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开始于夜晚。
那是个比平日还要漆黑的夜,红的能力可以得到最大的发挥,另一方面,蜥蜴皮的伪装也不容易被冠蜥发觉。
战斗很艰苦,很激烈。
但是具体过程杨并无机会目睹,他只是从参与战斗的一些游民口中,得悉只言片语的描述。
这已经足够让他感受到惊心动魄的战斗场面,以及红的凶险。
开始,行动很顺利,红成功地将冠蜥从蜥蜴窝附近勾引出来。可是不巧的是,冠蜥并不是独自而出,有三只母蜥蜴紧紧跟随着它,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老土槍等人经过简短的商议后,决定还是照原计划进行。不过战斗人员的压力陡然增大,因为他们要同时围歼四只凶猛的变异蜥蜴。
本来相对宽裕的人手,变得捉襟见肘。
冠蜥和三只母蜥蜴丝毫没有警惕地跟随它们以为的“同类”,进入了包围圈。
枪声响起,弩箭纷飞,巨石从山坡滚下,游民们发起猛烈的攻击。
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蜥蜴皮的坚韧,弩箭射中目标纷纷坠落,子弹只能对它们造成有限伤害,巨石在行动灵活的敌人面前也无能为力。
三只母蜥蜴凶狠地扑向来路,那里有八名战斗者负责收口袋。冠蜥也蠢蠢欲动,但它又有些犹豫不决,因为前面还有只雌性诱惑着它的花心。
这时,本应快速跑向山坡同伴的红却返身杀向冠蜴,因为她知道,如果让体型巨大的冠蜥掉头冲撞,那么八名战斗者组成的防御根本无法抵挡,包围圈将会一触即溃。
一个人VS一只巨型蜥蜴,哪怕它只是一只冠蜥,这也是只有那些变态的四级以上能力者才敢做的疯狂事情。
而红,义无反顾。
……
最后的胜利,以沉重的代价换得。
游民付出了二十三条性命,包括一位战斗者。当他们从几乎被烧焦的冠蜥身下拖出红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她的手中紧握着两把匕首,锋利的凶器几乎将冠蜥脆弱的肚皮完全剖开。
红的贡献,在这次行动中无可争议地位居第一。因此,也没有人敢反对老土槍将珍贵的药品用在她身上。
另有五个伤重者被放弃,他们的贡献将会被计算在家人的身上。
当红被抱回帐篷后,杨看到她那凄惨的样子,几乎被刺激得疯狂。他赤红着眼睛用双手护着女人,不让任何人接近他们。
列夫恼怒地想把他拽开,结果吃了杨一拳头,他从来没有想到人的拳头会有这么沉重,直接被砸晕过去。
最后,老土槍不得不让莉莉娅上前安抚暴怒的男人,这才让杨稍微理智一些。但是他还是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不让任何人接触昏迷中的红。
就这样守了三天三夜,期间杨没有合过一次眼,没有吃过一次东西,他亲自为红换药,为她包扎伤口,喂她清水和食物。
三天后,老土槍走进了红的帐篷。他不能不来,因为残余的母蜥蜴已经离开,队伍必须启程,群落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呆在这个地方不走。
这是规矩。
老土槍神情复杂地打量着矮小的帐篷,原以为早已忘却的一些往事又清晰地浮现出来。
那个守护红的男人头也不抬,似乎知道来者是谁。
沉默片刻,老土槍开口道:“她没什么大碍,只是体能过度耗竭后的正常沉睡。”
杨点点头,这个他已经知道,红拥有不可思议的自愈能力,再严重的伤势只要不是即死,她会很快恢复过来。
这种强大的自愈能力,似乎和红母女不可思议的旺盛新陈代谢速度有关。
老土槍误会了杨的态度,以为他还在固执,只好继续解释道:“她的身体很特殊,只要不是头部和心脏受到严重创伤,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杨猛地抬起头,一双遍布血丝的眼睛瞪向对方:“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土槍苦笑一下,缓缓说道:“要上路了。否则大家的心会散掉。”
游民的队伍是为利而聚,为生存而聚,如果他们发现领头人不能将他们带向好的生活,那么崩散是自然而然的事。
也许前方未必是美好的生活,但是不停地赶路可以让人幻想自己是在为目标而前进,任何长时间而无意义的逗留都是不可取的。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安排人负责你们的行动,当然,会削减一定的贡献度。”
“好!”
出乎老土槍的预料,杨根本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预想中的暴怒、抵制、反对都没有出现,他准备的一大堆劝解的话没有用武之地。
老土槍只好再次苦笑:“你很聪明,她选中你没有错。”
“你的话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老土槍点点头,拖着沧桑的身影出了帐篷。
“你不该那样说他,他是好意。”红慢慢睁开眼睛。
杨惊喜道:“你醒了!”
“我从没有睡过去。昏迷只是能力超负使用后的恶果,我的意识一直很清醒。感谢这种清醒,我看到了我的面包像守护神一样保护着我。”红的眼睛亮晶晶地,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杨。
杨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错开目光,低声道:“其实我很没用,如果我能站起来,你就不会受这样的伤害。”
“没什么。我不能让别人小瞧你的智慧,这次行动必须干得漂亮。结果如何,咱们成功了吗?”
杨感动地笑道:“很成功。冠蜥几乎是被你一个人解决,拦路的蜥蜴也已经全部离开了。”
红迅猛地一个翻身,将杨压在身下,丰满的大胸脯几乎将男人压得喘不过气,她凑近男人的脸,大声道:“多好的消息!咱们必须庆祝一下,但是我不想吃东西。”
“那你想怎样?”杨感觉自己的心脏咚咚跳得几乎要从嘴巴里飞出来。
“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红吻了男人的下唇。
杨手足无措,他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或者失去记忆前有过,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纯情chu男。
他不知如何应对,慌乱间他想到一个问题:“不行!你受了伤,伤还没有好。”
“别管那些。我要你,今天,我只要你!”红盯着杨,目光中有能熔穿一切的熊熊火焰。
她的手臂略动了下,身上的皮袍脱落,露出高耸的ru房和肥大的臀部,还有修长的褐色的双腿仿佛母马的健腹,令人着迷。
嘭!大根不受控制地昂然而立,黑色空间中跳动的绿芒疯了一般急速飞舞,杨感觉下体痛苦地紧绷着,该死的皮裤。
红一把揪住高昂的凶器,柔声道:“做我的男人,我的面包。”
沉沦,杨的意识随着凶器的被捕和女人柔情的话语迅速堕入**之海。他腰间猛地用力,将红从身上颠了下来,迅速翻到她身上,霸道地说道:“做我的女人,我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