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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倭国比赛结束之后,我们每个人都成了英雄。没有时间休息,也没有时间训练。尤其是我,那两天每天都是无穷无尽的采访。
而晓晴、敏敏、小筎和舅舅他们一直都没能过来祝贺我,更别说小薇和贝贝了。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就连采访我的记者都要在一米范围之内进行对话。面对公众的时候,我身边起码有20个警察,一是为了维持秩序,更重要的是防止激动的人们冲过来要签名之类的把我弄伤了。
我还年轻,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很多采访都不是我说了算,还必须一直小心翼翼的,感觉比打球还累。真的很希望有人来安慰我一下,可又怕别人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只能尽力忍住。
只有在明月采访我的时候我才能放松一些。因为她采访我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我相信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播,什么不该播!
我不顾别人的反对,坚决给了明月两次单独采访的时间,每一次都有二十来分钟。可能我的表情有些兴奋之后的疲劳和憔悴,面对我的时候,她的眼中只剩下心痛和温柔。可又不敢说出来,只是这样脉脉含情的望着。
那天我好不容易被采访完,柳明月拿出手机示意我接。回去后打开手机,看到一幅图片,柳明月脸色微红、轻吻一张我的海报,旁边写着几个字:你是我的英雄,下面还有一个心。我一下有些红了脸,连忙把他用密码锁定,要是被晓晴他们看到可不好。可是回想起她温软香滑的身体,和含羞带媚的样子,心中忍不住蠢蠢欲动。
总之那几天我也算当了一回国宝级的大人物。很快我就发现大人物不好做。不光和晓晴她们说话,就是打个电话,使个眼色都要小心翼翼。我可不敢想象这时被人知道我年纪轻轻就有几个女人的事实。
连舅舅他们都要面对无数的采访和骚扰,姑姑他们已经有当地电视台预备做专访了。以前小学中学的老师也被记者挖了出来,讲述我成长的道路--我一直都是那种很出名的学生,老师们对我的记忆深刻着呢。以前的球友也纷纷站出来表示和我打过球。
这些还算了,起码暂时算不上坏事,而在球场上对手对我的重视让我难过了。受影响的不止我一个,队里的每个球员,尤其是主力都成了英雄。有一种死亡叫捧杀,以前我不太明白,现在真正明白了。铺天盖地的表扬是任何一个年轻人难以承受的,很容易你就会在这种浮夸的气氛当中将自己当成救世主!
国人已经将一个普通运动会上的国家的一个普通篮球代表队看成了一群民族英雄。
各种各样的光环套在头上参加比赛并不是好事。大家不免自高自大起来,还都有些想赢怕输,而且对倭国这一战似乎预支了我们的激情。
接下来对鹰国的小组比赛我们赢得不轻松,而对兰西国的淘汰赛还差点输球,最后仅以三分险胜。半决赛对日曼国倒比想象中的容易一点。这几个队已经找到了对付我的办法,都采取联防,进攻时尽量避开我的防守,防守时除了始终派人对我盯防,还尽量干扰队友给我传球。
这三场我都只有20几分,10来个篮板和几次助攻,唯一一次三双是和兰西国的比赛。这个表现并不差,主要是队友们似乎都不能进入状态,我大多数时候都在单打独斗,还好我们的黑人主力中锋伯德表现得比较稳健,给了我相当大的支持。
我们有些跌跌撞撞的杀入决赛。面对的是淘汰了另一夺冠热门阿廷的丑国代表队。说实在的,对丑国代表队,大家都没有必胜的信心,即使是刚开始自信满满的时候,多数人也不敢说绝对赢。
主要是他们这一次的队伍太强了。据说五位先发,都将参加今年ABN的选秀,其中三人将排在前十位。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和球技都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在各参赛球队中首屈一指。如果不是丑国一贯的在参赛前不久才征召球员集训,他们将胜得更轻松。
媒体上的风依然是以吹嘘为主,面对这种强敌,国内仍然强烈要求赢下这一场,给他们一点好看,我们的压力可想而知。几乎所有的官方媒体都评论胜的几率超过六成,不知道他们怎么评的。决赛前一天晚上,再一次政府和国家体育总局一些领导人开始动员。我看到了明月也在现场,不过她没有怎么笑容,反而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这一次动员级别没有上次那么高,但是气氛依然热烈。之后我们这些年轻气盛的家伙一个个自愿或不自愿的吼出了胜利的誓言!
晚上有点疲劳,就算气功都不能消除这种感觉,我还不能完全掌握它的用处,加上有点担心明天的比赛,希望有人能真正的安慰一下。
感谢老天,明月再一次打电话给我,借着沪上电视台的名义,加上高国柱也多少知道她和我的关系不一般,我还是和她聊了五分钟。
“云皓!累不累?”她的声音在我听起来前所未有的温柔。
“有一点!”
“不用担心,云皓,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篮球比赛。你们打到今天也很难得了,不要太看中胜负,发挥你的水平就行了。没人会怪你的!”
“嗯!”我想听的就是这种话。很多时候,压担子可以激发人的潜力,但是当担子已经完全超出一个人承受的分量时,安慰比鼓励更有作用。
我们只短短的聊了几句,听着她呼吸我平静多了。五分钟好像一眨眼,她最后亲吻了一声,放下话筒。
我强迫自己睡着了,迎接明天的决赛。
后来,听了明月的分析我才知道,原来对我们来说,那是一场只许胜,不许败的争夺。她是担心我包袱过重,特意宽慰我的。
这是另一种捧杀,把你捧得越高,一旦摔下来,也就摔得越重。
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