。“醒过来一次。”花漠老实说道,看着鸿煊的表情,他上下看了看鸿煊,这小子真纯,他难道不知道他自己本身也是个妖孽吗?还好意思说别人男生女相?!
“那怎么又晕过去了?”鸿煊对着菊指指点点,“没事,被吓得。”“额?”“我一不小心告诉他,他手脚都分家了,这个家伙心脏承受能力太差,多以被吓晕过了,真没用!”花漠鄙视的看了一眼晕过去的菊,鸿煊头上一群乌鸦飞过,他顿时庆幸自己不是他的朋友,这么损的损友真让人受不了。
“我先把他抗进去了。”花漠无视鸿煊同情菊的眼神,指了指花妖冶睡觉的屋子,“呵呵,你去吧。”鸿煊干笑道,迅速远离花漠,老母教过他要远离危险,珍惜生命。看着鸿煊那避如蛇蝎的动作,花漠不在意的扛着肩上那头笨猪推开房门,花妖冶正坐在床上,疑惑的挠着脑袋。
“他怎么样了?”看着被扛着进来的菊,花妖冶连忙从床上跳下来,“这么不稳重!”花漠把菊摔在软软的床上,用手指弹了一下花妖冶的额头,“痛……”花妖冶捂着额头怒视肇事者,“知道痛就好,他没事,等他醒了吧。”花漠收回手扫了一眼床上的某猪。
片刻之后,菊悠悠转醒,看着在自己身边撑着下巴看着他的花妖冶,他鼻子一酸开始哇哇大哭,花妖冶被他那嚎啕大哭的样子给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