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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宿醉,后来被洪锋安排会所的服务生驾车送自己跟小影回到夔龙山庄别墅。秦绶就抱着也有些醉意的冉小影洗了一个澡,然后抱着美人儿美美的睡了一觉。两个人睡到九点多,起了床,步行下山,找了地儿吃过早餐,然后秦绶就拦了的士先送小影回学校,把这个越来越娇媚的尤物哄回宿舍,秦绶搭车前往一个地方。
紫荆花园。凭着记忆,秦绶让的士师傅将自己送到了这里。
越来越接近那栋别墅,秦绶就越发的紧张了起来。
这一次,即将面对一个醒过来的叶晓柒,也即将面对一个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薛青梅。秦绶苦笑,鼓气勇气,嗯响了门铃。
几十秒过去,门开了。只是,似乎根本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而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奶奶。
“请问,薛青梅薛女士住在这里么?”秦绶还是抱着希望问道,幻想着这位老奶奶是叶晓柒的奶奶或者说是薛青梅的母亲啥的。
“你找错了。”老奶奶看着这陌生小伙子虽然面生,但是不像是坏人,所以并没有给秦绶难看的脸色。
“找错了?我几个月前来这里的时候,薛青梅女士还住这里啊?”秦绶看了一眼那门牌号,确定自己没有弄错之后继续问道。
“这栋别墅是我儿子两个星期以前买的,估计你说的薛女士就是这栋别墅的原主吧。”老奶奶略略思索之后,慈祥的说道。
秦绶陷入冰窟,轻声道了声打扰,就缓缓转身。
漫无边际的在紫荆花园里走着,秦绶就有些失魂落魄,拨通了薛青梅的号码,电话里却是一阵“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秦绶更加的失落。薛青梅终究还是决定离开了,想不到这次做得这么决绝,如果她不主动出现,自己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到她了。
走了很久,秦绶终于想起来给洪锋打了电话,从那个还赖在床上的家伙嘴里问到了叶晓柒家的住址,秦绶就走出紫荆花园,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继续前往云中路的省委家属小区。
在小区门口下了车,秦绶在一家烟酒专卖前面徘徊了几分钟,终于还是掏钱买了两盒西凤酒,又拿了两条软中华,然后走进小区。
站在三栋的一单元的402门口,秦绶愣了半天,还是摁响了门铃。
“你是?”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透过金丝眼镜,眼神里满是惊讶。看着这个小伙子有些面熟,但是实在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
“您是叶叔叔么?我叫秦绶,秦朝的秦——”
“够了,你可以回去了。”叶国华脸上一寒,直接打断了秦绶的自我介绍。对于这个祸害自己闺女的家伙,叶国华没有宽容大度到虚怀若谷的程度。
“我想看看晓柒。”秦绶并没有因为这个男人的粗暴无礼而退却,依旧平静的说道。
“不用多说,你回去吧。”叶国华冷冷道。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秦绶反而是毫不惧怕的笑了起来。
叶国华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了声进来,便率先走向客厅。
秦绶进门,套了鞋套,关上门,走向客厅。
两个人,一老一少中间隔着茶几对坐,叶国华也不主动开口,秦绶也就给时间让他缓缓怒气。实话说,换做自己,自己也无法原谅一个差点害了自己女儿的混蛋。
过了很久,叶国华掏出一包苏烟,直接丢到了秦绶面前。
秦绶淡淡一笑,也直接拿起抽出一支,自己点燃。
叶国华看着这个小子的举动,心里感叹了一番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己好歹也是常务副省长,堪堪一介国家二品大员。这家伙倒好,自来熟。
“晓柒不在家?”秦绶这沉默的期间竖起耳朵,除了叶国华跟自己两个人的呼吸和空调暖风的声音,就没有第三种声音。
“出去玩了。”叶国华想起这个女儿,回国之后就变了个人,尤其是薛青梅向父女宣布了出国的消息后,叶晓柒就开始整天往外跑,在这个省委家属楼里待不住。
秦绶点了点头,想起洪锋提及的叶晓柒的情况,也是眉头紧锁。
“叶叔叔,晓柒这件事情,我很抱歉。”秦绶开始冒着被骂的狗血淋头的风险,开了口。
叶国华这半会儿反而是怒气全消,微微一笑,说没事。其实,女儿能转危为安,幸亏了这小子跟青梅在洛城白天黑夜的守护。青梅出国前,也在自己面前说了一堆他的好话,恳请自己如果秦绶找上门的话,不要责怪他。打量了这个小子半天,男人总算想起在哪里见过他了。晓柒出国那晚,自己从机场回来,这小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醉醺醺的拦在马路中央,要求小刘载他去机场。
“她还好么?”秦绶将已经只剩下过滤嘴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轻轻问道。
叶国华眉头微皱,说还好。
“那就好。”秦绶尴尬的笑道,其实,看得出来,叶国华应该也正在为女儿的事情操心,皱眉,是最好的印证。
“以后怎么打算?”叶国华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秦绶,淡淡问道。
“哪方面?”秦绶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回云州了有什么打算。”叶国华知道这小子肯定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换做谁,都不会再给他机会,让他再祸害自己的女儿。叶国华也听薛青梅提及了这个小子在洛城遇袭的事情,据自己秘书弄到的资料来看,苏家未来接班人之一的秦绶,履历是非常怪异的,为什么说怪异,那就是十二年的空白档案,然后在淮北的中学时期,打架受处分的事情不少,但是学习成绩也不错,倒是让自己有些感兴趣。还有就是这小子在自己面前的一番表现,也不是个孬种。
秦绶淡淡一笑,说准备创业,边念书,边体验一下社会。
叶国华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进餐厅。
秦绶就坐在那里,又点燃一支烟,打量着客厅里的布置。说实话,这完全不像一个省委大员的家庭,没有自己来之前想象的那么奢华。简约,但是不简单,名人字画、三两件宣德窑的瓷器,也足以窥见这位常务副省长的为人处世原则。
过了一会儿,叶国华端着茶盘,从餐厅走了出来。将茶盘搁在茶几上,端起紫砂茶壶,沏了两小杯,用茶镊夹起一杯,放到了秦绶面前。
“尝尝。”叶国华自己也端起一杯,轻轻的品了一口。
秦绶也是轻轻的尝了一口,然后笑道,“都匀毛尖中的雀舌茶。”
叶国华赞赏的点了点头,都匀毛尖,产自贵州都匀县。华夏人大多人知道西湖龙井、安徽碧螺春、信阳毛尖、云南普洱等名茶,殊不知,这都匀毛尖也是和这些个品种一样是华夏名茶。
秦绶莞尔一笑,非是自己对生活品质多么讲究,而是,一门茶艺,乃是川中时,老头子要求的一门必修课。百来种茶,老头子最好都匀毛尖,每年下山,他都会绕道贵州,带回几罐地道的谷雨后采摘的都匀毛尖。
“怎么样?”叶国华微笑道。
“茶是好茶,但是水非好水,而且茶器也不合适。”秦绶不怕这番话会惹得叶国华生气,而是坦白道。
“怎么讲?”叶国华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透过金丝眼镜注视着对面的小子。
“茶经里面说过,煮茶用水,山水为上,江水其次,井水最次。我想,叶叔叔这煮茶的水,顶多也就是取自云江的自来水,而且是被处理过的江水。”秦绶旋转着茶杯,淡淡笑道。
“继续。”叶国华非常满意这个家伙竟然也能引经据典,首先不说他对不对,但是,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来说,能知道茶经就很不错了。
“越州瓷、岳瓷皆青,青则益茶,茶作白红之色。紫砂虽然很流行,但是并不一定适合都匀毛尖。茶有九难:一曰造,二曰别,三曰器,四曰火,五曰水,六曰炙,七曰末,八曰煮,九曰饮。叶叔叔毕竟是身处云州,没法选择上好的山水,可以理解。”秦绶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叶国华释然一笑,“据你这么说,你能煮一手好茶?”
“曾经能,但是现在让我煮的话,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秦绶淡淡笑道,想起灵山上的生活,就更加追忆往昔了。
“会下棋么?”叶国华也来了兴趣,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懂茶道的好苗子,再说,周末难得歇一天,女儿又不着家,自己一个人也怪落寞的。青梅一走,自己就知道她曾经是多么重要,对于自己跟晓柒来说,她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一部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出国,但是叶国华也落不下脸,求她留下来,第一,晓柒已经长大了,而且心脏病也治好了,其次,这些年来,自己的确不能许诺给青梅任何东西,就连她辛辛苦苦的在商场打拼,自己也从来没用官方身份来帮过她一次。欠下她太多,只好放手让她离开,当年,她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不求名分,不求利益的陪在自己跟晓柒身边,就已经让自己一辈子也偿还不了了,不止一次,自己冷着脸,让她离开,去寻求她自己的生活跟婚姻,她都是默默的拒绝掉了。这回晓柒出事,自己真的忍不住埋怨她,冷落她了,她也一样挺了过来,陪着晓柒回国,安顿好一切,才提出要出国。
“只会象棋。”秦绶讪讪笑道。当年坚决不学围棋,没少挨过老头子的猛揍。但是,自己硬是不学,一向很功利主义的自己,追求的就是一切差不多就可以了。包括练武,老头子再怎么夸奖自己骨骼清秀,什么狗屁练武奇才,自己也摇头,挑三拣四的学了几门,包括那个龟息术,就是自己觉得以后万一打不过别人,就直接躺下装死。否则,自己才没那个闲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学棋也是样,一门象棋就差不多了。围棋这东西,小时候的自己看到就头痛,象棋多少颗子,棋盘才多大,而围棋呢?所以老头子经常痛心疾首,埋怨自己不学无术,祖上没积阴德,平常没少揍过自己屁股。
“会一门就足够,博大未必能精深,专一未免不是好事。”叶国华淡淡一笑,对于这个家伙的老实,还是蛮欣赏的,站起身,去书房找棋具。
一老一少,两个人就在茶几上摆上棋盘,秦绶执黑子,叶国华执黑子,两个人一边品茶,偶尔点两支烟,饶有兴致的下起棋来。
“爸,你又一个人闷在屋里抽烟,难闻死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叶国华,连同秦绶一起,俱是虎躯一震。
晓柒。秦绶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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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妹在兽兽哥怀里拱了拱,幽幽道,“兽兽哥,有人说咱们的戏份狗血呢。”
兽兽哥释然的拍了拍妖精的PP,轻道,“没事,没有狗血,哪来狗血后的风骚,没有狗血+风骚,哪有孜孜不倦推倒与被推倒的兽兽哥呢?”
妖精眸子里泛着光芒,笑道,“兽兽哥,我们生个孩子吧。”
兽兽哥皱着眉头道,“这个问题还有思考思考,关键看狼友们的红票票多不多呢。”
“讨厌,今晚不许弄人家!”妖精哼哼道。
朋友们,洗洗睡吧,谢谢你们的支持,红票票多来点,笔者文笔水平有限,但是很认真的去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