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茹眼睛红红的,因为她这是第一次看见战争下真正的百姓生活,远处的男子看的清清楚楚,他嘴角阴暗地冷笑着。
“茹六,这就是适者生存的道理,弱肉强食,没有什么好难过的。”聂天睿冷漠的说道。
“少主,曾经有位很了不起的人说过:亡百姓苦,兴百姓苦,真的很有道理。不管他们所在的国家是强盛的还是面临覆灭,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灾难。”
“亡百姓苦,兴百姓苦,这位高人真的很透彻,不管怎么样这一战势在必行,你我都没有力量阻止。”
“诺!”
“少主,如果这一仗我们败了,如何?”
“哼!在我的记忆里,没有败的说法,你们也没有。”
“我说的如果?”聂玉茹固执地可怕。
“如果输了,那我就谢罪,相信王上也不会留着废物。”聂天睿狠狠答道。
“少主,也许这次不是正义之战,但是茹六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就算是下地狱,茹六也会冲在最前面的,少主放心。”聂玉茹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是身旁的人觉得她犹如撒旦。
“茹儿,记住了你是女人,所以必须在男人的身后,只要你陪着就够了。”聂天睿动情地望着,聂玉茹差点就沦陷了。
男子一脸阴暗,“哼!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卿卿我我的,等到底下做对苦命鸳鸯也不错。”
“太师,王上的人始终盯着我们,现在怎么办?”
“见机行事,我就不相信他们会守着我一辈子,还有主子已经来消息了,我们只要里应外合,一定让紫颠大军一败涂地。倒时候不要说善德王了,就连全天下人都会瓜分他们,他们自顾不暇,那里有精力来对付我。”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忘形的样子,殊不知早就在别人的眼里。
“什么,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茹六!”
“将计就计,少主,我们可能顺藤摸瓜,抓着他的主子,到时候我们就主导了,由不得他们兴风作浪。”
“嗯,按原计划行动!”
“诺!”
“下官见过王爷!”
“太师有事?”
“王爷,你看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就在此地扎营如何?”男子一脸的掐媚。
“不是还早着嘛,加快行军,穿过这片草地再议。”聂天睿霸道地答道。
“诺!”男子诡计得逞一笑。
“真是个傻帽,以为自己很聪明,没想到让少主给将来一军。”聂玉茹讥讽一笑。
“傻帽是什么?”
“就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
“哦!”聂天睿探究地望着,聂玉茹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吁…”
“怎么回事?”
“少主,前面的路堵死了,天黑什么都看不见!”展眺答道。
“嗯,那就在次安营扎寨,天亮了再做打算!”
“诺!”
“太师,果然高明,善德王也不过如此吗?”
“哼!毛都没有长齐,就想和我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要以为自己是王爷,本太师怕你不成,等公主到了,你们就死定了。”男子沙哑地笑声,在夜里各位地瘆人。
“少主,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他们了。”
“原地待命!”
“诺!”
“少主,你这招守株待兔,实在是高明!”
“茹六,一定要活着他们,这次我们不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地溜了。”
“明白少主!”
半夜里火光四射,转眼间帐篷起火,男子从帐篷中跑出来,“啊!怎么会这样!快来人啊!”嘴里喊着,可是脸上一点都不惊慌失措。
“杀!”突然四周传来震耳欲聋地杀喊声,整个军营静悄悄地。
“不对劲,怎么回事啊?”静公主冲进来问道。
“公主,他们我已经放了药,这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男子得意洋洋。
“不对劲,糟了,我们中计了,快撤!”静公主大惊失色。
“公主既然来了,那有这样空手而归的道理?”聂天睿犹如撒旦的声音传来。
“蠢货!”
“公主我…”男子惊慌失措。
“滚!”
“啊……”
“哼!在外人眼里的闲散王爷,没想到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静公主沉着地笑道。
“过奖了,比起静公主的深谋远虑,本王差远了。今天公主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做笔交易吧!”
“王爷想和本公主做什么交易?”
“把他留下,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静公主歪头望了眼男子,“善德王说笑吧,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放了本公主,恐怕有诈吧?”
“静公主果然聪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犯了我必诛之!”瞬间聂天睿发狠地答道。
“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勇士们,给本公主杀出一条血路来,杀!”此刻的静公主面目可憎,那里有半点王室的贵气。
“找死!放箭!”
“嗖嗖嗖…”说不清带着火的箭飞过去,瞬间惨叫声连成一片,火光中的女人更加地面目可憎,她一刀刺入身旁男人的胸膛。
“公主,啊…”男子硬生生地拔出刀,使劲全身的力气飞出去。
“你…”
“公主,保命要紧!”
“走!”静公主咬牙切齿。
“少主,他们逃了,需要追吗?”
“不用,穷寇莫追,今天一战,他们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元气。等本王凯旋归来的时候,再好好地收拾她,给天都上奏折。”聂天睿阻止道。
“诺!”
清晨的空气里弥漫难以刺鼻的血腥味,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味,聂玉茹不忍直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不知道上位者会是什么感想?”
“郡主,这是他们的报应,我们是正义之师。”
“展眺,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还不是上位者的一句话。你看看这里有多少冤魂,难道他们不怕半夜索命吗?”聂玉茹愤愤然。
“郡主慎言,这里到处都是王上的眼线,我们不能给少主危险。”展眺提醒道。
“展眺,你错了,少主是王爷,我是郡主,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就算将来我出事了,也不会连累到少主。”聂玉茹自嘲一笑。
“可是少主不可能坐视不理,难道郡主愿意看到这样的一幕?”
“是吗?也许吧!”
“郡主,请相信少主,他的心里只有郡主,只要郡主愿意,少主什么都可以给的。”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