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姐常说的一句话是:我的年龄和鞋跟成正比。
年龄越大,鞋跟越高。大学里穿平跟鞋,工作了几年后开始穿中跟鞋或者坡跟鞋,现在则是清一色的高跟鞋,细细高高的鞋跟,在好莱坞动作大片中能蹬死人的那种。
鞋跟越来越高之后,钻石姐发现“磨脚”这个现象发生的概率很高,而且跟鞋的品牌无关。50元的鞋磨脚,5000元的鞋还是磨脚。
一般脚踝背后是重灾区,如果鞋子的重心做得不够好的话,前脚掌那里也会出现钻心的疼痛。
一天,当钻石姐的脚再次被摧残得无法支撑身体的时候,花车王笑吟吟拿出一叠创可贴来。原来在她的办公桌里,创可贴和圆珠笔一样,是不可或缺的日常用品。不同的是,圆珠笔是用来解决书写问题的,而创可贴的主要工作,则是高跟鞋的穿后服务――缓解磨脚的疼痛。
花车王不仅义正辞严地为可怜的脚使用创可贴,并且为这一举动找到了有力的时尚理论支持――路易·威登的主设计师markjacobs已经推出了markjacobs品牌的高跟鞋创可贴。看来磨脚这个问题,不仅仅是钻石姐的个人的问题,也不仅仅是上海女性的问题,而是全世界高跟鞋消费者的共同问题。令人感动的是,markjacobs不仅出售美丽,还有偿抚慰因美丽而带来的疼痛。可谓体贴备致。
除了疼痛,美丽的副作用还有很多。在花车王的包包里,有许多针对美丽的善后用品。
比如除甲油。指甲油很容易脱落。而如果已经开始脱落,却又没有完全脱落时,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比没涂的还要难看。除甲油可以利用自己的化学原料对没有脱落干净的部分采取强制剥离。一般除甲油都带有一股刺鼻的气味,比家里装修时油漆的味道还要难闻。但为了美丽,这样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还好这两年不流行穿丝袜了。现在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光着腿穿各种长度的裙子被认为是时尚的。爱美的女士省却了穿丝袜的种种麻恼。丝袜最讨厌的地方在于,它永远在你猝不及妨的时候被勾破。以前的办公室白领会在抽屉里放一双丝袜,以备不时之需。外出时,就在包包里放一瓶除甲油。丝袜勾丝时,如果及时地涂上一层除甲油,会像给破裂的皮肤迅速止血一样,防止勾丝的范围继续扩大,因为除甲油会很快地在勾丝处凝结,把那些不老实的丝线狠狠按住。
享受美丽的同时,也要应付美丽带来的痛楚;正如享受爱情的同时,也要忍受爱人带来的伤害一样。世界上的道理,很多是大同小异。
最近钻石姐老是轻微头痛。她觉得很奇怪,因为自己既没有感冒、也没有失眠,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也一切正常。无可奈何之时,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把怀疑对象指向卧室里的百合花,这是她路过花店,带着悲壮的心情自己买给自己的,刚刚摆放了三天而已。在扔掉百合后的第三天,她的头疼现象消失了。
头疼走后,心灵又开始疼痛。因为百合是她最喜欢的花卉品种,而竟然和自己没有缘份。很让人伤怀。也许花店应该向markjacobs学习,兼售缓解头痛的药丸,将美丽服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