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彦肜和官彦少只是对她温柔的一笑,然后将注意力放到郁花泽的身上。
看到他,他们脑海中同时闪过唐演甜的脸。
官彦肜知道郁花泽和唐演甜的关系,当然,官彦上也知道。
因为李子落的出现,唐演甜躲到了以前的老屋子时,期间官彦肜打电话找过她好几次,但是次次都是关机,他一急,便让人去找唐演甜,寻找的过程中,他才知道唐演甜和郁花泽的关系。
也许是因为以前在感情上受过一次伤,所以对他一直保有戒心,也因此,他一直没有向唐演甜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
知道唐演甜跟郁花泽的关系后,再加上几次的相处,知道她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女孩,于是对她放下了戒心。他依旧没有对她表明自己的身份,是因为他要的是一个不介意他双目快要失明的女人,所以在没确定她是否愿意接受他前,他是不会表明的。
这几天他联系过唐演甜,只是唐演甜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因为着急,他调派人手他查询她的下落,可是似乎有人刻意封锁与她有关的消息,想了好几天,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郁花泽封锁了与她有关的消息。
官彦肜嘴角含笑的看着郁花泽,他会出现在这party上他并不意外。
他跨步上前,伸手手。
郁花泽伸出手搭在他是受伤,轻轻一握。
“郁小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回头,便看到官天赐携着法克温莎走了过来。
郁花泽见他们走来,便摆正身子,礼貌的向他和法克温莎行了一个礼。
他们都属于生意场上的人,再加上官天赐大了郁花泽一辈,这礼仪是不能少的。
“下面的人给你发帖子去的时候说你还在美国的出差,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官天赐笑着道,即便现在他把官氏交给官彦肜打理,但是在表面上他还是官氏的总裁,长年累月的与人打交道,即便是他在笑,那份气势和威严自然是不言而喻。
“哪里,官叔发下来的请帖,我哪里有不来的道理?”实属客套话,今天他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个。
官彦肜见他和自己的父亲客套,那起放在琴架上的戒子起身离开钢琴,顺手从下人手中的托盘里端起两杯酒走了过去,递了一杯给他。
“谢谢。”郁花泽接过酒杯,淡淡的笑着。
他和他有半年没见了,半年前他和唐演甜发生的事他是一清二楚,因为唐演甜要求他并没有追究。这次见他,虽然表面在礼貌的微笑,不过他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官彦肜何等聪明?只需一眼,他就知道郁花泽对他的不善。
“官叔,我有些事想和他谈谈。”郁花泽不想浪费时间。
官天赐的含笑的眼扫过他和官彦肜,迟疑了两秒才点头。然后转身对着一旁的其他客人道:“欢迎你们来参加小女的生日party,各位请——”话落,便带着客人们走向宴会主场。
官彦肜当然知道郁花泽要和自己谈什么,浅饮了一口酒,将杯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后转身率先向外走去。
郁花泽看了他的背影,狭长的眸子微眯,向一旁的官彦上等人歉意的微躬了一下腰,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跟了上去。
官彦上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背影,若有所思。
“二哥,那人就是郁氏的老板?”官彦迟贴了过来,附在他耳边好奇的道。
官彦上收回视线,朝她点点头。
“二哥,你说是不是我的错觉啊?”官彦迟有些迷茫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什么错觉?”秦月也贴了过来。
“我觉得那姓郁的,和大哥很像!”官彦迟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郁花泽的背影。
秦月见状,嘴角泛起了一丝邪气,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嘴里用牙齿磨着。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啊?”官彦迟回过神来,快速抽回手。看着手背上的唾液,气得伸手就在他的礼服上擦。
“谁叫你当着你男人的面盯着别的男人不放?”秦月笑得非常灿烂,不过这笑容让官彦迟一阵哆嗦。
“小迟,你为什么觉得他和大哥很像?”见他们又要来劲,官彦上出声岔开话题。
官彦迟瞪了秦月一眼,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我也不知道,具体的说不上来,让我想想啊。”低着头琢磨了两秒,突然抬头,“挺阴挺邪恶的。”
“——”官彦上和秦月被她的用词弄得一愣一愣的。
“算了,当我没说!我就说了是我的错觉。”官彦迟摆摆手,一副你们大可当我说笑话的意思。“啊,对了,上次因为那个申乐的女人我忘记给你们告诉你们一件事了,嘿嘿!”
“笑得那么阴险干嘛?”秦月伸手就在她的脸蛋上一捏。
官彦迟吃痛,“把你的爪子拿开。”说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然后再看向官彦上,道:“二哥,我告诉你,上次我去大哥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大哥抱着一个女人哦。”
“这是秘密?金姨早就打电话来告诉你妈咪了。”秦月揉着被她打到的手,一脸的鄙夷。
“有吗?”她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官彦上。