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萧幕雨之所以成为学院是大美女之首,可不单单是因为她身材极好样貌漂亮、恬淡温柔,还有一点则是要得到她的难度和压力,都比另一个与她样貌不相上下的女孩子要容易得多了,只要身份不至于太低微,能让萧幕雨倾心,就可以拿下她,一跃而成相国府的女婿!甚至有很多杰出的平民青年都在为了萧幕雨奋斗着,幻想着毕业后加入军队,奋勇杀敌积攒军功,换来了帝国爵位,再抱得美人归……
只是这个男人的出现,却毁了无数杰出青年的梦想。
游云帝都学院的中央决斗场,位于学院的最中央处,大小相当于四倍的萧家演武场,相比于萧家的演武场,中央决斗场还分出四个区,分别是武斗区决斗场、丹道区决斗场、阵法区决斗场和hún合区决斗场。高年级学员的课程,很多时候都是在中央决斗场中开设。
当然,下课期间,中央决斗场又恢复了其作为决斗场的功能,给学院学员提供解决恩怨或者赌斗——除了在比斗台上,学院的其他地方,是禁止学员之间拼斗的。而且,就算是在比斗台上,也只允许分出胜负,而不能分出生死。
林鑫和萧幕雨一进中央角斗场范围内,当即就有不少人目光移向了林鑫和萧幕雨,当然,男学员们在看着林鑫时,都是充斥着嫉妒的。这小子,要样貌,未必有自己帅,要实力,只怕更加不如了!
当即就有两个已经达到初阶斗师级实力的高年级学员围了上来。
又是这两个家伙!
萧幕雨面上lù出了愠怒之sè,虽然以萧幕雨的身份,不至于要躲他们,但是这两个家伙毕竟是皇家的子弟,缠上来了也是个麻烦,当然,他们的主子来了,那更是麻烦中的大麻烦!却只是紧了紧林鑫挽着林鑫胳膊的手,轻声说道:“鑫,我们走快点吧。”
只是游道明、游道理兄弟哪里有那么容易放他们过去?也小跑追上去,
“幕雨小姐,很高兴能在这儿见到您,您是来看三皇子殿下的赌斗的么?现在三皇子殿下就在第十六号中型比斗台上,您如果去了,三皇子殿下一定会很开心的。”游道明直接无视了林鑫,很绅士的对萧幕雨说道。
至于游道理则是怒目瞪着林鑫,如对市井的草芥一般怒喝道:“你小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个人物,一个萧小姐也是你能牵着的?说你呢,你耳朵聋了?”
游道明也把目光转向了林鑫,皱了皱眉,这个小子,难道他还以为他的家世还能比得上三皇子殿下了?竟敢跟三皇子殿下抢人!不过,他毕竟还没上比斗台,在学院里倒是不好下手了!
林鑫皱了皱眉,就像站出去说些什么,或者,是要做些什么……
“鑫,我们接下来是去图书馆?”萧幕雨却紧了紧林鑫的手臂,轻声说道。
嗯?
不过,就在林鑫冷眼看向游道理时,眼角余光却瞧见游道理右侧的比斗台上,一个身影竟是斜斜道飞出来,而其后面,还有一个女孩持着长枪紧随而至!
那个学员有危险!
林鑫面sè一变,骤然间速度爆发到了极致,
游道理只觉得一阵飓风自身子右侧拂过,而游道明更是瞪大了双眼,萧小姐身旁,哪里还有那个小学员的影子?猛地回过头去,骤然冷汗淋淋,甚至不自觉地和刚刚骂了这小子的游道理拉开了一些距离……
林鑫皱了皱眉,这块比斗台是怎么回事?防护罩都没开!要是里边的比斗伤着了旁人怎么办?
不过也幸亏防护罩没开,不然林鑫就是想救也救不了人了。
在半空中拖曳出一道长长的幻影后,林鑫已经左手将被打飞的学员抱住,也来不及看被救的学员一眼,同时右手化作金sè火焰巨手,将攻过来的女孩的枪影一一拦下了。
却不见场外,还包括两名大斗师都已经目瞪口呆地看着林鑫……
待得林鑫抱着手里的人和那个持枪女孩都落在地上后,
微微眯上眼睛盯着对面已经有些气喘了的持枪女孩,才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姑娘,够了吧?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应该在学院里杀人吧?”
持枪女孩先是一怔,然后仰面笑了,将散luàn在身前的发丝盘回脑后。竟也是个容貌不下于萧幕雨的皮肤白皙、英气bī人的女孩!
“哈哈哈!你是新来的吧?聂若,你爱让他抱多久就抱多久吧,本宫不打搅你们两个了。”那女孩豪迈笑道。旋即转身向着武斗学院高年级区去了,身后竟是还紧随着一个大斗师级的高手!
‘聂若?’林鑫心下一突,应该就是自己抱着的人的名字了,是个女孩?
林鑫连忙将怀里的人放下,面sè发白,不过,还真是个女孩子,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不过,毕竟刚刚是救她,所以林鑫还是能坦然自若地关心道:“姑娘,你没事吧?”
不想聂若先是冷冷盯了林鑫良久,竟是骤然丢出一个阵法盘,是个困阵!然后伸手——
“啪!”
好响……
然后聂若竟是头也不回,红着脸快步转身,也朝着武斗学院高年级区去了。
却让林鑫怔住了,什么状况?刚刚自己不是才救了她吗?她干嘛用困阵困我,还扇自己一巴掌了?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林鑫还是很郁闷的掏出刻阵刀,飞快解了这个阵法,却让一众学员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这小子难怪胆子这么大,果然有胆子大的资本啊!就算是龙天来了,也未必能那么快解开这个阵法盘吧?
谁不知道聂大将军的女儿随身带的阵法盘,没有一个不是斗师级玄级以上的?这小子竟然能这么快就给解了……
只是再接下来的,却让学员们由原来的赞叹变成了剧烈的愤怒!甚至有几个刚刚经过剧烈的比斗,心跳还未平稳下来的学员,更是一下子受不住刺jī,躺下了……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