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睿听着聂玉茹一条条的建议,还有她闻所未闻的计谋,心中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展眺也是一脸的懵逼,他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女孩,这真的只有十几岁吗?
“茹六,你的这些听起来匪你所思,不过可以借鉴,本王即可颁布并实施!”聂天睿笑道。
“嗯,希望这些能够解救水深火热中的子民,也圆了父王的心愿。”聂玉茹表情忧伤。
“曾经我听母妃说过,聂王爷忧国忧民,西南一直是他心头的石头。”聂天睿点点头。
“嗯,这里也是父王的家乡,是有感情的。”聂玉茹深深地舒口气。
“聂王爷忧国忧民,可惜了一代忠良,竟然是那样的结局。”聂天睿惋惜的摇摇头。
“其实人人都想错了,父王从来没有功高盖主,他只是想简简单单的守护紫颠王朝的子民。”聂玉茹眼睛红红的。
“当权者总是会让假象蒙蔽双眼,他们担心的只是那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是他们忘记了,这些人才是他的本。”聂天睿安慰道。
“这就是当权者的悲哀,他们只知道高处不胜寒,却不反省这些是他们自己造成的。”聂玉茹有些激动。
“小姐!”廖伯唤道。
“哦,少主,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因为很多东西紫颠国没有。”聂玉茹低下头。
“嗯,多带点人,安全!”聂天睿点点头。
“少主,还是我自己吧,这样目标小。”
“也好,早去早回,走之前把你的想法写出来,我让人去实施!”聂天睿微微一笑。
“诺!”
廖伯望着聂玉茹的背影,“少主,小姐可以吗?”
“你想说什么?”
“小姐的心中有怨气,是对王上的,难道少主不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茹六五岁就跟着我,这么多年了,她我还是了解的。”聂天睿深邃的目光,配上刀刻的俊脸,让廖伯不仅担忧。
“可是少主,小姐的很多想法都是匪你所思的,难道这些都是聂王府的?”廖伯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廖伯,关于聂王妃的传言,你信吗?”聂天睿皱皱眉头。
“不知道,聂王妃是个可人,当年流传着得触屏国倩公主得天下。的确聂王妃的聪明才智,是无人能及的,可是小姐更胜一筹,这样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廖伯担心的永远是聂天睿。
“茹六的聪慧,恐怕无人能及,这也是我担忧的。”聂天睿点点头。
“少主,需要有人跟着吗?”
“不用,就算跟也没有用,如果茹六成心的,他们不是对手。廖伯去准备吧!”聂天睿摆摆手。
“诺!”
聂天睿拂手站起来,望着窗外窸窸窣窣低飞的鸟儿,“茹六,如果你是它们多好,我不用花心思去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知道。”
望着长长的送亲队伍,聂玉茹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今天过后那个霸道冷酷的男人,不在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
“小姐,看着少主成家立业,我真的很开心。”廖伯春光满面。
“少主能够得到廖伯的忠心,真的是福气,恭喜廖伯!”聂玉茹抱拳行礼。
“小姐,你折煞老奴了,少主是我的伯乐,我应该的。”廖伯诚惶诚恐,因为他在聂玉茹面前总觉得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廖伯,你知道伯乐啊?”聂玉茹打量着廖伯。
“是的,它是以前聂王妃说的,具体是什么意思老奴不懂,聂王妃说是发现人才的人。”廖伯的话惊到了聂玉茹。
“难道母妃是和自己一样,穿越到这里来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巧!”聂玉茹喃喃自语。
“小姐,你说什么?”廖伯问道。
“哦,小时候知道娘亲很聪慧,但是不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睿智。”聂玉茹笑道。
“是啊,当年的聂王妃可是男人们争相要娶的女人。”廖伯点点头。
聂玉茹没有说话,看来她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心里琢磨着要好好的查查。突然门口一阵骚动,“来啦来啦,新人来啦!”
聂玉茹望去,“排场真大,不愧是少主,这次看来是大手笔啊!”
“对啊,毕竟这是我们府里第一次办喜事!”廖伯满脸堆笑。
蓦然回首,原来那个等的人在远处,聂玉茹不经意的回头,只见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
“原来你是这样的好,这样的,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可惜你不属于我!”聂天睿一身大红喜服站在正厅,看上去神秘野性,又霸气的王者之风。
“你是茹六,好久不见!”聂天睿身边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廖伯,站在少主身边的男子是谁,他好像认识我?”聂玉茹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是少主的贵客,不喜与人交流,以后离他远点走!”廖伯叮嘱道。
“廖伯,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表面上温文尔雅,但是他是个矛盾的人,你确定他是少主的贵客”聂玉茹皱皱眉头。
“先生确实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他武功和少主不差上下,但是他的来历很神秘,我们查了很久,都没有查到。”廖伯摇摇头。
“廖伯,告诉我其他的信息,也许我可以查到。这样的男人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另有所图。”聂玉茹苦思冥想。
“嗯,我们只知道他四海为家,人们尊称他为“贵公子”,其他的不知道。”廖伯叹口气。
“贵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姓氏,还是世人起的。就男子的面容看,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聂玉茹打量着男子,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很多的贵女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如此的美丽邪恶的男子,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小姐,你查他的时候最好告诉少主,他们似乎有某种联系。”廖伯悄悄说道。
“知道了,廖伯,你是不是该进去了,新夫人都抬进去了。”聂玉茹努努嘴。
“哦!小姐你也去张罗一下,老奴这就去厨房!”廖伯小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