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茹之所以没有拒绝聂天睿的亲昵,更多的是为了气许乐儿,丫丫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望着害死丫丫的凶手,逍遥自在地活着,她气得发狂。
“臣妾见过王爷!”这是多么的迫不及待,晚宴还没有开始,柳如烟深情款款地走来,含情脉脉地弯腰。
“嗯,如妃请坐吧!”
“诺!”柳如烟正要在聂天睿的下首坐下,却飘来他不咸不淡地声音。
“如妃坐吧!”聂天睿指指对面的位置。
“谢王爷!”
“臣妾见过王爷!”
“王妃请坐!”聂天睿冲左首点点头。
“诺!”王玉儿瞟了眼聂天睿面色如常地坐下,她明白一边的位置是留给聂玉茹,胡巧然也抿抿嘴跟着坐下。
曼娘脸色微微一边,“王妃,你坐这里吧,你是善德王府的正妃!”
“王妃就坐这里吧,一个位置而已,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聂天睿淡淡答道。
“少主说的是!”曼娘讪讪然坐下。
真是丑人多作怪,许乐儿姗姗来迟,她搔首弄姿的走上前,“乐儿见过王爷!”
“嗯,过去坐吧!”
“诺!”许乐儿愤愤然坐在柳如烟身边。
聂天睿一身月牙色长袍,本来就高大的身影,衬托的更加的英气逼人。他一脸笑意地端坐着,望见聂玉茹过来温柔地喊道,“茹儿,过来坐,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的话一出,桌上的人神情各异,聂玉茹明白一定那里不对,没有想太多走过去坐下,“多谢少主!”
“嗯!”聂天睿面带微笑地端起酒杯,“来,今天是我们的家宴,很少在天都这么齐,让我们举杯痛饮!”
“谢王爷!”
一顿饭简直吃的会得胃炎,终于在叫光交错,虚假情义中结束,突然聂玉茹有些心疼这样的聂天睿了。
“你还是没有放下那件事!”聂天睿叹口气。
“她是我的孩子!”
“她不是你的孩子,如果是你的孩子,我不会让他有事!”
聂玉茹痛苦地闭闭眼睛,“少主,过几天聂王府乔迁,王妃回来了,我想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茹儿,你一定要这样子吗?”聂天睿上前摩挲着她的脸。
“很!走啦!”聂玉茹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潇洒地转身摆摆手,眼泪却情不自禁地流下。
男人永远是这样,他们生活在凡尘外就是圣人,打回原形就是自我为是,唯我独尊,可是有多少个人不在凡尘中生活呢。
“茹儿,你的家在这里,你要去哪里?”聂天睿追上来。
“不,这里不是我的家,如果硬要扯点关系的话,那就是客栈!不过好像也不会,因为我没有付费,所以少主我还是走啦!”聂玉茹再次推开聂天睿。
“茹儿,你这样会把我推的更远!”聂天睿痛苦地吼道。
“你本来就不属于,何来的更远,聂王府乔迁之日,望善德王光临寒舍!”聂玉茹眼中带泪,笑中带涩。
“小姐,你的房间已经早就收拾好了!”展眺跑来。
“谢谢!不过不需要,留给有需要的人吧!”聂玉茹咬咬嘴唇,再次决然离去。
“小姐!”
“好了,她不稀罕,自然有人稀罕!”聂天睿气的脸色发青,撂下话出了门。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嘛!”展眺跺跺脚急忙跟上。
“哼!你也不过如此啊,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我就说男人是靠不住的。”柳如烟从暗处出来。
“靠的靠不住,不是你说了算,那是要看谁的!”身后讥讽的声音响起。
“见过夫人!”柳如烟眼中的恐惧,足矣明白曼娘在府中的地位。
“如侧妃,不要紧张嘛,我什么都没有说。只要你们能够留住王爷,曼娘感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怪你们呢。”曼娘示好地拍拍柳如烟地手,她这是笼络人心。
“夫人,如儿明白!”
曼娘点点头,“人人都知道王爷对男女之事冷淡,唯独对茹郡主一往情深,可是能深几许呢?男人嘛,要面子,可是茹郡主的刚烈你也看见了,是个男人都不喜欢。”
“夫人的意思是?”
“你们谁得宠都不要紧,唯独茹六不行,因为她心太野,会毁了少主的。”曼娘心狠手辣府上的人都见识过了,但是有一点对聂天睿的忠心日月可鉴。
“夫人,如儿明白!”
“如侧妃是聪明人,不用曼娘说什么,好自为之吧!”
“诺!”
“侧妃,夫人这是为了你好啊!”
“哼!她什么时候会为了我,只是想要留住王爷的心而已。王妃她指望不上,现在又把心思打在我身上,不过可以肯定她以后不会为难我了。”柳如烟得意地红唇微微上扬。
“恭喜侧妃!”
“好了,回吧!”
王玉儿望着镜子中的容颜,轻轻地抚摸着,“你再娇嫩又有什么用,他依旧不爱你,你的整个青春陪着他又有什么用,他不曾记得你…”
王玉儿伤感地太执着痴迷,连聂天睿进来都没有发现,“王妃在想什么?”
“啊…臣妾见过王爷!”王玉儿慌慌张张地站起,桌子叩的膝盖火辣辣地疼痛。
聂天睿摇摇头,上前牵着她的手摇摇头,“怎么这么鲁莽,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很痛?”
“王爷,不要紧的,不碍事!”王玉儿急忙阻止。
聂天睿轻轻扒开王玉儿的手,温柔地说道,“听话,坐下,我看看!”
“王爷!”王玉儿美目布满水气,因为她很久没有见过聂天睿柔情的一面,久的都忘记了,原来也需要爱的男人的呵护。
“忽…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都红了。玉儿,这些天好好的卧床休息,不然会留疤痕的。”聂天睿唠唠叨叨地叮嘱道。
“嗯,多谢王爷!”
“好了,休息吧!”聂天睿抱起王玉儿。
“王爷!”王玉儿受宠若惊,羞涩地唤道。
“怎么,不想让我留在这里,那我走!”聂天睿调侃道。
“王爷!”
“哈哈哈…”
聂玉茹并没有离去,她坐在房顶,望着下面含情脉脉对视的两个人,“哼!真是天大的讽刺,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转眼你怀里抱着的是另外的女人。聂天睿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亏我伤心了这么久,聂玉茹清醒吧!”
“砰”
“什么声音?”展眺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