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一开始,何伊薇就找过我,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可能比较晚,她说刚好她也有个家教没做完,约我一齐回去。想到舅舅说过让我照顾她,只能答应了。
这个寒假,我花了半个多月学会了开车,取得了驾驶执照。原本不可能这么快,但是敏敏她老爸有点关系。而且我的驾驶技术已经比较过关了,时常开着晓晴的车四处走。
也正因为如此,逛街更加频繁了。
2月19日是春节,二月初,我和晓晴、敏敏她们再一次游逛沪上最繁华的南都路。两人的惊艳再一次惹得路人纷纷驻足。
逛街是做为一个女人的主修课,而男人在有女朋友之后则将这门可有可无的选修课看成了最令人深恶痛绝的必修课!这是考验男人体力和耐心最苛刻的手段。
做为一个男人,你很难清楚知道女人为什么逛街,在购物时女人到底需要什么。尽管两个人的衣服都够开个时装表演,尽管两个人的身材和容貌随便穿上一套都能傲视群雌,尽管很多东西不光毫无用处而且家里已经有泛滥成灾的趋势,她们还是乐此不疲的去试、去选择、去讲价。
甚至有时会对着做买卖的老板撒娇,如果不是我就在旁边陪着,恐怕我会以为她们是在勾引男人。而做为男人逛街主要目的的购买,反而成了一种附带的行为。
我怀疑她们有逛街癖。为了改变她们这种近乎病态的嗜好,我翻遍了所有的专业书籍,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的诊断和治疗方法。那一段时间我时常心情澎湃、热泪盈眶——自己算不算发现了一个新病种?如果找到治疗方法,我会不会因此而永垂不朽那?
很显然,我的幻想在不久之后破灭了,因为我玩全不可能治疗她们,只能全心全意的做好三陪的角色。
以我的体能,陪着她们逛街都要累得在椅子上想打瞌睡。两人还未试完衣服,每个人穿了一套,在镜子前顾影自怜之后,互相评头论足一番,又要把我抓过去提意见。
此时为了自身的性福和家庭的安定,一定要注意说话技巧。不能一味说好,更不能说不好,只能顺着她们意思说。如果她们很满意的,你要装出一付色授魂销的感觉。如果她们不是很满意的,你要从衣服的样式、布料、做工等方面指出缺点。即使家里就可能有同一款的服装。
日子就这样过去,我感觉要做些什么的时候,12月5日,吴铁生再次找我帮龙自强打球,我几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完全忘了当初下定决心再也不接龙自强的球赛的诺言。
不过要封闭训练一周,比赛时间12月12日到17日,三战两胜。我对吴铁生说这样要明天才能答复,因为这种事情肯定得和两个女人商量。
晚上,我在她们的肚皮上辛勤耕耘之后,最后趴在敏敏身上,对她们说了这件事。出乎意料,两人异口同声的反对。
“你又不缺钱了,你自己还有两万多块钱的存款呢,加上以前的一万五,大二你都不缺钱花。”林晓晴说道。
“再说你一打完球就要回去了,我都和我爸妈说了过几天和你去看看他们的,你也答应了。”孙茜敏掐着我的屁股说。
“不能去!”这是两人共同的话。
“我已经答应别人了。”我动了动,一手在晓晴身上使坏,试图蒙混过关
“你还答应我们,寒假好好陪我们的。”孙茜敏嘟着嘴,把我从身上推下来。
“是啊,你还答应何伊薇一起回南州,你食言的话到你舅舅那里怎么交代?”林晓晴说。
“可以推迟点回去吗,过年前赶回去就行了。”
“要去可以,但不能搞什么封闭,谁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在一起搞些什么坏事?”林晓晴,有些生气的说。
“有你们两个天下嘴漂亮的女人在身边,我还会去搞什么坏事。”我嬉皮笑脸的说。
“你知道就好,我和敏敏两个人陪着你,你还要怎么样?”
说着林晓晴有些委屈的哽咽道:“我们都什么关系了,我的心全部都在你身上了,你还老分什么你的钱我的钱。难道我的钱就真的在你心中那么脏吗?”
说完转过身去,孙茜敏也转到另一边。我既心痛又有点委屈,只能安慰她们并连声道歉。最后说:“我明天打电话看能不能把他推了。”两人这才作罢。
随后晓晴又问我生不生气,敏敏也有些主动起来。这种从心底里生出的甜蜜和幸福,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自我迷失的感觉。
我感觉自己应该满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