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柱环抱,琉璃掩映。
红砖绿瓦宫墙艳,粉妆青黛乱红颜。
大楚国的璇玑宫,红绸高挂,一片喜庆之色。
“海棠姐姐,听说,今儿个你们家主子出嫁,可有彩礼啊?妹妹我也来讨讨!”说这话的叫雪莲,是对面柔仪宫的婢女,想来是为了讨杯喜酒。她穿一件淡粉色的宫女服,言笑恹恹,嘴角却隐约含着一股讥讽之意。
“别闹,莫要误了吉时。”海堂算是喜娘,又要陪嫁,故而身着一件大红色的喜服,身份比起一般婢女,自是高了一级。
“别呀!我家主子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海棠姐姐就赏个彩礼吧!”她笑得颇有些阴阳怪气,许是得了六公主的真传。
“妹妹请回吧。”海棠摘下心爱的琉璃发钗,递给她。今日是七公主大喜的日子,她不想节外生枝。
“别啊!姐姐,这也太少了吧?听说你们家姑爷虽然半身残疾,可也算是富甲天下呀!”雪莲得寸进尺,语气轻佻。她本就是奉了优柔公主的旨意,前来闹事,自然要对七公主大大讽刺一番。
七公主受尽帝恩,百般宠爱,想不到到最后却被指给了一个残疾王爷,天意弄人。
海棠望了一眼头顶,日出东方,何等美景,辰时已过,新娘子也该出门了。她摆一摆手,不再同雪莲说话,径自走进七公主的闺房。
四皇子是卯时进去的,说是要同妹妹道别,都去了一个时辰了,却还不见他出来,海棠隐隐有些担忧。平日里四皇子看待七公主的目光就有些怪异,但愿不要生出什么岔子才好。
“公主。”她低低唤了一声,内屋没有人应答。
兴许是因为太劳累,公主睡着了吧。海棠想着便没有敲门,自顾自掀开了水晶帘。
“嘶——”
闺房正中,青色的巨蟒盘卧,不见了四皇子的身影。
阳光透过花窗射进来,刚巧映在那墨绿色的鳞片上,映照出绚丽夺目的光芒。
“嘭——”
怔怔地望着闺房里的情景,她不小心摔碎了手上的茶盏。
在这深宫之中,知道的越多便越是活不长久。
惊慌之中,她逼迫自己忘记方才看到的一切,从七公主的闺房里退了出来。
蟒蛇跃过茶几,翻过卧榻,吐着芯子,一寸一寸向红纱帐逼近。
精致曼妙的绣床上,粉纱垂落,隐约有交织的身影闪动,剧烈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整个空间都布满了香艳旖旎的味道。
火光冲天,原以为烈火焚身,占优璇却梦见自己跌入了大海,在浪尖上翻腾,浑身冰凉如水……
“我唐家洛今生只爱占优璇一人!”
她听到唐家洛在远远地呼唤,可是人海相隔,那声音渐渐模糊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嘶吼声。她也不知何人在嘶吼,只知道那声音有着恐怖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将她往地底拽,似要拖着她下地狱!
“嗖——”
她明明紧紧握着方向盘,可为何手下变得如此湿滑?凹凸不平的鳞片好似大理石一般,她怎么握都握不住。苍茫茫的大海上,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也随即被淹没。
海水呛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拼命地挣扎,终于在冲出水面的刹那,看到了久违的阳光。
强光夺目,她忙伸出手去遮挡。
就这么一愣神,敏感处似乎被一个坚硬的枪杆抵住了。那枪杆横冲直撞,海浪一个翻腾,它贯穿了她的身子。
“疼……”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瑟缩着,颤抖着,身如破碎的浮萍,飘荡在浪尖上,忽上忽下,身不由己。
她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下身的剧烈疼痛使得她渐渐清醒过来。
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是残暴的巨蟒,她这才明白她并没有没入大海,却在巨蟒的蹂躏下,辗转沉浮。
“疼吗?叫大声一点?!!”它奋力地冲击,巨大的身子将她团团围住,扭紧,挤压,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啊!”她嘶吼出声,湿润的谷穴被残暴地闯入,膨胀的**抵着她紧致的空间,似要将她撑破!
盘握着的巨蟒渐渐幻化成*人形,他强健的身子依旧毫不客气地压在她的身上,墨绿色的眼神含着残忍的凶光!
“我要你叫!!”
他有着一副好看的皮囊,剑眉星眸,瘦削的轮廓勾勒出他坚毅的侧脸。他毫不留情地摧残着身下的女人,好似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用尽全力的凌虐着她,愤怒得大汗淋漓,低头吸住她的柔软顶端,狠狠地咬,狠狠的掠夺,“叫大声一点!给我喊疼!”
“疼!”
“疼……”
她从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楚,即便是车祸撞伤的时候。
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撕裂。
她一声一声的喊“疼”,奋力的去推身上的男人。就这么一推,身子往后一缩,身体不由自主地夹紧,她明显感觉到那坚挺又猛然膨胀了起来!
“再叫大声一点!!”
他怒吼着,动作便越发地快起来,猝不及防的顶进去,埋入最深处,转着圈的磨,在优璇受不了的呼喊声里再慢慢出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一片水光,随着占优璇的大腿一路往下。
长久的抽搐。
她几欲昏迷。
凭借着最后一点意识,她狠狠地掐一下自己的手臂,才渐渐清醒过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迷蒙着双眼,她的四肢被紧紧扣住,动弹不得,雪白的酥胸上印满了青紫色的吮痕,身下湿沥沥的汁液与血水混成一片,针刺一般阵痛!
古色古香的绣床映入眼帘,陌生的一切带给她极大的恐慌。
比起这样的穿越,她宁愿死于车祸,粉身碎骨倒也来得干净!
“七妹,你不是很聪明吗?你倒是猜猜四哥方才对你做了什么?”
这个自称“四哥”的男子便是当朝四皇子。他暴虐的舌蚕食着她的肌肤,狠狠地噙住她胸前的柔软,坚硬的牙齿不停地撕磨着,想要将她咬成碎片。他坚挺的下身一次次猛烈地冲击着,不顾忌她下体的血肉模糊,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撞上那球状的柔软!
“混蛋!禽兽!滚开!去死!”她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狭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肩胛,一口银牙狠狠咬在他的脖间。
“普通女人用做妻子,像你这样既漂亮又聪慧的女人,注定只能用作棋子!”
他墨绿色的瞳仁幽深地好似一片寒潭,湿滑的身子将她缠了又缠,绕了又绕!
“玩自己的妹妹!你他妈不是人!”她碎裂的身子宛若浮萍。
不错,他确实不是人,他妈也不是人,他们都是蛇!
深邃的眸子骤然紧缩,他长臂一甩,“来人!备花轿!送七公主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