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正反之异
作者:帝秦王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150

恰好写到这章的时候,看到刘翔不幸倒在了赛场上(伦敦奥运会110米栏预赛),当时便有一种以头拄地的感觉,恰似西域之时,吕布倒在火中的那一幕!

好是一阵难受之后,心中替刘翔生出一丝悲凉——“肯定又要挨骂了!”。 首发--无弹出广告手打吧手机小说站点()

四年前的北京,刘翔从八年前雅典奥运会的“英雄”被骂成了“狗熊”,很多人说刘翔知道自己实力不行了,便找个“伤病”的借口退赛,以便不用在十三亿同胞面前输的那么难看!

这个天杀的说法,是多么的“离谱”,但听起来却又那么的“靠谱”。

于是后来为了驳倒这一谬论,证明刘翔的“清白”,刘翔的师傅孙海平拿着刘翔脚部的X光片,指着片子中那块明显易见的骨刺、带着哭腔的告诉全国观众——“这个东西在肉里面呆着,很疼,是真***疼啊!”。

然而,既是这样,仍有不解,仍有骂声!

近两年,刘翔复又“崛起”了,重新引来了关注度,于是我得以看到一段访谈节目。

访谈中,刘翔笑谈对“骂声”的不解和对由“英雄变狗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不适应,以及他欲在伦敦“正名”的企盼。

然而,希望是美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用比赛转播时,节目支持人的一句话来说——“刘翔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本届奥运会”!(或也是他最后的一届奥运会吧!)

或因我“狭隘”的心理作用吧,此时我在用脚后跟想,或有些人一定又会说刘翔“演道”的坏话——“知道又不行了,就又演道一把!”。

那么,我想代刘翔解释的是——“摄氏十五度的比赛温度,真的不太适合起跑和起跳,就算演道,我也没能力找我身边的哥们和第八道的那哥们来当群众演员!(刘翔身边的哥们貌似起跑时大腿抽筋了,第八道的哥们貌似比刘翔摔的还惨!)”。

其实,真的不想再听到骂刘翔的声音了!

因为当绝大多数中国人一个礼拜都跑不上一个一百米的时候,指望“一个人去战斗”,去得世界冠军,然后我们再“灵魂附体”,说中国人有多么多么NB,我们是否有点太“YY强国”了呢?

此次奥运会刘备身背的还是北京奥运会的那个比赛号码——“1396”,我有些不解刘翔为何还背着这个“背字”行走,媳妇给了我一个解释——“刘翔想背着这个号码最终站在最高领奖台上,洗刷四年前的耻辱!”。 更新

为此,我敢断言,刘翔是带着冠军梦和自己的那份执着来到伦敦的,只是结果太生硬,生活迫得我们不得不把“坚强”二字倒过来念!

我不是刘翔的“粉”,但想想刘翔遭了那么多的骂后,还敢、还能重新站在比赛的起跑线上,真的很佩服他!若搁我,早不和你们玩了!且若是《本纪》遭了那么多骂,我也早不写了!(或因看的人少,所以骂的人也少吧!)

喷友们,别太执着了,“胜者王侯败者贼”实为我伟大中华民族的劣根性,也必将成为谬论,我不想再举楚霸王和刘邦那烂掉牙的例子,只说我喜欢足球,便是从94年巴乔射失的那粒点球开始的!

最后祝福所有朋友们一句——“多一分理解,多一份洒脱,或许生活会更加精彩!”。

PS:《本纪》非是YY之作,或此为“冷清”之故?

……

最近超爱听郭德纲老师的相声,学得有点爱唠“闲白”,不多废话了,开始本章故事吧!

且说自施田丰“保守”之计,袁绍便即整天无事起来。

恰自无聊,这一日忽有小校来报,说于城(邺城)外拿住一并州“细作”,身负重要“机密”。

闻之此报,袁绍不以“机密”为然,只是心道,“正自无事,擒不住王成,且拿这细作寻些开心。”。

于是,袁绍便集众臣将于议事厅,教人将细作拿于厅上。

不一时,河北众臣聚齐,并州细作被押至厅上,正襟危坐于厅首的袁绍耀武扬威的询道:“汝是何人,却来我邺城作甚?”(有能耐不去直面王成,却与个阶下囚显威风,袁本初十足可笑!)

细作闻言,只自跪在地上战栗,低头不语。

袁绍见状,哈哈一声,道:“人是苦虫不打不成,认识木雕不打不招,来人啊,给我打!”

袁绍命罢,便有武士闯上前来,欲将并州细作拖下,去招呼些板子、夹棍一类。

那并州细作显然是个“光棍”,吃不得眼前之亏,听说要打,直有些瘫软的萎于地上,急告饶道:“明公莫打!明公莫打!我说!我说!”

见自己一吓,对面便招,袁绍十分满意自己的“威严”,点了点头,道:“你是何人?”

并州细作直告道:“小人王昌,原为李傕、郭汜手下。”

袁绍闻言,点了点头,心道,“李傕、郭汜不是东西,想来这货也不是什么好饼,王成却派此人来我邺城作甚?”。

于是,袁绍便又问道:“王成派你来我邺城作何?”

迫于袁绍的淫威,王昌直述道:“吾家主公派我来联络您手下谋士田丰!”

王昌此言一出,未待袁绍反应,厅上的田丰先是菊花一紧!

袁绍闻言,实有些未猜透王昌此言何意,便道:“王成使你来找我的臣下,有何事议?”说着,袁绍又将眼去瞄田丰。

此时,但觉无甚好事的田丰表情显得有些着急。

王成闻问,未做迟疑,磕绊的道:“一是教我感谢田先生前者送信之恩,二来教我再多求先生一事!”

袁绍闻言,将眉毛一立,一边看着田丰,一边喝王昌道:“送信之恩,田丰却往你营中送过何信?”

王昌急答道:“前者明公的三子往我并州袭粮,幸得田先生通告,不然我军当有大损矣!”

袁绍闻言,心内“豁……”的一声吆喝,叹道,“果然有料啊!”。而后,便将眼去瞪田丰。

田丰知道此时再不言语,这个屎盔子就寇定了。

于是,未待袁绍召唤,便即跳将出来,急道:“哎呀呀,主公,莫信此人之言,实未有此事啊!田丰是绝没有往并州送过信的!且三公子往并州内偷粮之事隐蔽,我等俱不知其踪,我却如何告信王成啊?”

田丰急忙之中,措辞所有混乱,但却有理,使袁绍真假难辨,陷入苦思当中。

此时,因前者“东施效颦”之失,连日来都躲着袁绍走的袁尚,闻听王昌之言,可算是寻到了“救命稻草”,岂容田丰争辩,以“原告”和“第一受害者”的身份,跳将出来,指着田丰的鼻子道:“哈哈,我说前者我如此周密的劫粮计划,怎得不成,原来是你这小人在背后捣鬼!田丰,你还我沮鹄贤弟的命来!”

田丰闻得袁尚指责,急道:“三公子,您莫信这厮胡言,您往并州去的隐秘,我却怎得往并州报信?”

袁尚一阵冷笑,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田丰惦记着害我河北,我之一举一动,岂能逃过你的留意?”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袁尚代王昌“栽赃”完毕,许攸又适时插上一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于是,几下相加,已是有些怒不可遏的袁绍直吼了声——“都别吵了!”。

而后,袁绍使劲瞪了瞪田丰。

田丰毫无愧色和胆怯的迎上袁绍质询的目光。

相视一会,袁绍哼了一声,锁紧眉头,复对王昌道:“你说田丰送计与王成,可有其书信在?”

王昌闻言,一副惊恐之状的回道:“明公直谏,田先生送书与我家主公,我来回信,岂有将去信带回的道理?”此一句,便将田丰所给王成那封“未须有”的“密信”给“坐实”了!

袁绍闻言,知王昌说的乃是“大实话”,便即骂道:“真真是将我气糊涂了!那王成可教你带有回信?”

王昌又急回道:“主公怕我有失,落下凭证,对田先生不利,故只有口信,未带书信!不过,主公却使我带来三万金的兑票,交与田先生!”

袁绍闻言,骂了声——“王成倒是会替人着想!”,又厉喝王昌道:“那兑票何在?”

王昌急道:“已为明公手下人搜去!”

王昌答完,便有军校适时将从王昌身上搜来的黄金兑票递上。(黄金兑票是王成教陈宫开在长安的钱庄——“成旺行”的,故田丰真要得此兑票之后,还要赶赴长安去兑,实如空投支票一般!)

见到兑票之后,袁绍基本算是全“信”了,看着田丰喝问道:“我袁绍之子便只值三万金否?”

田丰闻言,已知袁绍中得反间计,大急道:“主公,您当细思,此比乃王成之计也!”

袁绍闻言,大怒道:“有图有真相,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将之捆了,把嘴堵上,莫再使其扰我问事!”

于是,袁绍命完,田丰便被厅上武士捆做个粽子一般,嘴里被塞上了一块不知哪里寻来、又臭又脏的抹布!

暂料理完田丰,袁绍又转过头来,去问王昌道:“你适才说,王成除教你代谢田丰,还有求于他,却是何事?”

见袁绍已然“下”了田丰,知此行之“计”已成一半,王昌不由心喜,面上却仍胆怯的道:“只今刘备进犯襄阳,威逼雍州,故我家主公打算调并州主力向南。只教我请田先生稳住明公,在南方之事未决以前,是冀州不往并州进犯!”

袁绍闻得此言,知田丰早先与自己所设的“保守”之计,正应王成心愿,而自己却又采纳此谏,不禁责自己糊涂,大怒而起,猛击桌案的吼道:“此事你主已然勿用多求,狗贼田丰已向孤家谏议过了!”

而后,袁绍便与厅上群臣道:“古话有云,养狼当犬看家难,真真一点不假!今若非王成派来一个笨蛋(轻易被捉)加孬种(“实话”全说),则我袁本初他日将死无葬身之地也!现孤意已决,不得再给王成任何机会,现即准备,不日便往并州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