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仕亚将王显送到家后,周仕亚便骑着车飞快到底赶回了夜香港,进门后见刚才为他们服务的小姐正站在巴台,刚见周仕亚进来,笑道:“欢迎光临!”但是发现周仕亚就是刚才和她调侃的那个肥仔,立刻脸色变了。
周仕亚嬉皮笑脸地问那服务小姐道:“你什么时候下班啊?”
那服务小姐冷淡地道:“先生,你要唱歌就去找位置坐下。”
周仕亚自觉无趣,看了下夜香港的大厅,虽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里面的客人只增未减,随便找了张靠墙的位置坐下后,那服务小姐过来问道:“先生,你要喝点什么?”
周仕亚抬头看着那服务小姐,笑道:“我什么都不要,就是坐着,对了,你可以坐下来聊天吗?”
那服务小姐一声不吭,不屑地看了周仕亚一眼,便走去了巴台,周仕亚的眼光一刻也不离开那服务小姐,看着她在巴台与收银员嘀咕了几句后,便又走了过来,坐在周仕亚的旁边道:“好,你有什么要说的。”
周仕亚见那服务小姐竟然肯与自己聊天,格外兴奋,连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总小姐小姐的叫你吧?”
那服务小姐道:“屠晓燕,屠是屠夫的屠,也是就杀的意思。”还特地将最后那句的语气提高了。
周仕亚一听那服务小姐竟然姓了这么个少见的姓,倍感意外,嘴里却连忙道:“好名字!”
屠晓燕冷冷一笑,问周仕亚道:“怎么?还有什么要聊的没?”
周仕亚郁闷道:“聊天不是这么聊的啊!那有一问一答式的聊天啊?”
屠晓燕仍旧冷笑道:“那么你要怎么聊天?”
却在这时,周仕亚身后有人个浑厚地声音道:“那么我和你聊聊,怎么样?”
周仕亚讶然,回后看来,只见一个身穿黑色T恤杉的魁梧大汉,正双手插腰,站在他座位后面,两眼直瞪着周仕亚,脸上的肌肉不时颤抖一下。那大汉身后还跟着四五个青年,各个手里都拿着跟木棍,在手里拍打着。
周仕亚诧异地看了看屠晓燕,站起身来问那大汉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那大汉听了周仕亚这话,倒是惊讶起来,显然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和他说话,他看着后面的弟兄,笑道:“他在问我吗?”
后面的一个矮个子头发微卷的青年道:“是啊,伟哥,他是在和你说话。”
那伟哥啪地一声打了那矮青年一个嘴巴,叫道:“那还不把他拖到后巷去调教调教?”
屠晓燕对伟哥道:“别闹事,教训下就可以了。”
伟哥笑着在屠晓燕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小燕姐说话了,我大伟自然遵照吩咐了。”
屠晓燕脸色立刻变了,大声道:“还不去,在这防碍生意。”
周仕亚在一旁看得迷糊,似乎觉得不对劲,心中一阵发凉,虚汗顿起,看着屠晓燕,心道:“原来她还认识黑道的人……”
没待周仕亚细想,几个古惑仔已经将他架起身来,向门外拖去,周仕亚吓的大叫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想怎么样?我是这的客人!”
那些人哪里听得他细说,四周的客人惊讶地看着这边,几个胆小的客人已经偷偷的跑到巴台去结帐了,剩下的客人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伟哥见周仕亚杀猪般的乱叫,忙低下头,将自己的袜子脱了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下,立刻皱起眉头,捂着鼻子,对那矮个子青年道:“卷毛耀,过来,给他把嘴堵上。”
那卷毛耀捏着鼻子,伸手过来接过袜子,埋怨道:“伟哥,你夏天穿什么袜子嘛!”
伟哥听了一脚踹在卷毛耀的屁股上,骂道:“我喜欢穿袜子,怎么了?还不去堵上!”
卷毛耀不敢多言,立刻过去用袜子将周仕亚的嘴堵上,周仕亚支吾着说不话,只是瞪着屠晓燕。
屠晓燕站在一旁也冷眼看着周仕亚,不发一言,伟哥大声道:“好了,带到后巷去。”
那几个古惑仔立刻压着周仕亚向外走去,伟哥回头对屠晓燕道:“小燕姐你要怎么对付他?”
屠晓燕对伟哥道:“你看着办吧,叫他以后别缠着我,别闹大了就行了!”
伟哥笑道:“明白,明白!”说着将桌上的烟灰缸拿到手里,准备出门,屠晓燕连忙夺了下来道:“我叫你别闹大,你拿烟灰缸干吗?”
伟哥笑着出了夜香港,待到后巷时,周仕亚正被几人架着抵在墙角,这巷子并不深,却很宽敞,到处堆着纸箱,显得非常的杂乱,再加上没有路灯,显得昏暗不已。
伟哥快步走到周仕亚身前,笑着对周仕亚道:“听说你在打燕姐的主意啊?”
周仕亚因为嘴里塞着袜子,无法说话,连忙直摇头似拨浪鼓一般,伟哥吐了口唾沫,鄙视道:“你他妈真是无胆匪类,敢做竟然不敢承认。”说着一个巴掌打在周仕亚的脸上,直打得周仕亚满眼生花,头晕目眩。
伟哥站到一旁点了支烟,猛吸几口,不屑地看着周仕亚,直咋嘴道:“我他妈见不过少打燕姐主意的,要么就是帅哥,要么就是二世祖,像你这要样子没样子,要钱没钱的我他妈还真头一次见到。”
周仕亚满脸惊恐地看着伟哥,现在他自己都后悔想认识屠晓燕了,可惜已经晚了。
伟哥又吸了几口烟,将烟头扔到一边,拉着卷毛耀问道:“卷毛,你说老子帅,还是这家伙帅?”
卷毛耀看了看周仕亚的脸,对伟哥道:“本来可能他帅点,但是被你一个巴掌打过后,我还是觉得我老爸帅点了。”
伟哥被卷毛耀搞得苦笑不得,一巴掌打了过去,卷毛耀不及闪躲,径自挨了一嘴巴,他摸着自己的嘴巴,无辜的看着伟哥,似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伟哥骂道:“老子是问你,老子帅,还是他帅?”
卷毛耀又仔细的看着周仕亚的脸,回答道:“是我老爸比他帅啊!”
伟哥拉着卷毛耀的耳朵道:“有时间去买点脑白金补补吧!”说着向一旁的另外一个青年招手,问道:“你告诉卷毛耀是老子帅还是那瘪三帅?”
那青年立刻回答道:“当然是我们伟哥帅了。”
卷毛耀在一旁似乎不服气,道:“伟哥什么时候变老子了?”
伟哥朝着卷毛耀一瞪眼,卷毛耀吓得立刻不敢吱声,伟哥自言自语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像我这么帅都没泡到燕姐,这瘪三竟然来插一脚。”
说着又对卷毛耀道:“你说他该不该打?”
卷毛耀生怕又说错话,不敢回答,自己在那想答案,伟哥摇了摇头,对刚才那青年道:“以后收小弟收机灵点的,别他妈四肢健全的都收。”
那青年连忙点头称是,说着连忙向卷毛耀使眼色,示意他离伟哥远点,省得又无故被打。
伟哥一直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啊,我是很帅啊!”
周仕亚在一旁听得好气又好笑,不明白自己被抓来是选世界先生的还是干吗来的。这群黑社会他还是头一遭遇到,只好自认倒霉了。
伟哥突然笑着走到周仕亚的面前,对他道:“你小子……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说着一拳招呼在周仕亚的肚子上,周仕亚闷哼一声,只觉得肚子里的肠子似乎都已打了结。
伟大摸了摸拳头,诧异地对周仕亚道:“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啤酒肚子倒是不小啊?”
周仕亚此时即使想说什么,也无法开口,开始他脾气还是比较坚硬的,现在两眼已经无神了,他心中真不明白该怎么收场。
还没待他想清楚,伟哥又是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周仕亚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从喉咙渗入嘴里,夹着伟哥的袜子上的脚臭味,在嘴里更学腥臭,周仕亚一阵作呕,强将鲜血咽下,却从鼻孔喷了出来,正好喷在伟哥的脸上。
伟哥用手抹了下脸,怒声道:“你他妈不想活了?”说着巷子一角找到一根铁棒,生生向周仕亚的脑袋砸去。
却在这是一只手抓在铁棒之上,伟哥回头一看,见是一英俊男子,眼中带有杀气,正瞪着他,心中一阵寒意顿起。
周仕亚本来心想,这次泡妞要把命搭上了,反正没有活路了,干脆闭上眼睛等死,哪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见铁棒砸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却正好看见王显正抓着伟哥手里的铁棒,周仕亚脸色立刻转为惊喜,吱呜大叫。
伟哥看着王显,却在心里寻思,从来没见过此人,怎么凭空冒出来了,还是先问出来路在说,连忙问道:“你是什么人?别多管闲事。”
王显乘伟哥松懈,一下夺过他手中的铁棒,笑道:“你爷爷我是王显!”
伟哥虽然刚才被王显眼神中的杀气震住,但是此刻怎可在小弟面前把面子丢了,再看看巷子外面似乎也无其他人,胆子顿时大了不少,叫道:“你他妈不想活了?敢来管我西山伟哥的闲事!”
王显将铁棒在手上颠量几下,笑道:“原来你是西山卖春药的。”
卷毛耀在一旁听得直发笑,对伟哥道:“哈哈!伟哥,他说你是卖春药的!”
伟哥反手一巴掌将卷毛耀打到一边,骂道:“你***。”乘王显没注意,一个后踢腿向王显腹部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