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仲恺失踪了……
华柳一下午,拔了很多次他的电话,却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华柳开始后悔起来,不停地埋怨自己:“昨天晚上,我应该去找他。他会不会喝多以后出了什么事呢?可是,我离开北京饭店的时候,他明明是和欧曼文在一起的。看来,他们后来也分开了!”
一下午,华柳都在自责中度过。直至下班的时候,她依然不想离开。总是想着,这么多事情要等着廖仲恺处理,廖仲恺一定会赶回来的。因为她始终相信:廖仲恺不会置天马集团不顾的,他应该知道他的责任。
不知又等了多久,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下来。她终于忍不住将电话打给了李明豪。哪知,李明豪也没有廖仲恺的消息。华柳表示:廖老夫人有要事找廖仲恺,希望李明豪能找一找欧曼文,看看有没有廖仲恺的消息。
一刻钟后,李明豪回复,欧曼文也没有廖仲恺的消息。之后,李明豪告诉华柳:廖仲恺那么大个人,不会出什么事的。让她安心下班,没准明天早晨廖仲恺就会出现在办公室了。
华柳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总之得不到廖仲恺的消息,她根本无法安心地离开。直至天黑下来后,她依然留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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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她被电话铃声惊醒。坐起身摇了摇微酸的脖子,拿起手机看了看,是小楠打来的电话。忙接起电话道:“怎么了小楠。”
“你今天不会又加班吧?”小楠郁闷地问道。华柳上班三天了,每天她都一个人吃晚餐。
“不加班,一会儿我就回去。”华柳笑着道:“怎么,你做好饭了吗?”
“已经九点了,你说我做没做好饭?”小楠没好气地说。
“啊,已经九点了吗?”华柳看了看腕表道:“啊,我竟然睡着了。”
“你在哪?”
“我能在哪,办公室呗。”华柳边说边站起身,径自走向廖仲恺专用的卫生间。反正天色以晚,整个大厦内也没几个人,她偷偷用一下总裁的卫生间,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更何况,这个时候她还真不敢一个人去公用卫生间,一旦里面藏着个变态狂,那自己可就危险了呢。
她给自己找的理由,一向都非常地冠冕堂皇!
“你怎么还留在办公室,而且没事干在睡觉?”小楠不解地问道。
“廖仲恺今天没来公司,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留在那有什么用?”
“我想多呆一会儿,看他晚些会不会过来。”
“你有毛病啊,这都几点了,他怎么可能还过去?”
“有好些需要他处理的文件,我还没有交给他。而且今天他老妈来过了,说有要事找他。”
“你留在那能解决什么问题?我说,你怎么一根筋啊?没准他现在已经回家了。”小楠拍拍额头道:“小柳条,你不是喜欢上那个家伙了吧?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喜欢他吗,那个欧曼文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哪有,别胡说。”华柳边说边扭开卫生间的门。
“啊!”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她不禁啊地大叫一声,手中的电话已然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小柳条,怎么了?”小楠听到她的尖叫焦急地问道。然而华柳的电话已经掉在地上,哪里还听得到她的问话呢。
卫生间的地上,廖仲恺如烂泥一样瘫在那里。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
“廖……廖总?”华柳忙上前一步叫了一声。廖仲恺根本就没有反应。
“廖总?”华柳走到他身旁蹲了下来,轻轻地用手探了探廖仲恺的额头,倒吸一口冷气道:“好烫,廖总,你发烧了。”
廖仲恺依然没有反应……
“廖总,廖总!”华柳轻轻抱起廖仲恺的头,边摇着他边叫着。
“啊……”廖仲恺终于有了反应,睁开眼睛看了看华柳,她焦急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于是,他咧开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叫魂呢。”
“你终于醒了,廖总,你发烧了,我先扶你到床上去。”华柳梨花带雨地笑着,用力地想要扶起他。不想廖仲恺还真是重得很,饶是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也无法把他扶起来。
“你这点力气,干什么能成?”廖仲恺纵是病得站都站不稳,却还有心情拿她开玩笑。见她脸上急得不得了,便说道:“我试着用力,你借给我一点力量就好了。”
“恩。”华柳点点头。廖仲恺扶着她的肩膀用力,华柳则咬着牙站了起来,廖仲恺也顺着她的力道跟着站了起来。
“我先扶你回卧室,然后再叫医生。”华柳边说边扶着他走向卧室。
“不用叫医生,这点小病叫医生干嘛。”廖仲恺的身子还有些站不稳,勉强在华柳的搀扶下回到卧室。华柳将他扶到床上,脱掉他的鞋子,拽过被子盖到了他身上。
“廖总,您现在高烧很严重,必须马上到医院去。”华柳将被子盖好后,转身就要离开。
“不要走。”廖仲恺一把拽住她的手轻声道:“这点小病不至于叫医生,床头柜里有药,你拿出来我吃些就没事了。”
“哦,好的,我去给你拿药。”被他握住自己的手,华柳的心莫名地漏了一拍。感觉到廖仲恺松开了自己的手,她有些慌乱地打开床头柜,那里不止有药,还有十几沓现金。
华柳将所有的药拿出来,逐一挑选。找出治疗发烧的药后,又倒了一杯温水。随后扶起廖仲恺道:“廖总,您先把药吃了,如果烧不退就必须要去医院了。”
“恩。”廖仲恺强迫自己坐起来,靠着床头接过华柳手里的药。在华柳的注视下把药吞了下去。
“把水都喝掉,然后躺下发发汗。”华柳命令式地说道。
“……”廖仲恺没有力气反驳,只好照她说的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了下去。
“好了。”华柳接过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强行扶着他躺了下来。随后又把被子盖到他身上道:“发发汗,烧也许就退了。”
“……”廖仲恺很想说点什么,但晕眩的大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下一秒,他又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