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怎么样?他的伤到底怎么样?!要不要紧……”大夫还在诊断,钱豪就在旁边不断的喋喋不休……那大夫忍无可忍的转过头:“这位姑娘,你能不能不要催我,你越催我越不好医治。”
“好吧好吧,我不催。”钱豪咬了咬牙从门帘里走了出来,外面的四大堂堂主正等在那里。
她脸色有些苍白,却也记得自己是个掌门:“损失多少人。”
“六十八个,受伤十三人。测试文字水印6。”赤炎风答道。
捆可真是厉害了,御雅派虽然说收了不少弟子,可是也没有这么多人可以死的!林家的那帮混蛋,这次可真是惹火她了:“你从钱堂里把钱提一部分出来帮他们葬了,剩余的人都请大夫医治,我们不急着立刻回御雅山,先把人救了要紧。”
“是,掌门。”赤炎风应了一句,立刻转身出去办事。
莫白手里拿着那把已经干了血渍的折扇,还握着笔一个劲的在上面点点画画:“哎,这下可怎么好,这种地方应该怎么画呢……难道画一朵牡丹?或者真的画一个苹果好了……掌门可真厉害,记得我唯一吃的一次苹果还是爹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你竟然知道这种东西。测试文字水印1。掌门应该很熟悉吧,不若你来画试试?”
拎钱豪一把抓过那扇子提起笔就在上面画了一只红色的长江七号给他。测试文字水印1。然后继续跟其他两个堂的堂主说着接下来安排的事。莫白拿着那扇子欲哭无泪:“哇,掌门……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狗不像狗猪不像猪的……掌门,掌门!”
“所以接下来我们先沿另一条线抵达这个城镇,在城镇里养了伤,等歌月康复了再前往御雅山。林家现在恐怕暂时不敢动我们御雅派,所以不用担心御雅山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会出什么事,只要把伤者照顾好就行。测试文字水印9。”钱豪压根就不理他,已经摊开了地图跟其他的人讲解了起来。
莫白眼泪汪汪着:“真过分,我这么出生入死,把自己心爱的扇子都弄脏了,你居然对我爱理不理的。”
钱豪继续无视:“在下一个城镇里保守估计至多就呆半个月,之后再回御雅山。林家的人虽然现在不敢大肆妄为的与我们为敌,但绝对开始防备我们了,所以今后招募弟子得经过全面调查,可别把一些细作给招进来。测试文字水印8。还有,歌月受伤的这段时间的钱堂就由赤炎娜打理。赤炎娜,你与赤炎风走南闯北做生意,应该也学了不少生意经吧,若是不懂可以问歌月。”
“我自己就可以打理好,用不着歌月!”赤炎娜立刻嚷嚷了一句。
钱豪一愣:“那自然更好。”这小丫头,本来就看歌月不顺眼,没想到厌恶成这样,到底有什么让她觉得不高兴的呢。测试文字水印2。歌月这皮囊不是很帅嘛?他看着都挺顺眼的……难道是太漂亮,羡慕嫉妒恨了?
方朔臣的伤处理了之后他们从小城镇换到了大城镇,并且暂时在那里安顿下来。所有受伤的弟子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伤势也渐渐康复了。钱豪一直陪在方朔臣身边,以前这小子就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整天穿个衬衣装纯洁,现在受了伤,苍白着脸,穿着白色的里衣坐在床上,每天都会软软的眼神看着钱豪,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测试文字水印7。
赤炎娜接手了钱堂之后整天忙里忙外,也不再去管方朔臣了。其他四大堂的堂主都有事要做,很少来方朔臣的房间……说是方朔臣的房间,此刻却变成了钱豪的书房,每次批阅文件,她都是在他的房间里完成,一边督促他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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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方朔臣同样也是在喝药,他忽然抬起头来:“钱豪,若是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们回去,你想回去么。”
“自然,我可不喜欢留在这连个手机都没有的地方。”钱豪拿着笔还在纸上写东西。
方朔臣的眼神一暗:“若是你回去了,还是那副病着的身子……你也依旧要回去吗?至少在这里,你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测试文字水印8。”
钱豪放下了手里的笔:“朔臣,你得到的是男人的身体,你当然觉得没什么。如果你像我一样得到的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别说是肺癌,就算是艾滋估计你也想回去。况且,那里还有我的烟。”
“你这辈子果然应该死在香烟里。”方朔臣立刻骂了一句。
“哈哈哈哈……你这个乌鸦嘴,当初我就是被你说死的。测试文字水印6。”钱豪大笑着站起来拿过他手里的药碗:“都已经凉了,我帮你热一热吧。”
“不……钱豪,等等……”方朔臣忽然拉住她,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外面,见没有人,就把钱豪拉下来附在她耳边道:“你帮帮我。”
“帮帮你?帮你什么?”钱豪一怔。
“该死!你说帮我什么……我……我有点想……”方朔臣话里的暗示让钱豪明显一怔。他是想让他帮忙打手枪。但是她随即想到方朔臣是一直把她当男人的(笔者:你以为他是把你当男人吗?),以前在娱乐会所里也偶尔会有这方面的要求,然后互相帮忙打下手枪,不过那也只是介于方朔臣本身是个有洁癖的人罢了,钱豪对这方面倒是无所谓。
“你可真是麻烦,我可先声明,你别指望动我这身子,不然我废了你!”钱豪坐了下来,然后伸手就解开他的裤子握住他的硬挺处。
也许是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或者是方朔臣的滚烫让钱豪有些被吓到了,她差点就缩回了手……
怎么……这么奇怪……
她以前是不会这样的,这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方朔臣明明也知道她是男人的……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猛地收回了手,钱豪忽然站起身撇过了头去:“我去帮你叫一个清倌(身体干净的小倌)来。”
方朔臣一下子拉住她:“算了……你知道我有洁癖……没事,我自己来罢,你去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