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战争,有两种,一种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小到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决,大到数国之间的烈火硝烟,而另外一种,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人类史上最和谐不过的交流方式。复式楼顶楼的卧室里,秦绶正卖力的与多日不见的田老师交战,战斗到两个人汗沥沥,气喘喘。
午饭过后,秦绶死皮赖脸的待在龙兮兮家里不走,很正派的趴在女人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田若琳饭前吃够了那家伙的苦头,所以不敢再和他单独待在一块儿,很明智的去厨房帮助自己的昔日好友收拾残局。
中午两个小时很快过去,龙兮兮下午还有两节大三的专业课,无奈的扔下居心叵测的秦绶和自己的死党。女人离开家,关门的那一刻,甚至撞见了秦绶投过来的不怀好意的一笑。龙兮兮了解自己死党的个性,那分明就是一个有着纯情脸蛋但包藏祸心的腐女,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她跟他之间很清白。龙兮兮淡淡一笑,径直走进电梯。
在同一时刻,复式楼里的秦绶早已经抱住了自己的田极品,浪笑着走向二楼的卧室。
“放开我——”田若琳红着脸,挣扎着。
“贱人,别跟老子装纯。”秦绶俯身,狠狠的在女人脸上一吻,冷笑道。
田若琳气鼓鼓的,一双精致而不失弹性的美腿,胡乱的扑腾着,美目更是躲避着男人戏谑的目光。
砰。秦绶一把踢开了卧室门,也顾不上这间卧室是龙兮兮的御用房间,还是客房,直接把女人一把扔在了大床上。
“我要告你强.奸!”田若琳蹬着秦绶,俨然一位恪守妇道的良家女人。
秦绶嘿嘿一笑,露出一嘴白牙,“田老师,当年你勾引我的那股子骚.劲儿哪去了?那时候,我都没告你猥亵纯情小处男,你现在竟然过河拆桥?”
“闭嘴。”田若琳一副漠然的表情,冷冷说道。
秦绶冷哼一声,也不急着吃掉这个极品,反而是悠哉乐哉的点燃一支烟,坐到了床边。“生气了?你觉得你很有理?妈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当初你处心积虑的勾引老子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有人想祸害我,而你又乐于去当他们的枪手。寂寞少妇?勾引老子上床,给你那废物老公戴盏绿帽子?”
“你给我闭嘴,闭嘴——呜——”田若琳听着秦绶语气里的不屑,拿起枕头狠狠的摔向秦绶,然后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秦绶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数落道,“你愿意献身也罢,老子也乐意去嫖你这个极品,反正我的某位老兄已经帮我付了小费,你这个小姐兼老师的确不错,一手授道解惑,一手生活辅导。说起来,我还真要谢谢你呢,不仅教会我上床,还教会我跳舞,教我驾车,田老师,你还会什么?说出来,我今天再来学学啊?”
女人也不辩驳,反而是趴在床上默默的抽泣着。
秦绶淡淡一笑,推了推那身材惹火的尤物。
“田老师,田老师?”秦绶笑盈盈的叫道。
“滚,你给老娘滚的远远的。”田若琳坐起身来,恶狠狠的盯着秦绶。
秦绶倒是吓了一条,狐狸会发飙,头一次。“还没有强.奸你,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田若琳心中有怨气,高考之后,这小子就换了手机号,音讯全无,自己又没有那个胆量跑去传说中的苏家大院去寻他,千方百计的打听到他报考了云大,甚至还选择了经管学院。想不到,两个人再次重逢,竟然是被龙兮兮拉到了一起。女人越想越心酸,将头扭向一边,愣是不再开口。
秦绶也是沉默了下来,有了冉小影跟齐依依的例子在前,自己心里不会一棒子把田若琳打死,甚至,自己也期冀着,她曾经的举动,有一丝真情实意也好啊!
两个人僵持了十来分钟,秦绶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之后,田若琳转过身来,从秦绶身后抱住了他。
“秦绶,对不起。”田若琳眼泪又一次涌出眼眶,将头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背后。
“你情我愿的买卖,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秦绶苦笑道。
“这不是买卖。”田若琳凄凄笑道。
“不是买卖?我可是看见你跟苏子勖关系匪浅呢!”秦绶笑道。
“我跟他,就是一般的朋友,你信么?”田若琳也是苦笑,这下子,总算明白秦绶的怨气从何而来了。
“不信!”秦绶坦白道,高考前夕,苏子勖很高调的出现在了四中,接走了田若琳,第一天,紧跟着第二天,第三天,难道这只是巧合?
“你吃醋了?”田若琳笑道,抹了一把眼泪。
“我从来不吃破鞋的醋,相反,我觉得自己白白睡了苏子勖的女人,值!”秦绶口是心非的说道。
“那再给你白睡一次,好不好?”女人淡淡一笑,攀着秦绶的身躯,朱唇咬上了男人的耳垂。
坐怀就乱,闻着女人身上一股子香水味,秦绶胯下之物一下子翘了起来,转过身,狠狠的吻向女人。
剥光,推倒,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田若琳轻咬嘴唇,一声未吭的迎接了男人的侵入。
吱呀声,娇.喘声,慢慢的,出现了啜泣声。
田若琳一边忘情的在男人的脸上吻着,一双玉手更是惜时如金的在男人的虎背上拂来拂去,但是,心中所受的委屈,却让女人一边娇.喘着,一边流下情殇泪。如果自己真的是为了单纯的祸害他,为什么还要好心的教他一切男人应该懂得的东西?华尔兹、探戈、驾驶,甚至是这一刻,他正在进行的动作,哪一样,不是自己的功劳?曾经,自己与他,一起倒下,醒来,各自穿衣离开,始终,自己没有告诉他,这是为什么,他也没有告诉自己,他骨子里隐藏着什么样的灰色记忆。
男人突然加快了征伐的力度跟频率。
女人的指尖,狠狠的嵌入男人背上的肌肉里。
唔——一声轻快而漫长的吟唱之后,女人停止了战争的颂歌,男人也褪去了直捣黄龙的势气,两个人倦倦的相拥,躲在了被子里。
“什么时候回淮北?”秦绶淡淡问道。
“不回去了。”田若琳将头往男人怀里拱了拱,轻轻说道。
秦绶吃了一惊,“为什么?”
“辞职了。”女人倦倦的说道,似乎不愿意多吐一个字。
“辞职?”
田若琳淡淡一笑,“不想再做下去了,我想我做不了教师这门职业。”
秦绶无语,心中有些明白田若琳这个时候来到云州的含义,“你那位呢?”
“离了。”田若琳云淡风轻的笑道。
“呵呵,打算在云州安家?”秦绶笑道,心里有些飘飘然,看来自己这把锄头,还是有些厉害,目前为止,已经刨了三处墙脚了。
“没钱。”女人气哼哼的说道,脑袋又往男人怀里探了几分。
秦绶莞尔,沉默了一会儿,“没事,我包养你。”
“好。”女人毫不犹豫的笑道。
“正经的,我估计这阵子就在云州开创点儿事业,你不嫌弃,就给我打打工吧。”秦绶笑道。
“就这么简单?”田若琳抬起头,冲着秦绶妩媚一笑,淡淡问道。
“当然不,既然是包养,你还得提供**服务。”秦绶说罢,吻向了女人的樱唇。
……
云州机场,魏亚民临上飞机,还是转过身,阴郁的看了一眼云州阴沉沉的天空。
这次南下,本来以为是胜券在握,可是谁知道,被一个入不了自己法眼的叶国华给搅黄了。
一张红头公文,竟然成了自己败北的导火索。真狠不得三年前残忍一点,将那老头子做掉。全宏韬复出,揭开了当年13号矿井的骗局,山南矿业数十人全部落水。
马癞子竟然早知道会被灭口,聪明的留下了罪证。
弃車保帅,自己虽然丝毫不受牵连,但是保不准,自己在这里待久了也被怀疑上。自己暗中控制的华信资产管理公司,可是山南矿业的股东之一。京城的老爷子,已经嗅到了云州的火药味,昨夜打电话过来,招自己回京。但是,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留下白煞,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推了叶国华一把。
此刻,和魏亚民同样失落的人,是三井正雄。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落到半空中,突然被人勾了回去,感觉自己像狗一样被人耍了一遭,但是,却生不起气来,毕竟,想在华夏混下去,还得指望人家魏家。
稀土,稀土,三井正雄此刻恨透了那个秦绶。
“三井君,大东洋那边的电话。”一个随从拿着卫星电话,走了上来。
三井正雄郁闷的接过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三井川夜不怀好意的笑声,“正雄,收购的顺利么?”
三井正雄苦笑,此刻,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底气数落三井川夜。
“早点回国,别留在华夏过年,稀土矿,我已经想到了办法。”三井川夜得意的笑道。
“办法?什么办法?”三井正雄惊讶道。
三井川夜淡淡一笑,“你回来就知道了。”说罢挂掉了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