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阳光虽然不那么强烈但是一样刺眼让她们不但困乏而且烦躁。
语微走在山间的小道上山道的曲折让她们行走缓慢心情沉重正在徘徊无计之时忽然听到一阵琴声传来语微四人停下了脚步聆听着那低沉而忧郁的旋律。语灵说:“荒山野岭的一定是个世外高人。”
语微说:“不管是不是高人我们走吧。”四人正要举步忽然感到风声扑来只见几个蒙面忍者已经将他们围在中间那几人没有说话直接照着几人挥刀刺来。语微吓得尖叫一声挥剑向着那人刺去那人一挥手将小剑击落到地上眼见那刀便要削到语微的头顶语微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听到哧的一声响刀被击到一旁只见山上站了一个白衣公子抱着一架琴冷声说:“这么动人的琴声居然不静心聆听打扰我的雅兴。该死!”阳光下白衣浮动英姿翩翩宛如神仙。
其中一个忍者大叫一声提刀向白衣公子头上砍去白衣公子手上一晃一道劲气飞射而出将那人逼向一边。白衣公子身形飘忽已经来到语微等人身前一手抱琴一手挥剑说道:“忍者我见一个杀一个没什么说的!”
说完长剑一挥向那几人杀去但见衣袂飘动之处刀剑相击忍者被她一支长剑搅动身形晃动难以支撑。
白衣公子手起剑落顷刻间将几人毙于剑下长剑未曾沾染血色衣袍尤自带着光彩语微忽然眼前一亮想起她曾经杀的人想到一直救自己那忍者以及那胸前的伤口。
她问道:“你你是何人?”白衣公子转头来说:“我本来无心管你们的事情但是既然与忍者有关我就不能不管。”
语微说:“大侠功夫高强我想问你记得有一天你杀了一个忍者吗?”白衣公子说:“我杀人无数每一天都会杀人从来不会记下来况且他们蒙着面我怎么知道他是何人。”
语微想说什么却又停下来那人渐渐远去山间忽然又传来一阵琴声悠悠扬扬如同山中松柏虽傲然而立却与世无争。
语灵说:“咱们要何时才能到英雄山庄?现在忍者都已经盯上了我们或许下次就不再这么侥幸了。”语微说:“你们快回去吧别再走下去了。”语灵说:“我自然会陪着师妹从现在起咱们就是形影不离的同门无论患难都在一起。”
语微心里想:此去英雄山庄隔着何止百里按我们的行程至少两日方能到达倘若路上再生变故可就没那么侥幸了。
四人一路走到晚上一直没有遇到人家便在山野间生了堆火接着火力抵挡秋风之凉。
忽然一阵风声刮来她们都吃了一惊回头看去只见几个忍者如同旋风一样飞来几人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觉得胸前一麻倒在地上。
几个忍者将人扛在肩上正要离去忽然间一道电光一闪一个人冲了过来向扛着语微那人身上刺去。那忍者抛下语微挥刀拦了开来两人斗在一处一时不分胜负。
语微在地上看着两人厮斗眼见旁边那几人将语灵等人都扛在肩上正要离去忽然一阵琴声传来那琴声中似乎夹着一阵风声风声过处几个忍者都身中剑伤一般胸前流血倒了下去。
语微看见一个白衣公子飘然而来手上一挥语微四人身上的穴道立时解了那白衣公子缓缓拔出剑来语微急忙指着后来的忍者说:“他他是来帮我们的!”白衣公子没有说话长剑在空中一划一道剑气闪过另一个忍者倒地而亡。
剩下那忍者正要离去白衣公子身形一转伸剑拦住他说道:“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摘下面纱来!”说完长剑一挑将那蒙着的面纱除了下来。
语微等人借着月色只觉眼前一亮那蒙面忍者的脸居然俊秀到了他们见所未见的地步面若冠玉便是潘安宋玉想来也不过如是。
最惊讶的自然是那白衣公子她手上的剑铛的一声掉到地上。她不是别人正是梦君而眼前这人和林初成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她颤声说:“你你是林大哥?”那人没有说话或许是听不明白。梦君忽然想起什么捡起剑来说:“你已经和忍者作了对头不该再回去了。”
忍者似懂非懂的说了一句话梦君也不能听明白。语微说:“上次你杀了他但是我救了他所以他现在来救我。”梦君回过头来轻声说:“敢于背叛从小生活的环境果然是真性情中人。可惜……可惜!”语微听不明白梦君已经翩然而去。
忍者正要转身梦君跑到他身前说:“你别走我还没有谢你呢!”那人目光一惊继而一笑语微也一笑忍者继续往前走去。
语微没有再拦语灵说:“下次要是再遇到忍者他们会出现吗?”语微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天色微明四人也休息好了继续赶了半天路终于到了一个小村子找了一户农家用了早饭便继续赶路这一走便直到黄昏眼见着越来越近四人心中都有些高兴起来觉得这一带秋色怡人格外醒目。
正在四人说着闲话之时忽然山间一阵琴声响起语灵说:“是那个白衣大侠吗?”语微说:“听声音好像不是!”语心问:“那会是什么人?”
忽然琴声停了听到一个温柔若水的声音传来“四个小尼姑可真厉害连派了十三个高手仍然不能困住你们原来西陵派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没用。”
语微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绿衣女子缓缓走来语微一见之下依稀记得是东方萦心中便一紧张说:“你你想干什么?”东方萦冷冷的说:“为你四个尼姑本来不值得我大费周章但是既然事已至此我已经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回。你们杀了我多少高手便要受多少折磨。”
语微等人纷纷拔剑东方萦手上一拂一股劲风扑来将几人手上的长剑卷落地上。东方萦缓缓说:“你们都记着忍者是不能随便杀的否则你们将付出沉重的代价。令师如此你们也如此!”
这话虽然说起来温柔之极但是听的人却觉得害怕起来语微壮着胆子说“你你要干什么!”东方萦淡然一笑说:“你们中原各派尤其是西陵派的尼姑自视清高自以为是你们以为自己是天下最纯洁最不可玷污的东西以为别人都是可怜的寄生虫不配和你们相提并论今天我就让你们尝尝你们最害怕的东西。”
语微等人看着四周东方萦说:“别看了我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既然知道你们的帮手我便有法子让他们不能前来。对不起各位我现在只想弹琴大家各安所命不必强求。”只见她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山中一阵轻盈的琴声传来四人面面相觑不知东方萦相干什么。
忽然间人影绰绰十来个忍者已经落在他们身旁语微本能的伸手打去一个忍者一伸手抓住语微的手狞笑一声将脸凑了过来虽然隔着面纱语微仍然感到一阵似乎热浪般涌来的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但随即便被一阵狞笑的声音掩盖。
琴声继续幽幽的弹着越来越远。语微被重重的扔到地上她本能的伸开双手去推开扑下来的人但是双手却被重重的压在地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拼尽全力的反抗着但是一切似乎无济于事。伴随着缓缓的琴声天地似乎变了颜色空中似乎成为混沌原始一般带着与世隔绝的寂静似乎沉睡多年的思索和前尘往事断绝了来往一切是让人窒息的味道因为突然而可怕因为可怕而茫然因为茫然而带着歇斯底里的恐惧。
那琴声渐渐若有若无歇斯底里的不仅是哭喊还带着来自内心深处仍然不能接受现实的诘问似乎对上苍安排的毫不理解似乎觉得恍然若同恶梦的过去将来在语微的心里划下道道伤痕每一下都撕心裂肺。
衣衫如同恶梦一样碎裂划伤神经的敏感情绪变成一个眼睛里无法接受的现实语微变得彻底的疯狂她拼命的挣扎着和语灵四人拥在一起身边是狞笑着似乎想用笑声掩盖天地间一切的人而语微她们所能拥有的仅仅是哭声因为那身上已经不再有丝毫的遮盖不再有一点寄托恐惧的位置。
那十几个忍者挥舞着手上的衣衫笑得更加肆虐语微被一个忍者一把抓了过来她的手在另一个人的操纵下如同她的思绪一样忙乱飞舞的混乱里撕下的是男人凌乱的衣衫看到的是眼中壮实粗糙的男人身体这是她从未见过也是她从来憎恨和讨厌的。
她细腻的手慌乱的划过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划过沾满茸毛的胸膛划向那宛如地狱的远远出语微想象中能接受的轮廓。语微忽然感到一阵从内心涌起来的疯狂她感到天地在那一刻忽然一转当一切不能成为可能思想在那一刻忽然颠倒的时候理智便在那一刻退回到本该属于理智的位置——对现实无能为力的位置。
她近乎昏厥的眼神看着男人凌乱衣衫下健壮的**那代表魔鬼诱惑的身体是一团烧灭理智的火也是一团不见边际的草原期待另一场烈火的洗礼。语微感到眼角的泪水渐渐流了出来沾湿着火热的嘴唇。
而就是那颤动着的渴望获救的嘴唇迎来的却是一阵宛如暴风雨一样的摧残语微的世界在激烈的碰撞灵魂在猛烈的坠落思绪在强烈的呐喊绝望在瞬间变成近乎狂乱的心思她忽然一把撕开那脸上蒙着的面纱。
面纱下的面容已经不是平时眼中所能见到的轮廓冲动的表情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诱惑语微的双手像是拥抱快乐一样拥着那具硕大的**那肩是如此的宽那肌肉是如此的厚以至于双手游弋的角落仿佛在茫茫草原上狂奔的野马无边无际自由自在。
她感到自己在不断坠落被一双粗壮的手缓缓的向下按去她的唇触及到那人坚实的肌肉胸前达的肌肉使她忘记了灵魂和人一样在同时坠落唇边夹杂着汗水的味道渐渐弥漫到内心深处。
忽然间如同触电一般她愣在半空中看到眼前那似同魔鬼的东西她抬起头来从上到下的本能的看了一遍男人特有的体征在那一刻显得清楚而可怕起来。
她的手再一次被拉向那令她生畏的躯体那是带着漏*点温度近乎燃烧的载体那火红的颜色便是最强烈的火种哪怕人间最滂沱的雨也无法将它熄灭。她的手仿佛在那一刻染上火种般的迅炽热整个身体迅炽热带动灵魂思绪连同世间万物一起炽热起来。
语微茫然的抬起头来只见地上躺着一群**裸的男人一群几乎连动都不能动的男人。
她冷冷一笑捡起地上的长刀手起刀落人在一刹那间迸出鲜血血沾在语微身上语微麻木的看着缓缓向另一个人走去她摸着那颤抖的无力抗拒的身躯毛茸茸的大腿在她娇小柔弱的手上激烈的颤抖着忽然一阵尖叫传来语微没有杀他只是他的惊恐他无法阻止的**念头使他如同看到死亡一样害怕。
语微哈哈大笑起来一甩手刀在山间猛烈的起落人在刀下激烈的惨叫渐渐似乎血成了河沾满她的视线山林中忽然传来一阵哭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向山下冲去看到一条小河朝着小河跳了进去用力的搓洗着身子她的泪水和血水融入小河小河染上了从来没有过的色彩。
她茫然的走了上来忽然看到柳思乡从对面走来问道:“语微师太你是语微师太吗?你怎么?”语微冲了过去搂住他说:“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的双唇凑到柳思乡的双唇上柳思乡丝毫没有抗拒带着笑容的说:“慢慢来慢慢来……”语微迫不及待的脱下他的衣衫他的身躯修长而魁伟语微拥在他身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柳思乡缓缓将她放到草地上得意的一笑渐渐将她搂得更紧语微闭上双眼开始享受那似乎来自很久以前又分明很清晰的快乐。
柳思乡喘着粗气愉快的呻吟着忽然听到有人说:“柳兄你叫你找语微师太一行你怎么……”柳思乡一边大动不止一边说:“风兄我只找到了语微师太你快去找找别的师太。快快啊!……”柳思乡软软的趴在语微身上风浩然蹲了下来舔了舔嘴唇说:“语微你在银刀门这么冷若冰霜像是天上的神仙想不到想不到啊!”说着一面淫笑着脱下外衫柳思乡爬了起来滚到一侧风浩然合身趴了下去语微感到他身上的体毛尤其丰盛那是种几乎扎入她每一个毛孔的感觉她的双手极力的搂着他只听他模糊的说着:“早知道你这样我早就早就和你**一度你你怎么这么这么……”到底也没有说出来就软软的趴在语微身上。
柳思乡看着蓝天说:“风兄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这么舒坦了!真是憋了很久烈火谷那些女人可以看不能用咱们……”风浩然滚到柳思乡旁边笑说:“别我看她们哪一个有这佛门中人规矩?没有人能够抗拒这种诱惑柳兄我跟你打赌一定没有人能不想。”
两人哈哈的笑了起来语微觉得刺耳得很她的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她知道她现在彻底的混乱了她不知自己该去向哪里甚至不断问自己为何没有死?为何语灵她们那么坦荡的死去那么让人羡慕的死去!
她艰难的爬了起来柳思乡也坐了起来说:“语微别的几个师太呢?难道都是出来找找——!”语微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胡说八道!贱人!”风浩然哈哈大笑起来说:“贱人!师太你这话也能说出口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刚才太快了我们还有好多的力气呢来来来师太便宜不过自己人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别装了。”说完一把将语微拉了过来语微木然的倒在地上风浩然凑过来说:“真的好久好久就想作这事你真是观世音下凡!”
语微的心如同撕裂一样她能告诉他是因为遭到强暴自己才如此失态的吗?他会相信其实我心里恨不能死去吗?我在牵挂什么我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情?
风浩然狂热的漏*点再度燃起语微的心却在不停坠落是的每个人都有**难道因此每个人就害怕就隐藏就逃避吗?语微想:我是从心里就很讨厌它吗?
她问了很多自己从来就以为荒诞不经的问题但是答案依然是那么模糊她有些疲倦了就闭上了双眼。
等她醒来的时候月光下只有她一个人她有些伤感的看着自己柳思乡他们是因为躲避追杀整日惶恐所以才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可是一当遇到语微就忘记了一切人在**爆的那一刻就像是火山崩裂一样无法阻止语微想阻止想改变想让一切回忆消失。时间如何能够回去她这时清楚的告诉自己她需要回去如果能给她一个机会她宁可死。
她的哭声微小如同她的抗拒无力一样她的泪水纵然很多却远远比不上心头的伤心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
忽然间传来一阵扑簌的水珠滴在水上的声音她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正在河上洗澡男子**的身体有一种近乎完美的色彩语微微微的一笑她对这一切或者已经再也不必躲闪。忽然一个奇怪的念头钻到她的脑海里她猛烈的向男子冲去扑通一声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搂着那男子热烈的吻了起来。
男子有些惊惶失措用力的才把她推开语微倒在水里那人赶快来到岸上穿好衣服说:“你……你是何人!”
语微缓缓站了起来水珠滑过她的身体带着秋天特有的冰凉。
男子问:“你……你是出家人!”语微点点头来到男子身边凑过嘴去顷刻间两人扭在一块才刚穿上的衣服又一次滑落水上语微的嘴唇划过他结实的胸前向下面渐渐蔓延剥下衣衫后的男人那里头大根削如同尤物一样鲜艳语微的手轻轻划过一股湿热的温度传来尽管水温冰凉两人的身体却是一团炽热水在激烈的回旋着语微的身躯和他迅融合起来然而忽然间那男子似乎想起什么一把将语微推开语微再次倒在水中那人来到岸上一面穿衣服一面说:“师太一定中了毒药在水里泡上一些时候就好了。”
语微觉得那河水再多也洗不走心里的苦她知道自己没有中毒如果记忆是一种毒药那也一定没有解药。
男子一直在水边没有走过了一阵看语微躺在水中没有动静问道:“你师太你没事吧!”语微站了起来男子转过身去除下外衫说:“你你先穿上!”
语微默然的穿好衣服问:“你不喜欢女人?”
男子啊了一声说:“我我师太你你别说了。”语微一字一顿的说:“我在问你话。”男子说:“我我就是因为有喜欢的人所以才不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语微轻轻的重复着“因为有了喜欢的女人所以才不会喜欢别的女人就算有了**不知什么原因也能克制。”
男子说:“是也许是吧。师太你穿好衣服了吗?”语微说:“谢谢你!”转身缓缓走去。男子转过身来忽然问:“师太你是西陵派的吧!”
语微转过身来男子说:“我在山上看到了那些……那些尸体我都埋葬了师太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多想。佛门不是说回头是岸吗?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回头都能找到回头的方法。”
语微摇摇头轻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转身继续向前走去。男子有点不放心跟在后面说:“师太是去英雄山庄吗?就在前面不远我送师太一程。”
语微没有说话她的心继续着那波澜激烈的争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看到师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男子显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聊天两人默默的走了半晌忽然山中一阵琴声响起语微觉得浑身一颤抬头四处看去。男子说:“这声音有点来头此人功力不弱。”语微心里更加害怕连思绪都颤抖起来。男子继续走着忽然停了下来问:“你为何不走了?”语微回过神来说:“我我在走。”男子说:“到了英雄山庄我先替你找件衣服只可惜僧袍是没有的了。”
语微淡然一笑两人已经来到庄外夏玉早就等在那里见了二人急忙上前说:“牟大侠你可来了。”夏玉见牟希只穿着里面的衣服语微穿着件蓝色的外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牟希说:“这位师太掉到水里了夏庄主代为安排一下。”
夏玉说:“好好前几日正好来了一个妇人暂时住在这里她身上有几件换洗的衣服来人快带师太到后院去。”
语微随着一个仆人来到后院只见一个亭子里坐了一个弹琴的妇人那妇人看起来甚为朴素琴声原来便出自她的手语微心想:那牟大侠说这琴声是一个高手所弹难道这个打扮得如同农妇一样的人就是高手?
仆人来到亭子外面说:“吴夫人这位师太掉倒水里想找件换洗的衣裳。”吴夫人抬起头来看了语微一眼站起来说:“好只是我的衣裳老气得很年轻女孩怕是不习惯。”一面出来牵着语微的手说:“师太怎么落水了?真是落水了吗?”
语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到了房间吴夫人给了一件衣服便出了门她换了衣服来到外面问:“英雄山庄从来没有女人吗?”吴夫人说:“不错我是第一个以前老总管在的时候女子不能擅入一步到了婚配年龄夏庄主却又不愿意就此搁了下来。”
语微说:“那夫人为何在这里?”吴夫人说:“我本来是到这里投奔亲戚结果人没找到走投无路晕倒在庄外被人救起老总管归天后这规矩也没人在意所以我有幸留了下来。”语微问:“这几天没有一个比我年长的尼姑前来吗?”
吴夫人说:“没有这几天夏庄主忧心忡忡银扇门的五剑前来要挟要将英雄山庄纳为门下一个庄园银扇门掌门是平教护法夏庄主正在四处约集高手对付五剑的挑衅。”
语微问:“夫人是高手吗?”吴夫人说:“我要是高手怎么可能晕倒在外面那是他们武林中人的事情与我无关。”
语微正要说什么吴夫人笑说:“你是在找你师父的吗?”语微想:“她本来就是一个高手此时又对武林中的事情说得那么清楚来历一定不简单。可是英雄山庄现在毫无利用价值她不可能是觊觎夏玉积攒下来的财富吧。”
吴夫人问:“你在想些什么?”语微回过神来吴夫人说:“看起来你好像心事重重一个女孩子忽然成为女人是有很多问题想不明白的。”语微忽然全身一颤盯着吴夫人吴夫人轻描淡写的说:“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现在长大了应该独立的面对自己的事情何必再找你的师父?你不必害羞你是人不是神仙。”
语微心里想:她怎么能够看出来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吴夫人说:“看你一路风尘也有些累了况且你心里的困惑也要你自己去解决好好想想吧你就住在我隔壁那房间咱们平时也好作个伴。”
语微躺在床上感到心中郁郁难解的情结才刚刚开始一种悔恨的惆怅油然而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顺着混乱的思绪辗转反侧。耳边传来那妇人轻盈的琴声吴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在英雄山庄干什么?
这一昏沉沉的睡下去醒来的时候就到了夜色初上的时分她是被一阵说话的声音吵醒的只听着一个清脆干练的声音传来“夏庄主不必劳神我们都是多年的朋友以后还也一样何必在这当口说起客气的话来。你们先去吧我先休息一下随后再和你们庄主详谈。”
语微开了门只见贺青红容光焕的站在院里和人说话一见语微便上来说:“这不是语微小师太吗?令师难道也来了?西陵派到底也是念着武林一脉同舟共济的事情。”
语微说:“只有我一个人来了家师家师现在还不知在哪里呢。”贺青红一笑说:“银扇门五剑客徒具虚名不足为虑师太不必放在心上。”语微心想:她武功平常可是说话为何这么底气十足?
一面想着贺青红已经进了房间语微在院中散步只见吴夫人走了过来说:“师太闲着无聊吗?我带你到后山走走。”
两人到了后山吴夫人说:“这一带没有人烟都是英雄山庄的地界这十几年来英雄山庄方始在武林中有所作为以前几十年一直都是经营农猎的庄园。”
语微问:“夫人好像对这里甚为熟悉还是夫人很喜欢这种生活有家的生活。”吴夫人一笑说:“安居乐业的确是我心中所想可惜我生来命苦一直颠沛流离疲于奔命就算这安稳的英雄山庄不久也会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是非汇集之处。天下之大居然没有一个清净的地方。”
语微说:“清净!连人的灵魂都不免沾上可怕的颜色变得颓废而荒诞这世上哪有清净的地方!这山水好美可惜再美的山水也比不过这满地的杀戮和血腥罪恶带来的痛苦他们为何那么喜欢争斗难道他们不怕死吗?”
吴夫人说:“师太必是经历了大苦之人可惜师太的声音太小这个世界唯一能改变别人的就是力量当你能够只手遮天天下还有谁能否定你的想法?”语微心里想:难道在这世上只有无穷尽的武功才是安全唯一的依靠吗?
语微问:“你知道银扇门何时到来吗?”吴夫人说:“银扇门五剑客自视清高上次前来被击退后一直耿耿于怀此次只要有时间他们一定会尽快赶来但是平教刚被挫了锐气掌门急召各大护法回城怎么也得过了这些时候才能来。”语微心想:她句句都是武林中人的口吻她到英雄山庄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