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孤城,武侠小说常用名。现实档案,查无此人。”夏雨查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地摇摇头。
“算了,查他不如喝咖啡。”
莫木兰继续啄着咖啡,心不在焉地神游。脑海中凤孤城神秘的身份,皇甫璃神秘的脸蛋,都成了一个谜。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存在,犹如一个深深的旋涡。越是好奇,越想刨根,越是弥足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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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天,她便累的和死猪一样。
出了事务所,拖着疲乏的身子,飘飘然地走到了停车场。本想驱车到酒吧,习惯性的买醉成欢。手机此时却忽然响了,看了看号码,是老妈的。
她比什么都快地接听,“喂,老妈……”
卸去冷酷漠然,那雀跃万分的话音,泄露了小女孩般对母亲的依赖。有一刹那,脸上是红晕的笑颜。可转瞬,却听到莫妈妈的哭啼声,那声音微微弱弱,听入她耳中,却如针扎在了心脏上。
她静静地聆听,听着对面隐约的哭声。
过了好久,好久,手才狠握住方向盘,目光犀利地轻问,“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妈,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不是……”
过了一会儿,她哽咽而决绝地开口,“老妈,如果你不幸福,就跟我说。就算我拼了命,也会把你带走。”
“不是,不是他欺负我。是我、我想你了,小兰。”
听罢,她眼眶瞬间开始湿润。别向窗口处,眼睫毛痒痒的,有丝难过从心底溜过。这是她的软肋,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
“我们有两个月没见了,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妈妈?”
“我刚新婚,婆家太疼你女儿我了,不放我回去。过段时间吧,好吗?”莫木兰淡淡地哄她,“等你女婿不再黏我了,我就回去。”
“哦……”
较长的沉默后,莫妈妈不放心地问,“他、对你好不好?”
“好,当然好,疼我不得了,没我他会死勒。”
“兰丫头,我还不知道你,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诈尸。下周二我过生日了,把女婿带回来,让妈妈见一见。”
“好……”
“好好照顾自己,别勉强。工作别太拼命,累了就告诉妈妈。我24小时开着机呢,里边就你一个号码。”
挂断了电话后,莫木兰低下了头,眼眶萦绕的泪,悄无声息地淌了下来。“老妈,我也想你……”沙哑的声音,颤抖的肩,令她看起来那般的脆弱。
开着的车窗外,轻风拂进,吹乱了她的卷发。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车窗,轻拍了她肩膀,将一包纸巾体贴地递过来。
“哭过就好了。”
那磁性惑人的话音,隔窗飘入。待莫木兰抬头时,一辆银白色跑车已消逝。只隐约看见一副橘红的镜片,而后是尘土被卷起的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