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哈哈一笑道:“怎么荆州人也知这里是曹家地面么?下次可把官话说好了再打官腔。”
几人闻言脸色又变,显然想不到孟建一句话就把他们的悾吓之言顶了回去,还不知如何回答。我嘿嘿一笑道:“荆州人啊。。。。”
说完战起身了伸手就向离桌最进那人抓去,那人大喝一身险险避开,避开后马上和靠后两人抽出兵刃,我哈哈一笑道:“果然做贼心虚!”说完一抹腰间青虹剑应手而出,“叮叮叮”三下把三人兵刃削断。
其中一人喝道:“青虹剑!”说完猛向后跃想逃出门外,可是刚后退又跑了回来,只见一身男装的甄宓手持长剑挡在门口。那人面如死灰叹了口气就用手上的断剑往脖子上抹去。
我轻轻一削把他的剑削断,笑道:“我可以放你们回去,不过你们可要留下大名。”
那想自杀的人听到我这样说疑惑道:“二公子只问名字?”
我笑道:“那是自然,你看了青虹剑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当然也要知道你大名了。”
那人沉声道:“此言当真?”
我笑道:“当然!我是何许人啊!”
那人愣了楞答道:“在下王威。”顿了顿指向身后两人道:“这两人一人叫霍峻,一人叫刘磐。”
我嘿嘿一笑道:“很好,很好!你们走吧。”
王威一抱拳就和三人转身出门,甄宓这时已让不到一旁,我等三人走出几步快到门前时,闪身趋前连刺三剑,分别刺入三人的心脏,三人同声惨叫倒地,我冷冷道:“刘表的人,认出了我还会让你走吗?”
孟建看也不看死人一眼答道:“不错,这三人是刘表手下将领,我在襄阳时见过他们。”
石韬奇道:“他们明知二公子身份也说真名?”
徐庶道:“就是知道二公子身份显赫,想必不会食言所以才说真名。”
孟建笑道:“说了好,不然要让老孟说出来再杀就太麻烦了。”
我转向那掌柜道:“老伯,我是当今丞相曹操之子曹丕,这几人是反贼刘表手下,来我军地界不安好心死有余辜,老伯不用担心。”
那掌柜已吓的瑟瑟发抖,听着我说话只知道点头,我叹道:“哎!没食欲了,我去把他们埋了!”说完起身先拖两人出外,孟徐石三人想帮忙都给我拒绝了,都是文人,怎么帮?倒是甄宓不声不响地和我走出门外,然后和我一起完成埋尸大业。、
当填好土后我叹道:“宓儿,委曲你了,让你当帮凶,还帮埋死人。”
甄宓笑道:“我一直坚信师父和子桓都是对的,都是为天下万民。”
我凝视着她的笑容,明朗可爱没有一丝作做,使我的心里舒服不少。
回到客栈发现三人还在,我开言道:“青虹剑太显眼了,所以我想留在这里,再去荆州。”三人都觉有理。
我道:“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说完走入自己的房间。
次日我清早起床把青虹剑埋于后院,吃了早饭后便随大家一起上路了,一路下来还算顺畅,三日后到达上庸,上庸在荆北也算一个大城,建设得不错,所以我们在这找了一间大客栈入住,这些天来顾着赶路都没想想王威等三个剑下亡魂为什么要去关中,所以一进房放下行李我就进了徐庶房间问他这个问题。
徐庶听了此问道:“这些时日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奈何不得其要,若是要做探子,三名大将一起做,太不可能了,若说来关中混水摸鱼,三人能有何作为?”
我沉声道:“难道我军有和刘表内通之人?”
徐庶点点头道:“有这可能,不过依我所见就算有也不是大将,最多只是曲长而已,关中诸将没有谁是头生反骨之人。”
我思索道:“若是如此来三将估计是有大动作,可是刘表和我父亲僵持不下如何还有兵来侵关中?”
商讨一会不得要领我只好回房,到了晚饭时间才叫出诸人找间酒馆去吃饭了。
出到客栈外看到街两旁都是大院,我笑道:“这上庸可富得紧啊。”
孟建笑道:“感情二公子把那些高墙大院看成家宅了,其时那是学堂,刘表治下几乎每县每城都有学堂。”
我微微一惊问道:“都学的什么?”
孟建答道:“都是写礼法和儒家经典。”
我一听讪笑道:“这有何意义,若早盛世倒可多几个治国良才,现在在乱世,要这么多腹无诡谋,胸无兵甲的书生做什么??”
孟建笑道:“刘表就一坐谈之徒,巴不得天下人都和他一样。”
我哈哈笑道:“的确如此,哦我还说错了,这些人就算在盛世也不能多。”
这回连徐庶都奇了问道:“为何?”
我一时兴起提高声音笑道:“岂不闻:文以儒乱法,侠以武犯忌。文武两类人在盛世都不宜多啊!”
此言一出徐庶,石韬,孟建三人一起笑起来,这时一个苍老声音响起:“好一句儒以文乱法,这汉朝就是给一班弱书生给弄坏了!”
我一征转向发声处,只见一老人就在我们身旁,我问道:“老丈何出此言?”
那老者眼一翻道:“若不是儒学大盛,大汉子民怎会如此懦弱?”
我一听大感新奇,要知道在这年代除了左慈,我还没见过有说话这么偏激的人纳,我马上接口道:“对,对,若非儒学那什么鸟相敬如宾我们疆土早大了十倍啦!”
把老者竖起拇指道:“言之有理!这位小兄,若贵主不弃我们去前面那酒楼在详谈如何?”
我笑道:“甚好!”说完和那老者把臂而去,徐庶几人跟在后面。到了酒馆我们要了几个小菜上了壶酒,我和那老者又大骂起儒学了。我第一次这么开怀,要知道来这里后从小学那东西已经使我极度烦躁了,现在得已发泻那感觉别提多爽了,我就差没说秦似皇坑儒坑得好了。
这一餐晚饭直吃到月上中天我才和那老者告别,那老者从头到尾都没问我名字也不说他名字,我反倒喜欢这样,省得我要骗他。
回到客栈天色已晚,我和徐庶几人说好明日赶路后便回房睡了,次日我们起程往襄阳而去。
这天来到距100里襄阳的隆中,孟建道:“诸葛亮就住在这里附近的卧龙岗。”
我勒停了马道:“那就别去襄阳了,找个小客栈,明日换了衣服就去找他。”
众人答应一声孟建领头而去,我打马跟上嘴上喃喃道:“孔明啊孔明,你到底长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