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录一:对付无赖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还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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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的员工可能已经事先得到了通知,见我进来后立刻有人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连以往进赌场必要的检查都省略了。
田豹的办公室大敞着,他耷拉着脑袋,眉头紧锁着。估计是听到了声响,抬头见到是我生硬地挤出一点笑容,大老远就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我。“风少爷快请,您老人家可过来了。”
轻轻的在和他握了一下,笑着道:“呦,什么事把豹哥急成这样了。”
“嘿嘿,不急,风少爷先抽根烟。”田豹搓了搓手,很热乎的递过一根香烟,又殷勤地将它点上。
“豹哥这里环境不错嘛,啥时候俺也到这边来办公。”明知道他有事情要说,故意装模做样的打量着周边环境。
“哈哈,随时欢迎,您见外也不是,我的当然也是少爷的啦。”田豹讪笑着,显得爽快大方。
见他心情不错,我心头一亮,突然想起了在赌场赢钱的事。
“对了,豹哥,上次张黑子在赌场赢的那点钱好象在你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又笑着说:“老张最近手头不方便,你看这不是先把钱拿给他。”
“多亏风少爷提醒,您这不说我差点都给忘了。”田豹恍然大悟一般,掏出支票簿,登时添了几个数字上去,笑眯眯地递了过来,“多加了三百万,算是孝敬少爷的,您看合适吗?”
“客气不是,那我替老张多谢豹哥啦。”喜滋滋地把现金支票接了过来,T***,谁还嫌钱多咬手,有什么不合适的,再多一点咱也是照单全收!
“应该的,应该的。”田豹果然是财大气粗,眼睛都眨一下。这时他突然皱起眉来,犹豫了一会,拉下脸来,沉声道:“少爷,事闹大了,我哥他,他没死。”
“哦,那再干一次嘛。这回技术不熟练,下次包不准就OK了。”望着支票上的七个零,心里那个爽啊!小心翼翼地把它装进口袋,咱这时对他们的并不感兴趣,随便你们怎么斗,反正最后把好处留给我就成。
田豹苦着脸,半天才说:“这会哪还机会啊,他已经察觉是我们的事了。还有,条子那边现在查得也很紧。”
抽了一口香烟,很随意地道:“好象你认识不少人,找找关系嘛。”
“关系!”田豹叫苦不啻,埋怨道:“少爷您有所不知呀,就是里面的人已经发话让我先出去躲一段了。唉,这年月就是墙头草流行。”
“哦,那就是要跑路啦。”我有些不以为然,这事毕竟和咱没嘛关系。
“唉,可不是嘛,但愿能躲过去。”田豹叹了一口气,“林雨燕那边少爷做的怎么样了,我这一直等您消息呢。”
我有些不太耐烦,没好气地道:“别急嘛,这才刚刚开始,勾搭女人又不是找小姐,脱裤子就可以上了。”
“您老人家麻利点,算豹子求您了!”田豹胀红着脸,好象有些急了,稍后又道:“风少爷放心吧,虽然会离开一段,但我哥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手了,只要有机会,利马行动。”他说着说着,眼光突然一变,右手做了一个切西瓜的动作。
我暗生鄙夷,这家伙怎么说起杀他哥哥来就象宰一只小鸡那么简单!想了一会,掐灭了香烟,笑着说:“豹哥,咱们作笔交易吧。”
“交易?”田豹加大了嗓门,脖子也伸长了一些。过了一会,他很警惕的问:“您想换什么?“
“是哦。”我点点头,问:“豹哥在天海有多少股份来着?”
“也就只有5%。”说到这里,田豹突然愣了一下,反问道:“风少爷问这些干吗?难道你打这方面的主意?”
“哈哈,豹哥就是聪明,一猜就对,咱就是想要你在天海的股份,相信你会很爽快的参与这项合作计划的。”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猜的没错。
田豹愤怒了,只见他鼻孔冒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吼道:“程风,你他吗开什么玩笑,明抢呀,老子不吊你!”
“哈哈,自己兄弟嘛发这么大火干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提这个要求?”我笑咪咪的,骂就骂呗,咱不生气,没必要和他生气,还是先赚点小钱要紧。
田豹打量我半天,气鼓鼓地问:“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
“你把所有股份转让给我,顺便把这个天海总经理的位置也腾出来,嘿嘿,这要求不太过分吧。”站起来从他吧台上拿过了一瓶人头马,打开后倒了一杯子,泯了一口,“这样做大家都不吃亏,西爷遗产咱还会留三成给你。至于林雨燕吗,一周之内帮你搞定。”
田豹哼了一声,冷笑道:“凭什么,你程风太异想天开了吧!”
我一边喝着洋酒,一边笑着说:“87年3月24日,李某某被杀,凶器是一西瓜刀,据说凶手是兄弟二人,那年你才19岁;去年天湖宾馆门前一场纵火案,当场炸死两人,十多名无辜市民受伤;今天湖西区的黑社会恶斗,死亡。。。。。。”
“打住,说这些有用吗,即使都是我做的,你用证据吗?”田豹打断了我,不屑地说:“笑话,找警察来抓呀,怕怕,我好怕呀!”
我翘起了二郎腿,“没有证据会这么嚣张吗?顺便告诉你,这些证据是教父早就准备好了的。”
“程风你找死!”田豹叫了起来,阴沉沉地道:“信不信你今天会有来无回?”
“不信!”我微笑着,直盯着他道:“豹哥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是早有预谋的,你不会傻B认为咱一点准备都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