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蒙的女子以大胆而闻世,她们毫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感情,热情而奔放的眼神常使外来的游客迷醉在温柔乡中,所以德洛丽丝和索非亚小心翼翼的傍在慕易的左右肩膀上,充满敌意的看着异国风情万种的女子。
比蒙的女子像男人一样,喝着烈酒,骑着桀骜的迅猛龙,大声笑着,从他们身边经过,一个个销魂的眼神,让城市猎人佣兵团的小伙子们很是享受。就连中年魔法师也手舞足蹈起来,跟随吟游诗人奔放的音乐,跳起踢踏舞。
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城市,外来的旅客和本地人打成一片,年青人对着娇媚的姑娘吹着口哨,期望能吸引她们的注意垂青。比蒙人比其他民族长得身材高大,比蒙的姑娘更是曲线玲珑,秋日的裙底翻飞,不经意间闪出一片春色。
索非亚想起展翼军团在沙漠中唱得那首奔放的歌:“比蒙的姑娘,火辣辣呀!看到了帅气的小伙,要抢亲哪!把我推倒在柴火堆里,解开胸脯,粉嫩嫩哇……”她不由担心起来,这些火辣的比蒙姑娘,难保哪个姑娘看上慕易,虽说慕易的头发比较另类,但现在的女孩子追求的就是这种放荡不羁的少年。
“慕!”她紧紧抱住慕易的胳膊,带着撒娇的语气道,“咱们快找家旅馆歇下吧。今天走了一天,我的腰都快断了……”
慕易听到她娇柔妩媚的声音,脑海中立刻出现一家旅馆,并列下等式:旅店,等于房间,等于一张大床加两个女人加一夜春宵!他忙不迭点头,众人在街上四处寻找,终于看到一家地精旅店,开了房间,住了进去。
地精老板笑道:“年轻人,今天是斗神巴特的诞辰,有盛大的篝火宴会,比蒙的女孩子大多在今晚选择如意郎君,献出处子之身,你们还逗留在旅店做什么?说不定哪位美人儿就看上了你们几位呢,把处女的花冠套在你们头上!”
城市猎人佣兵团的几名男性立刻化身成狼,勾溅搭背,嗷嗷直叫。
“不许去!”德洛丽丝拔出碧眸剑,插在饭桌上,杀气腾腾的说。索非亚也用坚定的目光告诉慕易,如果今天晚上他不老实在房里呆着,一辈子都别想碰她。
特蕾西左右看了看,这紧张的气氛,让小丫头有些莫名其妙。
“团长是有妻室的人,自然不会去。”布兰特一脸坏笑,一手勾住兰德尔肩头,一手勾住奥利弗,嘻嘻笑道,“我们三个可是光棍三条,大姐,你就放过我们吧!”
德洛丽丝狠狠瞪他一眼,对中年法师道:“奥利弗,晚上早些回来,不要带坏了小孩子。”
老实老成的魔法师立刻恭敬的说:“团长夫人放心,这两个野小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家的。”他的一句团长夫人,把德洛丽丝说得低下头,揪着衣角不说话了。
奥利弗向慕易抛出一个我同情你的眼神,拉着布兰特和兰德尔出门疯去了。“比蒙的姑娘会帮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布兰特大笑着对他的队友说。
“今晚,障碍物都去疯狂了。”慕易看着三位女孩,微笑道,“我们是不是也准备一些娱乐项目?”
德洛丽丝眨着美丽的眼睛,故作糊涂道:“有什么娱乐?今天大家都很累了,我现在只想洗澡睡觉。”
“我也要洗!”慕易的台词被特蕾西抢去了,德洛丽丝拉着小丫头,上楼洗澡去了。
“索非亚……”慕易嘴唇发干的看向公主,只见她正倚在门框边上,轻声道:“如果你不怕的话,晚上到我房里来……”
“笑话,我怕什……”这时慕易看到闪电貂得意洋洋站在公主身后,伸出锋利的爪子,不怀好意的看向慕易裆部,舔了舔猩红的舌头。
“呵呵……”慕易抹去虚汗,道,“我认为咱们还是在结婚的晚上再做更亲密的接触……”
索非亚低低的说了一句胆小鬼,然后关上房门,睡觉去了。
“无聊啊——!”慕易端着酒杯,轻轻靠在天井栏杆上,呆呆的看向夜空,皎洁的月亮把光辉洒向大地,银妆素裹。远处传来比蒙歌手悠扬靡靡的歌声,彷佛一个怀春的少女在等待她的情人。
“或许我应该强硬一些,直接冲进索非亚的房间,把那只死猫丢出去,做成好事!”
“一个人?”他身后传来淡雅的声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盛装比蒙女子倚在柱子上,三十许岁,端着酒杯,用忧郁撩人心弦的眼神看着他。
慕易犹豫一下,点点头。那贵妇人款款走过来,眼睛明亮的像蓝宝石,身姿袅娜,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举杯道:“看来你和我同病相怜呢。为什么不去篝火晚会?像你这样出色的男人,肯定有女孩子垂青。”
两人酒杯相碰,慕易笑道:“你不也是一个人?”
那贵妇人浅浅一笑,轻轻抚摸慕易胸膛,道:“我想,真正的男人,是不屑于去那种低级的舞会,所以我留在这里,看能否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也是抱有同样的想法。”慕易左手环住她的腰,伏在她的肩头,咬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含糊的说:“好像你我都找到了要找的人,下面咱们该做什么?”
贵妇人把酒杯一丢,转身抱住他的脖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喘息道:“我有一个大房子,房子里有一张大床……”她的眼波如水般流转,每一个眼神都使人迷醉。
慕易仰头把残酒饮下,酒杯丢到背后,道:“但愿你的床足够结实,因为上面有可能发生战争!”
“我在后院准备了马车……”贵妇人轻轻拉着他的手,快步走下楼梯。慕易心里像有十个闪电貂又抓又挠。“艳福,有时候说来就来,挡也挡不住!”
“那个好色少年要倒霉了!”地精店主幸灾乐祸的对饮酒的客人说。
客人抬起头,羡慕的说:“我倒有些羡慕他的艳遇呢,你却说他倒霉,难道老地精也嫉妒了?”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才这样说。不过你应该听过她的名字。”地精摇头晃脑,道,“她全名叫卡莲.迪斯.格兰德.古利斯.艾达司,又叫血色卡莲。”
“你是说那个好色的卡莲?”客人惊叫起来,兴致勃勃道,“我的比蒙朋友曾经警告我,什么女人都能招惹,但是断断不能招惹她。这是为何?”
老地精得意的笑了,道:“这个卡莲来头不小,又长得美貌,风骚无比,号称少男杀手。据说她有八十多种床上功夫,让你徘徊在生死之间。每个进入她闺房男人,无论怎么壮实,没有一个能够走出来的!”
客人吃惊道:“都被她杀了,还是炖着吃了?”
“是被榨干了,然后被那小蛮妞丢出来的!”老地精咋咋嘴,彷佛回味无穷,道,“每个男人出来后,都会大病一场,奇怪的是他们对房里发生的事都闭口不提,对别的女人也没有了欲望,整天沉迷在痛苦并快乐的回忆中。”
客人看着老地精的脸,打趣道:“听你说得活灵活现,难道你也被榨过?”
老地精郁郁的说:“倘若我身材再高上三尺,长得再***帅上三分,我就有机会了。血色卡莲虽然是个好色女人,但眼光高得很,能进入她的房间的男人,都是美男子。兄弟,看看你的尊容,只怕也没有这个指望了。”
客人笑骂了一句,继续低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