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恨眼前的男人,人前娶了别人,人后又来和自己上演相亲相爱的戏码。
“找死!”
“得罪了!”
下人们不明白什么事情,只见两道白影在天空中打的难解难分,所到之处尽毁。
“怎么回事?”
“杜统领,是善德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打起来了!”跳跳急的快要哭了。
“不要紧,他不是郡主的对手,除非郡主放水。”杜武胸有成竹。
聂天睿没有想到聂玉茹的武功竟然出神入化到了魔鬼的境地,“茹六,原来你对我都是隐瞒的?”
聂玉茹忽略了他眼中的伤痛,“善德王抬举了,茹六无依无靠,没有电看家本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茹六,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
“善德王慢走!”
“茹儿,你是我的,所以我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就算你恨我一辈子都不要紧。如果这种方式能够留着你,我甘愿下地狱。”聂天睿发誓道。
“郡主,你没事吧?”
“没事,没想到聂天睿的武功…”
“郡主,他?”
“杜统领,你刚刚也看见了,他的武功在我之上吗?”
“郡主,恐怕善德王也明白这个道理,恐怕以后的日子不会消停。”
“我曾经答应过他,所以就不会反悔,一定会助他坐上那个位置。”
“可是慕容太子呢?”
“他只是一个过客,他想利用我来得到点什么,可是他忘记了我是聂玉茹没错,可是和王族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聂玉茹一脸的讥讽。
“郡主,宫里传来消息,说要举办射猎。”
“又搞这一套,随他喜欢,可是这是劳民伤财的难道不知道吗?”
“郡主,西北很多老百姓食不果腹,这是探子发来的。”
“让先生开放粮仓吧,那里每年都会有不少流民过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饿死。”
“可是小姐,堡里的东西,这样下去也只是杯水车薪啊!”杜武担忧地说道。
“哎,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上位者能够明白,百姓才是给他们保江山的人。”
眼前的情景让聂玉茹想起来,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们相互偎依,可是物是人非事事休,现在他的身边已经不需要她了。
“见过郡主!”
“贵妃娘娘折煞茹六了!”
“郡主,你是人中龙凤,会有真心疼你的人出现!”申窕窕真诚地说道。
“你在宫里也要小心,我鞭长莫及,真的有事情保命要紧。”
“嗯,多谢郡主!”
聂擎天望着远处的佳人,心微微沉下来,“你觉得她是谁的人?”
“王上,她不是谁的人,只是她想讨好茹郡主,至于什么原因,属下不知。”男子没有表情地答道。
聂玉茹总是感觉一道不怀好意地目光在看自己,理理头发无意见望见聂擎天身边的男子,“他,他是谁?”
“郡主!”
“不要回头,在聂擎天身边,打扮精干,可是好像不是宫中的人!”聂玉茹秀眉紧皱。
“我想起来了,有一次他进来,但是包裹的很严实,不过出声的时候是个老者。”申窕窕想想后答道。
“贵妃娘娘,茹六有事要处理,您随意!”
“哎!”申窕窕伸出手,最后不甘心地嘟着嘴向聂擎天走去。
“爱妃,这是怎么啦?”
“王上,茹郡主过分了,几次三番地我示好,可是她呢?一点面子都不给,刚刚臣妾想骑马,拒绝我不说,还一副高傲的样子。”申窕窕生气地告状。
“好了,也许茹郡主真的有事情!”
“起开啦,好狗不挡路!”
“诺!”
“哦,对不起,是窕窕不好,不应该迁怒别人。”申窕窕故意行礼。
“贵妃娘娘,严重了!”
申窕窕不经意间点点头,心里却是惊涛骇浪,这个老者给人一种死人的感觉,那有活人没有火气。
老者老脸沟壑参差,犹如老树一样刻板没有一丝温度,此刻浑浊的瞳孔闪过寒芒…今天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郡主!”
“台上那个人什么来历?”
“郡主,他没有来历,盛通回话!”
“什么?盛通都差不多的,看来我们碰到了强敌啊!”
“郡主,需要调动罂粟军吗?”
“不用,静观其变!”
“是!”
远处的聂天睿注意着聂玉茹的一举一动,这个让她痴迷着魔的女人,此刻像个金童玉女一样站在那里。
“王爷,茹郡主!”
“嗯!”
“展眺,去请茹郡主过来小坐!”
“去吧!”
“诺!”
“小姐,王爷王妃请你过去小坐!”
聂玉茹知道今天看似平静,却暗藏暗流的射猎场,有些事情还是要去的。
“走吧!”
“绫罗见过茹郡主!”
“王妃客气了,茹六见过王爷王妃!”聂玉茹面色如常,似乎他们不是很熟。
聂天睿面带怒色,“茹郡主请坐!”
“多谢!”
“茹六,你怎么看今天的射猎?”男子压压火气缓缓开口。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杀机,少主提防王上身边的男子!”聂玉茹端起茶杯,瞬间脸色大变,眼中的狠辣让身边的人寒颤。
“小姐!”
“找死!”
“砰”聂玉茹出手,那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刚要转身的男子瞬间摔倒。
“展眺,防止他服毒身亡!”聂玉茹交代道。
“诺!”
聂玉茹上前一把揪住男子的头发,“说,谁派你来的?”
“小的不明白郡主说什么?”
“呵呵,不知道,你跑什么?”聂玉茹面色温和,认识她的人都知道,有人哟啊倒霉了。
“小的去帮忙的,不知道谁在身后袭击了我。”恶人先告状。
“哦,去那里帮忙?”
“去,去王上那边!”男子说完朝聂擎天方向望去。
“小六,带上他和我过去!”
“茹六!”
“少主,我有分寸,有些事可以忍,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忍的。”聂玉茹递过一个放心的眼神。
聂擎天心知肚明,面子却装作毫不知情,指着摔倒地上的男子,“茹郡主,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上赎罪,不是茹六有意打搅王上的雅兴的,抓了个刺客,他在茹六杯中下毒。”
“什么,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狗胆,来人拉下去斩了。”
“王上饶命啊,小的是冤枉的,王上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