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电话那头的男人分明是十分惊讶,说小六,怎么?上次没把你四哥揍好,这次又打过来下战书么?
秦绶冷笑,心道,你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演戏呢。说四哥啊,你也知道,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容易冲动。那次是小六我错怪四哥了。对了,四哥,我在洛城,你听说了没?
苏子勖淡淡笑道,说听说了,都说小六是个痴情种,在洛城那边守着那个女孩儿守了一个多月了。怎么?今天给你四哥我打电话就是纯聊天?苏子勖自然明白,这个秦绶比自己还势利,要是没什么事,他是绝对不会给自己打电话,还说什么上次是他错了啥的。
秦绶顿了顿,严肃道,四哥,你现在是在A国吧?电话那边的男人说是啊,怎么,你想来找你四哥?秦绶说那到不是,只是有件事情,我觉得,你必须知道。
苏子勖一愣,说啥事?
齐依依跟我今晚在洛城遭遇了枪击。秦绶淡淡说道,然后准备听电话里面那个男人怎么演戏。老子看你演,演得好的话,我给你搬个金扫把奖——最佳男猪脚。
果然,电话那头那个男人一声惊叫,说不会吧,小六,你跟你嫂子都还好吧?伤着没?
秦绶听得心里直骂娘,但是语气却是保持着镇定,说没事,别人一击未中,就逃了。
苏子勖在电话那头说了声谢天谢地,然后继续问秦绶,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秦绶哥淡淡一笑,说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想请四哥出面,派人保护依依姐。
苏子勖沉默了一会儿,说行,反正你四哥我就在德州寻乐子,明儿个我就派两个人过去贴身保护你依依姐。
秦绶头次太阳打西边出的跟苏子勖说了声谢谢,然后告诉了他齐依依下榻的酒店地址,挂掉电话。走回那辆停靠在路边的雪佛兰。
齐依依见到秦绶满脸笑意的走回来,跟刚才下车时的神情完全不一样,惊讶的问给谁打电话了。秦绶也没隐瞒说是四哥,他明天派人来保护你。
齐依依心里一阵柔情蜜意,这个小六,竟然知道照顾依依姐了呢。看这身边的男人笑了一下,启动了车子,直接驶向市区的国际酒店。
Oh……依依姐,你轻点……秦绶坐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那只受伤了胳膊裸露在泡沫外,搁在浴缸边上。
齐依依差点哭出来了,放下手中的镊子跟酒精棉,可怜兮兮的看向一边正目光如炬的看着自己的秦绶。“小六,我真的下不了手。”齐依依又看了一眼男人左臂上的创口,殷红色的伤口里,不时的涌出一小股黑红的血液。秦绶撒了谎,这哪里是什么擦伤,擦伤的话,会有这么深的创口么?虽然这个男人骗自己说,大胆一点,将镊子伸进去,夹出弹头就OK了,但是自己手中微抖的镊子一接近那个创口,就抖得更加厉害,子弹夹不出来,惹得秦绶龇牙咧嘴,忍着剧痛轻声呻吟。
秦绶也知道太为难这个一向养尊处优的依依姐了,目光变得柔和,说没事,依依姐出去等会吧,我自己来。
齐依依慌忙出了浴室,径直跑向酒橱,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口气喝下,然后捂着小鹿乱撞的胸口坐在沙发上。自己一向比较晕血,何况对方还是一个男人,全裸着躺在浴缸里的男人。
秦绶哥此刻也见不到外面那个女人的表情,反而是淡淡一笑,扯了条干净毛巾咬在嘴中。右手拿起镊子,直接探进那已经有些发黑发肿的创口。一阵剧痛袭来,秦绶一咬牙,硬是夹住了弹头,狠狠的扯了出来。
满头大汗。在旁边的小台子上拿起那瓶朗姆酒,男人再次咬着牙,将酒淋在伤口处,一阵揪心的刺痛。半天过后,秦绶才吸着冷气,将口中的毛巾取下,扔到一边。然后自己拿起纱布开始包扎伤口。
包扎完,秦绶就躺在浴缸里,将那瓶剩的不多的朗姆酒一口干掉,扔掉空瓶子,然后点燃一支烟。作为一名以推倒天下美女为己任,并且默默致力于此事业十余年,从思想家到实干家,秦绶哥就思索着,今晚如何赖着留下来,而且还要跟自己心中的依依姐睡到一张大床上。
外人心目中的冷艳清高的女人;秦绶心中温柔娴淑的五嫂;
外人心目中的精明干练的强人,秦绶心中看电影会哭的小女人。
齐依依,这个极品。秦绶越来越觉得自己今晚不跟她发生点什么的话,那自己那一枪就白替她挨了。
正闷闷想着,齐依依在外面敲门了。“小六,你好了么?”女人的声音里明显有着几分颤抖。秦绶哥机灵一动,直接装死……任凭那敲门声再次响起,还有那个女人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急切,秦绶哥心里满是欢喜,干脆龟息,装死也是一件有技术含量的事情。
听到里面没有任何响声,齐依依又加大了敲门的力气,大声喊着:小六,小六你怎么样了啊,你别吓唬你依依姐。那语气里已经明显带着几丝哭腔了。秦绶听了心里更加温暖,看来,对待这样一个真心真意对自己好的依依姐,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倒她,让她一辈子成为自己的金丝雀。
齐依依也顾不得这里面的那个家伙可能现在赤身**的晕倒在浴缸外的某处,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吓了一跳。那家伙左手臂上缠着一圈白色纱布,但是整个人却仰天躺倒在浴缸里,那头刚好歪向浴室门口的方向,最可怕的竟然是,那双眼睛翻着白眼,一动也不动。齐依依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大脑断电了,径直扑了上去,将那个家伙的脑袋抱入怀中,泪珠子漱漱的落下。
“小六,死小六你别吓唬你依依姐。”齐依依紧紧的抱着那个家伙的脑袋,哭道。
秦绶哥此刻被这个尤物那胸前的两团嫩肉给勾引的身体里的邪火一阵阵的烧了起来。太好闻了,如兰如麝,为什么熟女身上都有这种味道,薛青梅是,这个齐依依也是。这个问题值得好好研究一下,等以后将她们推倒之后,一定要严刑拷打,到底是用的什么样的香水,或者还是纯天然的气味。
齐依依本来是以为怀中的家伙疼晕过去了,但是这么抱着半天,也没见他吭个声,心里变得更加慌乱了,将男人的脑袋搁回到原来的位置,齐依依试了试他的鼻息,然后脸色变得煞白。但是依旧毫不甘心的摸向他的胸口,没有心跳?齐依依这次是真的一下子彻底掉进了冰谷,该不会那子弹上有毒药吧?
“小六,死小六,你就这么抛下依依姐,一个人走了么?”女人将那个死去的家伙的脑袋再次纳入怀中,紧紧的贴在胸脯上。秦绶哥刚才离开这温柔乡失落了一下,这次又回到了梦寐以求的地方,心里乐开了。算了,玩够了,不能继续耍下去了,否则一会儿这个依依姐万一哪根筋不对,殉情了怎么办。
决定醒过来之前,秦绶哥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对着离自己嘴边最近,被浴袍包裹住的凸点,轻轻咬了一口。
嗯啊~齐依依一声娇哼。然后尖叫着推开了怀里的那个脑袋。
嗵。秦绶哥的头一下子撞在了身后紧邻浴缸的墙壁上。哎哟~这次是猝不及防的兽兽哥叫了出来。
说,怎么解释。齐依依一脸嗔怒,站在两步开外,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
秦绶哥一脸委屈,依依姐,我刚刚痛的晕过去了。
齐依依一看这个家伙眼神里也似乎没有什么亵渎的意思,心肠一软,喃喃道,撞疼你了么?
兽兽哥也没回答,反而问了一句:咬疼你了么?
齐依依,脸红如霞,直接转身奔出了浴室,径直进了自己卧室,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秦绶哥觉得今天晚上自己玩的有点过火了,也不继续在浴缸里泡着了,何况这么一折腾,水也凉了。起身,自己擦干了水迹,跑到另外一间卧室,穿上衣服。
齐依依正蒙在被子里,大脑里思索并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时,自己卧室的门敲响了。那个家伙的声音传来:依依姐,小六回去了哦。
齐依依抑制住鼻息,淡淡说了句路上小心开车。
外面那个家伙哦了一声,然后就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几秒钟后,外间的房门嗵的一声关上。
果然是个小孩子呢。齐依依叹了口气,回想到刚才在浴室,他调皮的在自己ru房上一口轻咬,就又是霞飞双颊。但是,小孩子还是走了,女人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失落,忍不住将头埋进被子里,一阵感伤。自己为什么订了一间套房,不就是想跟他一起住一晚么?有色心没色胆的臭小子,你就忍心撇下你的依依姐么?女人开始有点不平衡起来。
突然,被子被掀开一角,一个黑影钻进了被子,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了女人。
齐依依一声尖叫。开始挣扎。
嘘。那个黑影轻轻呼了一声。
小六?齐依依一下子无语了,愣愣的任凭这个家伙抱住自己。
依依姐。黑影温柔的唤了一声。
嗯?齐依依心里一阵旖旎的感觉升了起来,也温柔的答了一声。
今夜我想抱着你睡。影子的双手,将女人抱得更紧了些,将头埋进女人的秀发中,喃喃说道。
齐依依心里一阵矛盾,到底应该拒绝,还是接受。女人发现自己突然之间,变得六神无主了。房间里一阵沉默,只剩下两个人,凝重的鼻息。
过了一会儿,齐依依轻轻唤了声小六。秦绶也温柔的嗯了一声。
你还是走吧,依依姐永远都只是你的依依姐。女人低声泣道。
不。男人霸气的拒绝了,然后将女人翻了个身,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再次将她涌入怀中。
依依姐。秦绶唤了声。
嗯。女人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轻声应道。
我其实只是想抱着你睡,很纯洁的那种。秦绶轻轻说道。
女人哭笑不得,睡觉,还分纯洁与不纯洁么?但是,依然是心中不免有些满足的嗯了一声。
夜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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