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这个主角下来后晚宴终于开始了,在坐的基本上都是家里人,所以气氛非常的融洽。这里除了中村雄一以外,还有三个我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是大姐的丈夫前田中信,还有一个是二姐的丈夫桑原藏次朗,另一个是德国人林克,中村和子的追救者。
前田中信是日本第一师团的大队长少佐(少校)军衔,狂热的军国份子,属于日本少壮派的中坚力量,说话做事都作风强硬。
桑原藏次郎是政府官员,其父桑原正太是世界上最大的行运公司之一“日本邮船公社”的社长,他们一家在日本商界极有地位。桑原藏次郎很斯文,喜欢围棋,音乐,和前田中信是截然不同人。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看不起中村神月。
其实我很理解他们,我心里自己也看不起中村神月,仗着家里的权势到处为非作歹的纨绔子弟总是让人讨厌的。虽然在这里他们对我表现的很客气,不过不时还是可以从他们的言语中听出他们对我的不满。
那个林克是德国驻日本军事观察,他对我到是极为的热情,可以说亲热的不得了。他现在正追求中村和子还没有结果,所以对我这个中村和子最疼爱的弟弟非常的好,看来他很懂点人情事故啊!不过嘛!现在的我可不是中村神月,他想把中村和子追到手,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门都没有!
吃饭时中村的母亲对土肥原代子极为亲热,看来她以把土肥原代子当成是我最理想的结婚对象,真让我受不了。家里人特意把土肥原代子安排在我的边上,看着她的样子,我的饭越吃越没有味道,勉强吃了一半实在是吃不下去,于是我推说身体不适,起身回楼上了。
刚回到房间,却听窗外传不住的传来喇叭声,我从窗口伸出头去,看到院子外边一停了辆破车,上面有个两人正对着我不断的按喇叭。他们看到我,立刻有一个胖子跳下车来对我道:“神月,快下来。”
他们两来过医院看我,这个胖子叫田中,车上的是小野,都是中村神月以前的死党,一起从“第一番中学”高等中学部被勒令休学,在学校都臭名昭著之徒。
我本来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可是转眼一想,我要在东京有所作为就什么人都要结交,和这些纨绔子弟打下交道是没错的。于是我对他们道:“等我。”说完下也不用下楼,直接从窗户爬到边上的大树上,又从树跳到墙上,然后翻身下去,直接来到他们跟前。
来到他们车上,田中二话没说直接给我递过一把刀来,我没接刀,开问他:“我们这是去干什么?”田中把刀直接塞到我手里,开口道:“还能干什么?砍人啊!”日!果然跟着这些家伙没有好事。
小野的车开的飞快,田中的话多的很说个没完,却没下正题。我被他唠叨怕了,打断他开口问道:“我们是去砍什么人?”田中道:“当然是去砍‘早稻田大学’的中国学生啊!”
妈的!你们要去砍我们中国的留学生!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我压住火气问道:“为什么去砍他们。”
小野开着车头也没回的接口道:“什么为什么的啊,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我道:“就我们三个?”
田中傻笑了笑道:“那里中国学生那么多,就我们三个那里成啊!山本老大以叫了三十多个兄弟过去玩呢!”
操你妈!我心里骂了句。同时,我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救我的同胞,决不能让他们被这些王八蛋欺负。我还没有想出办法,小野的车就开到了目白街,我从车上看到一群流里流气的不良青年正在街边正在调戏那些经过此地的年轻女子。
我们下车之时,不少人都过来给我打招呼,有的道:“中村,你小子带了多少钱出来?”有的道:“一会去喝酒,你买单啊!”还有的道:“一会砍人时,认真些!不要又砍到自己人哦!”日!我终于知道中村神月在这群不良青中的地位了,根本就说不上话,整个一自动提款机。
众人还在调笑我时,这群人的老大山本来了,他了看人到的差不多,开口道:“把刀拿好。走咯!记得,这次要是那些乖乖给钞票的就不要砍了,如果在乱砍一通的话,别人会笑我们没素质的。”
我一个人决对阻止不了看们,必需要找帮手。忽然看到前面有好多赌场,我一下有了办法。于是我装出头痛的样子,对田中道:“我的头又痛起来,不行了!回车里休息一下。”田中忙对山本道:“老大,中村的头痛要去休息一会。”
山本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没用的家伙!”回过头也不管我,带着众人走了。
看着他们走了,我直奔赌场,那里肯定有些输得眼火的家伙,反正我身上有钱,直接出钱雇他们帮我打架。我进去之后,右手一拿钞票高高的举起来,高声叫道:“有没有需要钱的,有需要的过来找我。”听我这么一说,赌场里的齐的回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我,立时里就有两个极为强壮的人向我走来。哈哈!就么强壮,在多找几个这样的就可以去搞山本他们了。
那两个极为强壮来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提了起来厉声道:“你是哪里的?这么大胆?这么明目张胆的到这里来放高利贷!”晕!他们两个是赌场的打手,把我当成放高利贷的了。
我连开口道:“我不是放高利贷的,我只是……”
我还没说完,打手就打断我道:“少给我废话!给我滚!”说着提起拳头就要打我。正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人走到这打手的边上,轻轻抓住打手的手臂道:“我想这位看青人不会是什么放高利贷的,你放了他吧!”
那个打手哪里听他的,拳头直接向我砸来。可是这个打手的拳头砸到一半忽然软了,不仅是拳头软了,他整个人也软了,抓住我的手立也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