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借口!
夏枯草关掉两个阵法转过头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嗯,你的丹方中,除了紫雕兽血液和妖huā草之外,还有尖芽草、木华菱、顺血腾、风铃子对吧?”林鑫信口说道。
“你真的知道?”夏枯草面sè一变,这丹方,他得到后一直压在箱子底下,从来没拿出来过,就是这次要去一个极危险的地方,需要用得上这个丹方中的丹丸了,才拿出来,而且从头到尾都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研究,这小子肯定不是从自己这儿知道的!
“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了,这个丹方是要以尖芽草作为嵌合剂,紫雕兽血液和妖huā草的融合是在药鼎外融合,而且必须是先将妖huā草至于冰水中一炷香时间。紫雕兽血液至于烈火中烘烤同样一炷香时间,木华菱这时候则是与顺血腾配合着做紫雕兽血液的阻凝剂的。之后再把完全僵硬了的妖huā草粉碎,和紫雕兽血液hún在一起用尖芽草作为嵌合剂融合,之后的步骤,就是在药鼎里完成了。”林鑫笑着回答道。
却让夏枯草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什么叫嵌合剂?还有阻凝剂又是什么?紫雕兽血液一放进火里烘烤,岂不是马上就干了?而且还是放在烈火里!不过听人家说的,那是一板一眼的,他一个药师学院院长,还真不好说他错了……
“你、你再说一遍?老人家你知道的,上了年纪了,耳朵就有点背了……”夏枯草微红着脸说道。
林鑫翻了翻白眼,这里只有两个人,还没有别的杂音,而且自己的声音也不小,这个老院长刚刚在任务大厅这样吵杂的环境下,怎么就不见他耳背了?
不过谁让人家势大拳头大?十万积分还捏在他手里呢。也只得再说一遍。
“什、什么?老头子我突然耳鸣了一下,你知道的,老人家,以上了年纪máo病就多了点……”夏枯草脸更红了。
行!你耍我是吧?
不过,林鑫还是很无奈的,对夏枯草勾了勾手指。
“什么事?”夏枯草疑huò道。
“你把耳朵伸过来,我对着你的耳朵说。”林鑫说道。这样,你总不至于说还没听见了吧?
这样也行,夏枯草想了想,附着耳朵再听了一遍后,还没想明白。那不是这小子胡诌的,就是这东西实在是遗漏在历史长河中了……
也把耳朵凑上去去了。
不过这次,林鑫是对着夏枯草的耳朵,运足了斗劲大声喊道:“以尖芽草……”
“停!停停……”夏枯草连忙捂着耳朵,整个炼丹房都是这小兔崽子的回音……
刚刚夏枯草还借口说自己是耳鸣,这个不尊老的兔崽子,还真把自己nòng耳鸣了!
“小崽子,你用得着这么喊吗?老头子,我有耳朵,你不这么喊,我也听得见!你就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家?”夏枯草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愤愤的指着林鑫骂道。
“您老不是说听不见吗?我这不怕你还听不见吗?”林鑫笑嘻嘻回答道。你要不是为老不尊,先耍我,我至于这样吗?何况洛老头都说了你修为都是武斗师级别了,我就是大斗师这么喊,你也顶多就是多捂一阵子耳朵罢了……
“那你也不用这么喊啊!”夏枯草怒道。
“嗯?我刚刚那声音,不大啊,您老居然听见了?”林鑫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夏枯草。
呃!夏枯草一怔,这小子刚刚说的,要是修为低一点的人确实是要靠得极近才听得见的,好啊!又让这小崽子摆了一道了,还真是个不懂得尊重老人家、照顾老人家面子的小hún蛋啊!
红着脸也只管催促道:“那你还说不说?”
“那您还听不听,嗯,像刚才那样?”林鑫问道。
“行!你就站在那儿说,也别过来了,老头子我听得见。”夏枯草连忙说道。
林鑫清了清嗓子,才说了第三遍。
同样的话,所以夏枯草同样没听懂几个词的意思,已经让这小子拆穿了自家耳朵精明着了,也不好意思再让那小崽子再喊第四次,也只得硬着头皮拿起家什干活了……
“先是妖huā草六钱,然后紫雕兽血液一升……”夏枯草一边念叨一边施施然从戒指中取出东西,林鑫则百无聊赖的站在那儿。
地火已经引上来了,夏枯草迅速将盛着紫雕兽血液的器皿放在烈火之上,紧接着木华菱和顺血腾各三钱也丢进了盛放紫雕兽血液的器皿里,又将妖huā草置入一边的寒潭中。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夏枯草瞪大双眼,紫雕兽血液竟然真的没有凝固,甚至连分层都没有!这小崽子说的是真的?
将妖huā草粉碎加进紫雕兽血液后
不过接下来的步骤夏枯草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斜眼瞥了一下正百无聊赖参观这个炼丹房的小兔崽子。却只得摇摇头作罢,算了,那小子能知道丹方就不错了,难道还指望他一个武斗学院的学员会比自己还清楚丹药之术上的术语?
夏枯草也只得硬着头皮,又把尖芽草也róu成一团nòng碎了加进紫雕兽血液中,然后就丢进药鼎里了。
应该,或许是这样吧?夏枯草想道,眼角余光却看见那小崽子竟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
呵呵,是让自己nòng得那一手引火和控火之术看傻了吧?
“小家伙,你是也想学学炼丹了?”夏枯草心情正好,这小兔崽子的表情,更是让他暗爽不已了,笑着问道:“小家伙要是想学,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我跟聂丫头说一声就行,只是要做我老人家的徒弟,却不够资格了。”
“啊?做你徒弟?不不,你搞错了,我不想学。”林鑫连忙摇摇头。
洛老头却不干了,嗤之以鼻道:“跟你学炼丹术?也不看看你是什么玩意?我乖徒儿还要你来教?”
“不是要做我徒弟,你刚刚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夏枯草疑hu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