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开夜班车吗?我晚上睡,你白天睡,也不耽误你什么啊。”苗苗固执地说。
“下个星期我就开白班了,那时候怎么办?”
她想了想说:“那我可以睡客厅的沙发。”
她可真难缠啊,我得想个办法吓吓她,就对她说:“我可是个色狼,你都说过我是流氓,你就不怕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对你做出点什么?”
“你人挺好的,那天我骂你是因为看见你和你朋友打人我害怕的缘故,后来仔细一想,那个男的以他妻子要挟你朋友,这样的人也该打。”
我傻傻地瞪着眼睛看着她,这个小女孩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单纯啊,昨晚还说忘记骂我是流氓的事了,现在居然又想起来了,我反倒成了傻子被她耍。
只听她又说道:“记得那天我们跳舞的时候你很规矩啊,我看别人跳舞的时候男的在女的身上那个,那个摸来摸去,你就没碰我啊,说明你本质是个好人,真的,我相信你,你就答应我吧,我睡沙发,你睡床行吗?”
面对一个长的并不难看的女孩求着和你同居,你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没结婚,没有女朋友,你会怎么办?我想大多数人都会答应,当然我也不是个特例,我没办法不答应,不知这算不算一次艳遇。
当我点头答应了她的恳求后,她高兴地说:“作为对你的答谢,以后我每天给你做饭吃,你的换洗衣服我也全包了。”
说实话,她做的饭菜还真的不错,能不花钱而请到这样一个保姆我觉得也算是有福气了,就这样,我和苗苗开始了“同居”生活。
在和苗苗合租房子的前几天,因为我一直开夜班车,我们基本上就是早晨和晚上能见两面,倒也相安无事,她每天会为我准备好早点和晚餐,象个小妻子一样伺候着我,我觉得过意不去,有时也会给她买一些小食品,作为对她的报答。我也知道了她的家在离江源市不远的一个小镇住,她的父母在镇上的一家小造纸厂工作。
这几天里我又去找了几份工作,可每家公司面试的第一条就是要求有工作经验,毕业两年来,我除了在陈涛的夜总会做过半年多摆设似的副总,哪里有什么工作经验?没有工作经验也行,那就要求你有一项特长,上学的时候我就不是高才生,毕业只学了一门手艺,就是开车,可是现在有驾驶证的司机遍地都是,会开车也就不能称其为什么特长了。现在我也真正体验到了生活的艰难,象我这样没钱没势的小人物,也只能混在社会的最下层了,失落,失落!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又要和王大雷换班了,星期一开了一白天的车回到住处,见苗苗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晚餐,吃过晚饭后,她又默默地到厨房刷碗,看着她系着围裙做家务的样子,使我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天已经黑下来了,我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出来,她为我拿过一块毛毯递给我说:“现在还没供热,屋子里凉,小心着凉。”
对于她的无微不至,我除了感激还是感激,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谢谢这两个字在一星期内我已经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只有满怀感激地接过毛毯。
她收拾过房间后,也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传来水声,我知道她也在洗澡,虽然我对她没有非份之想,可是想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赤裸着身体只与我一门之隔,我的心里还是起了无数涟漪,为了不往那方面想,打开电视,尽量放大音量。
二十分钟后,她从卫生间出来了,我忍不住向她看去,见她只裹了块浴巾,皮肤白净细嫩,浴巾裹在胸前,脖颈一直到胸上方的皮肤全裸露出来,胸虽然不大,可是因为浴巾裹的过于紧了,隐隐地可以看到小小的乳沟,
下半身小腿以下的部分也都裸露在外,刚洗过热水澡的她,脸上还泛着潮红,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再看下去恐怕要犯错误,不敢再看下去,忙把头转过来继续看电视。
可是她却大方地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这摆明了是有心挑逗我嘛,没想到她一个纯纯的小女生居然在我面前如此毫无顾忌,闻着她身上传来阵阵的沐浴液的清香,我不禁心猿意马。
我忙向一旁挪了挪身子,可是下身明显的变化让我无所适从,只好说:“天凉,你也穿上点儿吧。”
“嗯,我看会儿电视就要睡觉了,你要是困就先去睡吧。”
“我先去睡?你的意思是我睡床?”
“对呀,我们说好了的,你睡床我睡沙发。”她天真地说。
“那不行,你睡床我睡沙发,我是男的怎么能和你争?”
“没事的,我工作不累,你明天还要开车,休息不好可不行。”
“那也不行,你睡床,快去睡吧,我也困了。”我现在就想让她在我面前消失,不然我实在忍受不住了。
“那好吧,你晚上多盖点,小心着凉。”她眼含微笑站起身来,走到卧室的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来,带着奇怪的笑容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睡沙发的,晚安。”说完走进卧室。
看着她走进卧室,我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品味着她那个奇怪的微笑,这个笑容里似乎带着满意而又狡谲,想着她说的话,她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不会让她睡沙发的,果然我的大男子主义驱使我主动要求睡沙发,一切好象都在她预料之中,我也在她的安排下走着每一步。
睡沙发的感觉真的比睡床难受多了,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卧室里则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可能已经睡着了吧?这时外面传来隆隆的雷声,好象又要下雨了,今年的天气好象有些反常,马上就进入十一月了,还会经常下雨,这时窗外划过一道闪电,屋子也跟着闪了几闪,接着一个霹雳震的窗子嗡嗡作响。
突然卧室里传来苗苗的尖叫声,我慌忙冲进她的屋子,打开电灯开关,见她脸色苍白地坐在床上,见了我惊魂未定地扑进我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这时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我的两只手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