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代替作者更新,作者是个懒人,加上最近事情非常繁忙,每天睡眠不足7小时,原因有很多,就不说了,至于新书的事情,作者好像没有时间写,但是作者会将以前写的一本都市题材的书发上来,那书写了四五万字,但是是那种很矫情的那种!
另外和大家说说,作者的外号是旺材……哈哈哈哈哈哈哈
魏朝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朱由校发出命令没多久,魏朝就把一堆内阁大学士都是拽到了左顺门,看着低下站满了一脸疑惑的大学士,朱由校此时已是被这瘟疫的事情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没有以往的那种心情和孙承宗和徐光启等人侃上几句。
“太医院的院使来了没有?”朱由校扫视一圈,没有发现陌生的面孔,便是问道。
孙承宗和徐光启对视一眼,以二人的官场经验,再加上最近在宫外听到的风声,如何还能不知道今日皇上招来自己的目的。
这时魏朝连忙回道:“回皇上,奴才已经让人去太医院唤人去了,也许再等上片刻就到了!”
朱由校大怒道:“这帮太医院的太医都是怎么搞的,不知道医者的职责便是救死扶伤么,有事召唤也是这般拖沓,要是朕身体有佯,还能指望这帮太医了么?马上再派人去催催,朕和内阁的一堆大学士都在等着他呢!要是他还想戴着那顶乌纱帽,就给朕快些来!”
朱由校一通怒气发泄,顿时把魏朝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再观孙承宗等人,却是面无表情,喜怒都藏于心中,朱由校看了又是一阵恼火,吼道:“看到朕发这么大脾气,没有人问朕到底是怎么回事么?难道就要朕一个人在这边发怒,而你们就在一边看热闹么?”
朱由校今日是一肚子火,逮到谁便是骂谁,也不管别人对错,这般说的孙承宗等人是哭笑不得,只好把已经低下的头再低上一分,朱由校看了也是无奈,只好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此时屋中一片安静,除了那自鸣钟在嘀哒嘀哒的兀自走动。
“奴才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安叩见皇上!”王安此时是进来是大大的救了把场,把刚刚死寂的气氛给打破了。
朱由校看了王安来了才是稍微的消了点气,便是对着王安说道:“朕听说你今天早上去处理那几个太监暴毙的事情去了?”
王安有些诧异,请自己来见皇上的太监没有说皇上召见自己的愿意,自己还以为是关于那些宫城内改革的事情,没想到皇上竟然问的问题是这个,而且这太监暴毙的事情非常突然,自己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告诉皇上为好,还特意叮嘱不要把消息传出去,可是朱由校是怎么知道的!便是说道:“原来皇上也知道这个事情了,奴才本来觉得这种不吉之事不应该告知皇上的,既然皇上已经知道,那奴才便详细禀告皇上好了!”
“嗯!”朱由校应了一声,说道:“朕不怪你,人那有没一点毛病的,宫中人员众多,偶尔有几个人死去,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你们交给内务府处理就可以了,只是这个事情与其他的不一样,这次是瘟疫!”
朱由校“瘟疫”二字一说出口,场中的众人顿时脸色涮的一下变的惨白,孙承宗等人开始还猜测是只是些流民得了些流行病,没有想到竟然是瘟疫,瘟疫在古代来说是非常难处理的疾病,每次流行都要大量的带走人的性命,有时候整个村庄,城镇都要变成无人的废墟,现在瘟疫在朱由校口中说出,而且听朱由校的意思,宫中已经有人得了瘟疫,众人更是恐惧。
王安显然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对于朱由校的话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说道:“回皇上,刚刚奴才已经找来了太医院的医官给那些病危的太监瞧过病了!”
朱由校一听便是急急的问道:“太医院的医官怎么说的?”
王安见到朱由校很是焦急,也不敢卖什么关子,说道:“太医院的医官说了,”这个病在万历十年至万历十七年的时候在山东,河南,山西一带大肆传播,当时连年瘟疫流行,一巷百余家,无一家仅免;一门数十口,无一口仅存者。”
朱由校听到这里显然已经有些恼火,自己的后世好像通些医理,不过那知道的是些毛皮,要说那种植物中对什么病有比较好的疗效,倒是有些拿手,不过对这种可就无能为力了,朱由校开始有些后悔怎么不花些精力到医药方面,现在瘟疫袭来,可真是措手不及。
朱由校一听是太医院的医官都说是这种瘟疫,定时有些丧气,自己还有些幻想不是瘟疫,现在一丝希望都是破灭,只能面对现实了,于是说道:“真的是这种瘟疫么?那怎么办才好!医官说这个瘟疫能够治好么?”
王安这时神色一振,说道:“皇上不用担忧,今日早上奴才也是在犯愁,去的几个太医院的医官都说没有办法治好那几个重病的太监了,可是后来有个医官说这个瘟疫只是病人受戾气感染而已,服上几剂药便是没事了,奴才开始还有些不信,后来按照那个医官说的做了,没想到刚刚服药没多久就情况好上很多了,奴才这才放心下来!”
朱由校此刻好似从地狱突然间到了天庭,没想到古代中药这么厉害,连鼠疫都可以治好,便是高兴的说道:“能治好就好,这个医官在那里,朕要见见他!”
“这个医官现在还在宫中给那几个太监瞧病,而且在领着一些太监对那几个太监的住处做些处理!”王安接着说道。
朱由校一听更是惊奇,没想到这个医官竟然知道切断传染源,看来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更是有些见见的意思,说道:“让他处理好了便来见朕,朕要瞧瞧这个神奇的医官是何般模样!”
既然这个瘟疫的事情没什么大问题,朱由校的心情放了下来,便是和几个内阁大学士顺便讨论起当前的政事起来,待商议了半天,还是不见太医院的院使来觐见,朱由校是恼火的很,恰巧这时那个给宫中太监瞧病的医官前来觐见。
“臣太医院医官吴又可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你叫吴又可,朕听说你能治好那些得了瘟疫的病人,是么?告诉朕你是怎么治的!”朱由校见到来人相貌平平,样子看来倒是有些读书人的气质,不过双眼炯炯有神,看去就是一个有些才华之人,顿时就是好感大增。
“回皇上,瘟疫,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吴又可能觐见皇帝,心中早就高兴的不行了,现在听到朱由校询问自己瘟疫之事,更是恨不得把胸中所学一股脑全部抖出来。
朱由校虽然对很多临床方面不懂,但是生物背景很是深厚,听得吴又可说到这个,顿时嘴痒,便是随口插道:“其实不是什么异气,也不是什么戾气,不过是些微小的病毒而已!”
吴又可一脸诧异,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朱由校,自己研究这么多年,难道皇上还比自己懂么,什么是病毒,难道皇上的意思是说天地间存在的一种让人得病的毒么?便是说道:“皇上的病毒是什么意思?”
朱由校一时无语,要说自己编写过物理和化学,还有一些简单的数学书,虽然是大大的超出了这个时代的水平,但是也没有太过与夸张,必然物理自己就没有把光的波粒二相性之类的写上,化学也就是简单的写了一些元素,反正都是简单版本,可是要是说道病毒,朱由校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这些医官解释,便是随口说道:“哦,其实就是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一种东西!”
吴又可是个好奇的主,听到朱由校的奇思妙想,倒是没有嗤之以鼻,而死仔细琢磨一番,然后接着问道:“既然肉眼看不到,那皇上怎么知道的呢?”
朱由校这时才是发现自己说的话有语病,连忙解释道:“不是看不到,是平时看不到而已!”
“皇上恕罪,请问皇上,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到病毒呢?”说句实在话,吴又可对于朱由校随口一句便把自己研究了几十年的东西给否决了,心中实在憋气,便想把朱由校问倒。
朱由校一愣,这小子还真是大胆,明明知道自己是皇上还敢这般盘问,可见对于医学很是用心,又是看到孙承宗等人脸上都是挂着浅浅的笑意,明摆着是在看自己笑话,便也是笑道:“这个不应该问朕,你到研究院去问问,有什么方法可以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你再说是朕派你去的,那些工匠就会给你一个东西了,你有了那个东西就知道能看到什么了!”
朱由校心想,还好自己早就吩咐研究院研制玻璃了,经过自己指点加上几个月的公关,玻璃制造的还是中规中距,虽然玻璃的颜色还是比较不透明,不过在明朝,你还能要求啥,能看清楚便是十分满足了,当然就是研究院造的那些玻璃现在可都是宝贝货,专门给皇家制作,不是朱由校不想赚那些富豪们的银子,而是这个玻璃生产虽然看似简单,但是无中生有总是比较困难,玻璃是造出来了,可是成功率太低,产量更低,给研究院做些化学仪器都不够用,如何还能够往外卖,不过最近宋应星说玻璃生产有了大进展,那些玻璃终于去掉了杂色,终于赶上了国外的那些千里眼的玻璃了,因此显微镜和望远镜终于可以出现了!
吴又可此刻恨不得立刻长双翅膀,一下便是飞到研究院去,不过现在真是在皇宫呢,便是说道:“臣虽然不知道皇上所说的东西是什么,不过臣一定要看看皇上所说的病毒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由校笑了笑,心想,这般专业人士果然比那些搞政治的人简单多了,简单的说上几句漂亮话,再在他的专业方向狠狠的敲上一棍,刺激刺激他,这样一条鱼儿就上钩了,想想研究院的那些工匠不都是这样的么?看来自己还得多多敲打敲打这个吴又可,搞不好可以把他打造成现代医学的奠基人,想完便是一阵贼笑,然后用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眼神对着吴又可说道:“你接着刚刚的说,就是什么戾气的,朕想听听你是如何治好这个瘟疫的!”
吴又可把刚刚散落的心思收拢起来,沉思了片刻,说道:“回皇上,臣研究瘟疫多年,刻苦钻研前人及民间有关传染病的治疗经验,多次被太医院委派到爆发瘟疫的病区、病家为患者诊治疫病。经过微臣多年的钻研和实践,渐渐体会到以仲景之伤寒学说来论治当时流行的一些疾病,收效甚微,有时甚至事与愿违,遂产生了另创新路,以提高疗效的想法。臣推究病源,并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逐渐形成一套温热病的论治方案,治愈了很多传染病患者!”
说完又是意思很明显加上一句,“微臣研究瘟疫多年,瘟疫不过是病人受天地间的戾气感染而已!”
朱由校一笑,知道和这些呆子没什么好说的,再说自己对中医什么的一窍不通,真正辩解起来肯定没有办法辨过这些浸淫中医几十年的老家伙,只好避重就轻的说道:“很不错啊!医者救死扶伤,特别是治疗瘟疫,那救的人可不少啊!这次京师好似正在流行瘟疫,你们太医院应该知道的,前几日,京师城外的大批流民暴毙,也就是瘟疫流行的征兆,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宫中竟然也有了瘟疫,现在朕的安全也是受到了威胁,这次朕准备给你升官!让你掌管京师的防治及治疗瘟疫的事务。”
说完这些,朱由校突然想起太医院的院使还没有来,又是带着些怒气的对着魏朝问道:“怎么太医院的院使还没有来啊!朕都等了这么久了!”
魏朝急忙回道:“奴才派人去太医院找院使,可是院使不在太医院,正好在家中养病,奴才已经派人去院使家中请院使了!”
朱由校一听,顿时有些不爽,说道:“太医院的院使多大年纪了?”
魏朝一愣,那里知道这个东西啊。这时吴又可回道:“回皇上,院使大人已经六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