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她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慌乱“我不会和无
君可载欺近她“我不放
随即他一把横抱起明末放到柔软的床榻上明末未束的黑色丝倾泻了满枕。
“除非你愿意留下我便不碰你。”君可载俯下身将头深埋进明末颈项低声说道。
“君可载……”明末咬住下唇闭上眼狠心说道“你尽快……”
君可载抬起头看着明末一张惨白的脸面上掠过一抹怜惜和怒气交织的神色随即床榻两侧的明黄纱帐被他一把扯下隔去了殿内明亮的灯火。
帐内只余昏黄暧昧的光线。
君可载低下头咬住明末胸前的衣带轻轻往上拉扯柔软的衣带立刻被解开紧贴皮肤的领口松散开去露出白皙小巧的锁骨。
明末的胸前有密布的伤疤深深浅浅都是战场上留下的痕迹不止是胸前还有身上的其他地方也都留有军队里烙下的印记。
君可载的唇轻轻烙上那些伤疤一路吻下。
明末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锦被感受到落在胸前的吻难受的闭起眼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烫仿佛快要被焚烧成了灰烬一般呼吸越来越急促。
胸前缠着的布条被一把扯开更加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胸口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
君可载原本沉寂的眼眸里逐渐染上浓重地**之色。
她微闭的双眼陡然睁开敏感而羞人的触觉让她突然清醒顾不得那么多。她握拳用力地砸向君可载的肩背。
“停下!快停下……君可载!”
君可载没有抬头只是伸出一只手捂住明末地唇。(更新最快)。
另一只手更加疯狂的拉扯着她身上剩下的衣物。一直将她上身的衣物褪到腰际随后捧起她纤细的腰。将头埋进她地腹间。
明末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却始终是徒劳体型的差距使她根本逃离不了君可载的压迫无畏的挣扎反而让他的气息愈加的粗重起来。
“不要动了这次我不会停手!”言毕。君可载昂起身一把扯下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反手丢出帐外。
明末恐惧地睁大眼手脚并用的推着压在她身上的君可载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男女之事军营中常有耳闻那些兵油子没事都要说上几句荤话可是真地要降临她身上。才现竟是如此的令人恐惧。
没有了平日地柔情脉脉没有了平日地翩翩风度此刻的君可载。只是一个最原始地男人浑身高涨着进攻的**。要将她从身体到骨子里彻底的征服!
即使是面对着凶猛的西丹蛮子。她也从未如此胆寒过。
“没有为什么……你成为我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最后一次。君可载附在明末耳边轻声说道。
随后便是再无任何言语的狠狠贯穿那一瞬间明末仿佛又回到战场之上一支厉箭疾啸而来刺穿她的身体。
那种痛如此鲜明如此深刻让她全身抖让她口不能言只是喘着气用力咬着自己嘴唇竭力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随之而来的便是毫不留情的猛烈冲刺她一次次屈起身子一次次想要并拢双腿却都被无情的分开君可载眼底是一片暗沉如水的黑色。
男人若是费劲千般努力仍然无法得到女人的心那么他只能加倍猛烈的攫取她的身体以弥补其难以言喻的挫败之感连理智都无法控制这是男人掠夺的天性。
生不如死。
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已经被撕裂的伤口还要承受更加剧烈的攻击。
无双无双你可知我现在要为你承受这般疼痛你可知道?
她眼眶泛红泪眼凝视着明黄的帐顶十指用力的抠进君可载的肩膀留下深红的印记。
恨这个男人啊……
恨他出色的外表和尊贵的身份恨他聪明的头脑和深沉的心机恨他强势的囚禁和霸道的掠夺恨他平日的万分温柔和此刻的毫不留情恨他无边的宠溺和包容更恨他如今直接到近乎残忍的索取和占有……
他比不上无双永远此生都不可能比得上。
无双便是世间唯一的无双绝无仅有。
纤细的手在他背上一路滑下他的衣衫并未褪尽方才一撩衣摆便挺身而入精致的锦袍都积在腰间。
在他剧烈的撞击中她摸索到他腰上的伤口用力的一拳砸下去。
再抬起手时手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那是他伤口里流出的鲜血。
可是他竟丝毫没有停止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再一次狠狠的侵占了她的嘴唇。
唇舌的纠缠几乎让她窒息。
原来男女之事便是一方掠夺一方痛苦承受无论哪一方屈从最终都要两败俱伤。
果真……是如此么?
良久君可载终于停了下来他用力的捧住明末的头浅浅的亲吻纤长的睫毛轻颤着落下几颗汗珠滴落在明末胸前。
明末痛苦的佝偻起身子扯过一旁的锦被遮住自己的脸。
“怎么了?”君可载轻轻揭开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却惊愕的现她的脸已经是惨白的颜色。
“末儿怎么了?!告诉我?”君可载一把抱起明末紧紧搂在怀里微喘着问道。
“痛……”终于结束身下的痛楚减轻可是腹间的痛楚却慢慢升起。
明末急促的喘息着感觉一股热潮汹涌涌上头顶让她几乎神志不清。
“是毒性又作了么?!”君可载神色一凛顾不得衣衫不整他立刻翻身下床赤脚走到殿门处“来人传医师!”
再次回到床边明末已经在疲累和痛楚中昏睡了过去秀眉紧紧蹙起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揪着锦被捂住自己的胸
君可载轻轻抱起她替她擦拭着面上的汗水轻柔的将脸贴上她瘦削的面容。
他竟然如此失控了以前从未有过的这般控制不住的要了她。
原本最想捧在手心疼爱的人却用了最粗暴的方式对待丝毫未曾顾忌她孱弱的身体平生第一次这样丧失理智。
他按住自己的额角低头掩去眼中微不可察的懊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