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东施效颦
作者:帝秦王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690

西施女娥眉一蹙——迷倒千军万马;

东施妇稍效一颦——恶倒百万雄师

却说袁尚、沮鹄定下计策之后,便即开始施行,待正月十五一过,袁尚便即请命与袁绍,同沮鹄共引亲兵卫队相巡白马——乌巢一线,以防王成再次来袭!

此时袁绍的眼中,是怎么看自己的“三孙子”(错了,错了,应该是三儿子!)都好,故袁尚一提此议,袁绍便即大赞道:“吾儿真真懂事,时时刻刻都知为父担忧矣!”

于是,未用多议,袁绍便应袁尚南巡之事。开 心 文 学 ( 手、打。吧更新超快)

对于此节,又得袁绍大赞,提前未得袁尚消息的逢纪,不禁有些老泪纵横、发自肺腑的赞袁尚道:“显甫,实已成人,未再多用老夫操心矣!”

于是,接下来,未出三日,袁尚、沮鹄便携提前商议好的“四千人马”上路南来。

相行之日,袁绍、沮授这两个“好爸爸”和逢纪这个“好师傅”,自是将袁尚、沮鹄送出邺城之南很远方归。

(只是“傻”的实在、听之袁尚所言,对于此次南方行踪的真实目的,未与沮授提及一字的沮鹄来说,这将是他与老父的绝别!)

送回了“老的”,袁尚、沮鹄这两个“少的”便似出笼的小鸟“自由”的飞翔起来!

所谓“南巡”,未有固定路线和落脚点,不过是走一路、看一路而已,所以袁尚、沮鹄未有任何限制。

而因前者的“乌巢大劫”后,王成已做了数月的缩头乌龟,故袁绍、沮授等也是十分放心自己的儿子们在自己的辖地内“游玩”一番。

所以,此时袁尚、沮鹄的自由,便是真正的自由起来。

于是,开始向南走了两日之后,袁尚、沮鹄便即按着原计划折向西南,直奔长子方向而去,待至长子,又按计划西行,直插河内与上党之间的并州腹地!

……

且说前者于长安受得陈宫的吩咐之后,张辽年后便即押着所筹的“春粮”、带着陈宫的“安心”(此处陈宫所教张辽道与王成的安心,不过就是其使程普倾两万募军往助襄阳之事!)赶往并州。

长安现往并州送粮,需出潼关后,行至孟津走水路过河到河内,再转上党,故年后出发,待张辽所携粮队一行三千余人(有赶车的民夫、有押车的兵卒)到得河内与上党之间时,已是公元221年二月中旬。

却说并州之南,山地较多,张辽这一日引兵,正行至一处山高林密的好景色,拉出二里之遥的队伍前后便起铜锣之声,继而杀声四起!

张辽见变,陡然亦是一阵大惊,但惊异过后,张辽又迅速冷静下来,在未知来敌有多少的情况下,催马于长达二里之距的队伍当中,来回奔驰呼喝,教队伍莫乱——将粮车上的马匹卸下,将随身的饮水及用水迅速撒在装粮的麻包之上,而后以粮车为壁垒,十人为一伍,做好防范!

此时,雍州押粮的队伍当中,虽是兵民参半,但西北之人尚武,且干“跑长途”的人身体素质都还算不错,尤其生死攸关之际,谁都想活命的情况下,这支押粮的“雍州民兵”队伍,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作战部队一样,迅速按照张辽的喝命展开。

而也就在雍州人马展开的同时,山上的滚木、雷石便如雨点一般撒下。

于是,一场石、木雷雨过后,雍州军虽亦有损失,却不十分巨大,不需一般受伏后的“惨重”来形容。

此时,早已到达埋伏地点、等待了雍州军数日的冀州奇袭部队扔完了连日来收集起的石、木之后,便都去询领头的袁尚、沮鹄二人意见。

袁尚、沮鹄二人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却是“短练”,未经多少大战磨练,只知兵书上有云——砸完了石、木,就放火箭(这是什么“山寨”兵书?),于是,便令军士开始施放火箭。

二月中旬天气,北方还未完全转暖,一冬的积雪说化还没有完全化,说冻也不是完全冻,只将山间的道路和林木都浸的湿哒哒的。

于是,冀州军的火箭落在雍州军身边的林木之中,未曾引起大火;而因张辽的提醒,雍州军提前将水撒在、泼在粮车的顶层和四周、将粮车外围的麻包都打湿了的情况下,两轮火箭过后,袁尚、沮鹄预期中的大火也是未燃起来!

见状,袁尚、沮鹄实是又气又恼。不过,此时二人亦已看出,其中“坏事”的,就是来回于雍州军队中奔跑呼喝的张辽!

于是,袁尚、沮鹄二人便即极其气恼的引军冲杀下山,直奔雍州军中的张辽而来。

见敌军开始冲杀,且主攻方向乃是自己所在,张辽将凤嘴刀一挥,训练有素的雍州兵将们便往张辽身边结阵,以应敌军来势汹汹的冲击。

于是,在雍州军强硬的态度下,冀州军依着山势之利的一轮冲击,并未将雍州军冲散。

袁尚见状,更怒,直同沮鹄分开左右,欲要单挑张辽。

张辽见势,已然辨出眼前两个小将便是敌军领头之人,但见两人有意来挑自己,张辽只嘴角微微露出浅浅的一笑,亦是分开身前兵卒,直迎二人而来。

要说袁尚也算得文武双全,手中的一口双刀,亦可取上将首级(前者袁尚也算“漂亮”的击杀过雍州大将史涣!);而沮鹄智商虽不及他爹高,但动起“武吧超”,沮老爷子还真不如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沮家小子。

不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张辽在并州成名之时,袁尚、沮鹄或还穿着开裆裤、或还在襁褓之中(或许有些夸张!),故遇得张辽,他们算十足的要倒大霉了!

待到张辽身前,似具日本人血统的袁尚还算甚具武士道精神,未曾同沮鹄一起双战张辽,而是当先冲了上来。

菜刀切菜,未用多少形容,袁尚虽有两把战刀,但只不过五**间,便为张辽的一杆大刀挥至头边!

感觉自己脑袋即要搬家的袁尚猛一藏头缩颈,将将躲过张辽这夺命一挥,不过袁尚头上的头盔和盔内藏着的发髻却被大刀削开。

于是,虽侥幸活命,亦未受伤的袁尚,在无盔的情况下,头发迅速洒落脸前,犹如“贞子”出来吓人一般!

瞬间之变,惊得袁尚一声惨叫,未知自己头颅是否尚在的情况下,拨马便走。

见状,张辽岂肯轻放,直拨马来追。

一旁给袁尚观战的沮鹄急忙来救袁尚,迎上张辽。

于是,张辽便与沮鹄交锋起来。

然而,战不三合,沮鹄亦是大败,张辽便又从后面追赶;直至两马相离不远,张辽便急取弓,射之,沮鹄应弦落马!

平时切磋武艺,袁尚时常能胜得沮鹄一招半式,故自己刚才败时,袁尚便知此次劫粮,算是“栽”了;故待沮鹄来救自己之时,袁尚便即借势引兵,开始逃散。

于是,待张辽射死了沮鹄,再去寻袁尚时,袁尚已然引人跑远。

见敌退散,未知有多少敌军深入并州境内的张辽未敢深追,只割了沮鹄的首级后,教军士、车老板们速速重新套车,向北赶路;并使人速往上党,同王成请兵,救应!

其实,此时若逢雍州军有个“愣头青”的将军,引军急追袁尚的话,或者就能帮袁绍摆平了“家事”(二子夺嫡)。

然而,不说若雍州军的带队之人是个“愣头青”,能否守住此劫;单说若是去了袁尚,那今后河北少了些“内斗”的情况下,王成一边反倒要有些“麻烦”了!

不过,多少“如果”、“或者”皆已无用,事实已然成为事实——沮鹄死了、袁尚跑了。

……

王成前者偷袭乌巢,实想做西施微蹙娥眉之事,然不想在许攸之“助”下,却成了“笑谈”!

今袁尚亦做偷袭之事,不想自认为“周全”的情况下,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大大的“东施效颦”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