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一个爆栗不客气的打在安阳乐菱的脑门上!疼得直抽气。
“胡思乱想什么?”安阳楷瑞责备的瞪了她一眼,真是哭笑不得,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瓜子看看到底里面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到是要她入宫给皇上做妃子呢?
忍住笑意,扳着脸道:“回去房间好好呆着,三日后出发。”
丢下一句话,无奈的转身离去。
皇上已下旨,谁也改变不了!哎,不想让女儿去和亲,却不想还是保不住她,还是让她去了。
以后,是福是祸,就她看的造化了。
“你啊你,这下子知道后悔了吧?”安阳乐言敲敲她的脑袋,又是无奈又是叹气的直摇头,也转身离去了。
林湘柔轻叹一声,过来拉起她的手,边走边说:“你父王又岂会不知道你的腿早就好了?不让你出来,就是不想让你被选中去和亲。没想到最后……哎……”
原来如此,竟是她闯祸了I是要是有人告诉她原因了,她就不会出来了嘛!这也不能怪她啊,又不是不知道她天生好动。
安阳乐菱委屈的噘着嘴巴。
“那个……娘亲,和亲的意思是让我去嫁人吗?”而且还嫁一个色老头子?(咳咳,在她意识中,皇帝已经被定型为老头子)
天啊,那样的话,她的人生真是悲惨!
林湘柔又是重重叹息一声,点点头:“嗯,嫁给东俊皇帝为妃,三日后就出发了。本来你父王是打算把你关在房间里,等和亲的人选定下来后再放你出来的。可是谁想到,你这么不听话,还让皇上亲自碰见了。这下子,是谁都没有办法阻止你去和亲了。”
幽幽的说完,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走了。留下某个闯祸的人自各儿笔直的站着,不知所云的看着她沉重的背景。这么说,她是嫁定了?
是的。
怎么办?
凉拌!
再撞墙一次,让自己受伤?
可以,只要你脑袋够硬的话!
可不可以不嫁?
你说呢?
终于在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已的两个拇指后,安阳乐菱认命的拉耸着脑袋回房了。
一屁股跳上床,一动不动的在床上挺尸,心情郁闷又难过,脑袋瓜子转啊转,倏地一巴掌狠狠一拍!有了!
不就是嫁个糟老头么?怕什么,嫁就嫁!她就不信她斗不过一个老头子。然后等老头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升天过后,不就是她的春天来了么?
晚上,林湘柔眼睛肿肿的来了,抱着她半天不语,眼泪滴哒滴哒的落在她的颈间,凉凉的,害得她同时眼睛也涩涩了起来,似是要哭了。
莫明其妙的穿越了过来,还没有享受几天幸福的日子,却又远嫁他国,流落异乡,这怎么能不让她难过?不伤心?
从小到大,都是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如今要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而且还是嫁给一个老头子,以后什么都要靠她自己,她怎么能不伤心?
其实吧,她本来是没想什么的,个性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想着嫁过去就去,没什么大不小的。可是现在,被紧紧的抱着,听着这具身体的娘亲诉说着不舍之情,心情不知道怎么的就低落了下来,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和涩然。
三天后,在安阳楷瑞的千叮万嘱中,林湘柔哭哭涕涕的不舍中,安阳乐言欲言又止的目光,她,安阳乐菱,踏上了去遥远的东俊国和亲的马车,在全城子民怜悯的目中,离开了天朝,踏上了去东俊的和亲道路。
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明百姓都知道,和亲之路,自古以为就没有一件婚事是以喜剧收场,所以,安阳郡主远嫁过去,未来堪忧啊!第一次坐这种超豪华的马车,做为某待嫁新娘子的人舒舒服服的往上面一躺,两眼一闭,双腿一蹬,神色自若的呼呼去了,完全不管此次嫁过去,未来是苦是乐是酸是甜还是辣。
就算是坐再华丽的马车,还是异常的颠簸,很快就让某个呼呼大睡的人给弄醒了。
“郡主,是不是很酸很疼?奴婢来给你揉揉。”宁心一直在打盹,见她醒了,体贴的过去给她捏肩膀。
安阳乐菱翻个身趴着,懒洋洋的开口:“宁心,是不是快到了?”再不到,她的身体都给蹦开了!
“没有呢,还要走十五天的路才能到呢。”这才走了几个时辰而已,还早得很呢。
这么久啊?天啊,才这么一会她就这么难受得不得了,还有十五天,那还得了?
本以为坐马车很好玩呢,不对,其实是很好玩,如果是短时间的话,可是现在,再好玩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于是,她弱弱的说:“宁心,把菱菱粉下了让我喝,在我到东俊国之前,不能让我醒着,知道吗?”
菱菱粉,是为了不让人察觉,她按自己的名字取的,其实这个是mei药。在离开之前,她聪明的买了很多的菱菱粉和各种毒药,为以后长期的战争做准备。
宁心嘴角抽了又抽,颤着声答应:“是,郡主。”
买来第一个对付的人居然是自己,她家郡主果然是独一无二的。
于是乎,安阳乐菱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东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