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Linda妹似乎一点消息也没有,打她的电话也关机,秦绶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linda妹耍了,强暴了自己之后,就嘴一抹,什么也不记得了。Oh,欲哭无泪啊,秦绶哥心里还是有些牵挂那个能叫八个语言版本的床的妖精的。
医院那边有那个高级陪护守着,秦绶哥所以并不需要守在那边,只是每天开着车,过去看看,早上送薛青梅过去医院,然后晚上再接她回来。两个人基本上会避免在白天待在一起。薛青梅就像是刚出道的小姑娘,晚上回到酒店,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害的秦绶哥叫苦不迭。姐姐额,你也太灭绝师太了吧。
秦绶哥每次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就提着裤子,看着那薛青梅的房门,发一小会呆。然后心里YY一番,才安心的回到房间,继续看依依姐发过来的资料。自己昨天向她打听了一下侯赛因.阿尔诺的背景,她吓了一跳,竟然问自己怎么认识这个人。自己就把那一番经过告诉了她,她迟疑了一会儿,说晚上再把资料传过来。结果昨晚上秦绶哥趴在床上看一个伦理片,看着看着就忘了这遭了。
侯赛因.阿尔诺,秦绶点开依依姐传过来的资料时,还是吃了一惊,***,还是个王子呢,人比人气死人,都怪自己投错胎,跑到华夏连个王子都没得做。看看人家阿尔诺同志,王子,身价50亿美元,家里做啥的?你说在中东能做什么?石油呗。
秦绶哥看了一些这个阿尔诺王子的八卦新闻,看了依依姐很有八卦的潜质呢,哪里去搜到这么多的资料。秦绶哥吃惊归吃惊,但是心里也在盘算一番,这个王子,值不值得发展一下子,虽然考虑到两个人可能为linda妹的关系,成为竞争者,或者万一不幸,linda妹成了王妃,那自己就给这个王子戴了盏绿色贝雷帽。
看机会吧,秦绶哥愣愣的关掉资料,然后又上了一个视频网站,欣赏一番A国人的恶搞视频。
这个时候,外间传来了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秦绶哥灵敏的听觉立即感应到了,竖起耳朵,调小电脑声音,听着外面的动作。一会儿,似乎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嘿嘿,秦绶哥骚骚一笑,小女人,你大姨妈走了吧,现在急急忙忙的去洗澡。也好,哥就白听白不听,秦绶一把合上笔记本电脑,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到了外间,跑到酒橱倒了一杯马爹利,然后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品酒听水声。好不惬意,秦绶哥骚骚一笑。
就这么听了十来分钟,浴室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响。水声没响了,但是半天那个女人也没有出来。
事出奇异必有妖。这个女人不会发现自己在偷听她洗澡,然后故意停下动作的吧。秦绶哥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门外,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
没动静?
秦绶哥很绅士的敲了敲门,叫道,薛姨,薛姨,你在里面么?
没有动静。
秦绶又加大了敲门声,薛姨,我内急,需要上洗手间,你在里面么?
依旧没有动静。
不会出事了吧?秦绶哥退后两步,然后抬起一脚,踹开了浴室门。
Oh~秦绶哥突然觉得鼻孔里一阵湿热,然后鼻息就流出来了。这一幕,太那个啥了点。
那个尤物倒在地上,本来裹着的浴巾散落开来,一对呼之欲出的玉.峰微微的颤动着,那平坦的小腹下,真空。。。稀稀疏疏的草丛中……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秦绶哥赶紧移开了视线。
薛姨。秦绶呼唤了一声。
地上的尤物没有出声。
秦绶蹲下身,皱了皱眉头,想到刚才那声闷响,这个女人,一定是刚才不小心,滑倒了吧。秦绶哥也没有多想,赶紧抱起了女人,直接抱向她的卧室。此刻,要是趁机揩油,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秦绶哥再禽兽,也是一个怜香惜玉,有原则,有底线的家伙。将女人轻轻平放下床上,用浴巾裹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开始掐她的人中。
啊~女人轻轻叫了一声,然后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那个家伙的脑袋凑在自己嘴边。第六感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给了这个色狼一拳。
哎哟。这次是秦绶哥叫了出来。
女人这一击,也是牵动了全身,感觉背后,尤其是那臀部痛的厉害。忍不住就眼泪满眶了。秦绶哥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薛青梅打量了一眼自己所处的环境,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完好的浴巾包裹着自己的玉体。偷偷瞧了一眼门口,那个家伙似乎没有偷看,女人赶紧解开浴巾,忍痛欠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在确认没有遭到毒手之后,女人才轻轻叹息,然后拉了被子,蒙上自己,然后低低的啜泣了起来。
自己千防万防,还是被他占了便宜了。女人心里一阵悲凉,又想起自己跟国华之间那段毫无结果的关系,忍不住哭的更加汹涌了。做女人难,做一个漂亮的女人更难,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在暗处或者明处觊觎着你,就连这个小了自己足足十二岁的秦绶,也觊觎自己。但是,为什么,国华他当年要做出那样的选择,自己什么都为他牺牲了,整个青春,整个婚姻。但是,他许诺过自己什么?没有,他连一句我爱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也没有说过。女人哭着哭着,就有些倦倦的睡去了。
朦胧中的女人,感到有个声音轻轻的呼唤着自己,然后就缓缓的睁开了眼。那个家伙,又出现在自己眼前,脸上带着笑意,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
你做什么?薛青梅抱紧了怀中的被子。
秦绶看着这个三十来岁,却跟一个无知少女一样的女人就笑了,说薛姨,刚刚去下面餐厅给你专门点了一份汤,你起来喝了吧,对身体好。秦绶哥没敢说这是当归乌鸡汤,滋阴补肾的,否则,这个女人一定会以为自己在取笑她的。
薛青梅看着那个家伙的笑容就恼了,伸手打掉他递过来的碗,哭道,我不喝,你别在这里装好人,滚开,滚开。。。
秦绶一脸失败,自己本来以为这招讨好的功夫会让美人破涕为笑的,但是想不到适得其反,这个女人竟然变本加厉。
好吧,你继续哭吧,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我秦绶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我就跟我ma姓。(嘿嘿,跟ma姓真好。)说罢,秦绶也是冷哼一声,出了房间。
薛青梅看着那狠狠带上的房门,然后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却根本没法动作,因为一动就牵动着背后的剧痛。女人又是拿起枕头一阵狂摔,哭了起来。自己来洛城一个多月了,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凭什么,凭什么,那姓叶的凭什么不主动打一个电话,自己打给他,他也只关心他的宝贝女儿,对自己确实云淡风轻。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付出不求回报,薛青梅不是圣人,不是仙子,她也是一个凡人。对于这段严重失衡的感情,女人已经开始绝望,开始死心了。
薛青梅哭着哭着,就突然想去疗养院,抱着那个继续昏迷的女孩儿大哭一场,在这个异国他乡,就只有她会默默的倾听自己的心声。女人不顾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的下了床,一个踉跄,又一次跌倒在地板上。
砰。秦绶哥确认没有听错之后,赶紧又出了自己卧室,站在薛青梅房门外轻轻敲门。
薛姨,薛姨,你没事吧。
没有回答,秦绶哥心里一阵纳闷,不会又晕过去了吧。然后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着里面的动作。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哭声。秦绶完全被这个极品女人搞得云里雾里了,不就是跌倒了,你还跟着小女孩儿一样,哭个不停。
敲了敲门,说薛姨,我进来了。然后准备推门进去。
薛青梅一阵紧张,说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但是晚了,说话间,这个家伙已经进来了。
看着那个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秦绶心里也是一痛,赶紧走上去,不管她的推搡,抱起她的身躯,轻轻搁在床上。自己没有判断错的话,她刚才在浴室的那一下跌倒,很可能伤到了坐骨神经。
秦绶也不顾女人的情绪了,直接将床上的女人翻了一个身,迎面躺下,然后将她那玉背朝天。伸出手,轻轻的沿着女人脊椎,从上而下,轻轻的按着。
薛青梅背后吃痛,皱着眉头哼了出来。
薛姨,你别动,我给你揉揉。秦绶轻轻的说道。
女人安静了下来,哭也哭够了,反正脸已经丢尽了,薛青梅也就干脆懒得哭下去了,拿起一边的枕头,蒙住了头。
秦绶淡淡一笑,然后双手用劲儿,在女人的背后,臀部,一阵时轻时重的推拿。薛青梅终究还是抵不过这背后又酸又疼的折磨,轻轻的哼了起来。
秦绶哥胯下之物,这下子就不安分了,翘起了头,在男人身下的睡裤上顶起了小帐篷。
秦绶哥慌忙心里暗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半天,小弟弟终于偃旗息鼓,软了下去。秦绶哥又推拿了一阵子,然后停了下来。
薛青梅背后的那阵奇妙感觉一下子烟消云散,潜意识里不禁有些失落。诺诺问道,好了么?
秦绶轻轻一笑,说应该差不多了,我先出去,薛姨你下床试试吧。
说罢,秦绶就离开了薛青梅的卧室,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薛青梅愣了半天,回味了一阵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之后,才缓缓的起身。奇怪了,背后的剧痛竟然消失了,这一次,女人很顺利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秦绶,谢谢你。女人忍不住轻轻的说道。
门外,耳朵贴着房门偷听的秦绶哥骚骚一笑,心里暗道,客气,客气,记住,下次再跌倒了,记得喊我帮你揉揉哦。秦氏独特推拿术,免费服务,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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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梅将头埋进小兽兽怀里,幽幽道:小兽兽,咋没人给红票呢,你都辛辛苦苦码了这么多字,红票少的可怜哩,就算没红票,黑票来几张也好,人气,气人啊。
兽兽哥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没事,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女人嗔道,哼,再不给红票,我就不让你推倒了。本来想那个一走,就献身于你的。现在看来,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