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的过来。
“大夫,内子中的是什么毒?”袁老爷看到那枯萎的花草也知道袁夫人是中了毒。他坐在床边,看着大夫帮夫人诊脉后急切地问着他。
“唉,不是一般的烈性毒药。但却会致命。因为它是慢性的,凡是中毒的,开始会突然眩晕。渐渐的会身体突然变虚,最后……这种毒药应该来自苗疆。中原根本没有这样的毒草。”大夫看着他担心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一声,向他解释着说。
“哦,那大夫这毒您老能解吗?”袁老爷看着大夫慎重的样子,神经也不由地跟着绷紧。点点头,他满怀期待的目光看向老人。
“这,恐怕很难呀。就算皇宫大内恐怕也一样难以解去。因为夫人这中毒不但但是中毒,还同时夹杂着蛊毒。除非下蛊的人亲自来解才能真的没事。”大夫看着他期待的样子,明显有点为难。
于是招手让他出去,就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才向他这样说。
“蛊毒?袁某自问平时对人做事,无愧与天。可是却怎么有人来害我呢?唉,难道一点救治的机会都没吗?”袁老爷听他这样说,更是诧异。
他喃喃说着,然后依然期待的看着大夫。
“唉,尊夫人体内的毒老夫还算能治得了。只是那蛊毒,孰老夫真的无能为力。”大夫听他这样说,再次摇头叹息着说。
“也好,治好一样是一样,麻烦大夫尽心了。”袁老爷看着老人满脸无奈的样子,想了下,点点头这样说。
“可是夫人身上的毒却不能医治。因为这身上的毒和她体内中的蛊毒是相制相克的。两者互相制约,牵制着。夫人倒是不会感觉到异样。除了身体极度虚弱,每天感觉疲倦,精神无力外。根本不会有别的疼痛难受感觉。但万一要是除去体内毒素,那蛊毒势必繁衍。到时候夫人不但会感觉心口烦闷,还会全身疼痛难忍。而且一次次的发病,一次比一次的疼的。”
大夫看他点头急切的样子。迟疑了下,还是为难地看着他说。
“这,怎么会这样呢?那大夫你的意思是根本不能救治了?这,到底是谁心肠这么毒辣,对我们下手呢?”袁老爷听他这样说,再也难以沉稳下去了。
他不由从椅子上站起来,焦急地来回踱步,心中则是这样的猜测着。
“这,人心难测呀。袁大人你自己决定了。万一去去一种毒性,夫人是可以多生活些时日。可是那将要每天都承受难以抑制的疼痛的。如果不去,夫人时日就不敢枉测,这些只能看尊夫人的造化了。大人您决定吧?”老人听他这样说,无奈地摇头这样说。同时再次询问着他的决定。
“我请问大夫。是不是找到下蛊的人,夫人的那种毒性再解就会没事的。”袁老爷想了下,再次问着大夫。
“可以这么说吧。开始夫人只会感觉每天疲倦的,万一她要是每天昏睡不醒,到时候就是找到下蛊的人也难以施救的。还望袁大人慎重三思呀。”大夫听他这样问,想了下,向他这样解说着。
“哦。您老让我考虑下看看。唉。”袁老爷听他这样说,点点头,开始在书房中踱着步想着答案。
“这样吧,老人家,夫人身上的毒我决定不治了。请你开些暂时压制毒性的药方。我会尽量动员人脉找到下蛊之人的,我也正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毒害我们。”过了会,他得出决定。看着一旁的大夫说出了抉择。
“这好,袁大人您请等下。老夫这就为夫人开药方。”老大夫听到他的决定,摇了摇头,但还是点头答应着他。很快就走向一边开药方。
给读者的话:
大家多多票票和砖砖,支持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